捣衣录

捣衣录

作者: 捡破烂的昕

言情小说连载

白锦书玉佩是《捣衣录》中的主要人在这个故事中“捡破烂的昕”充分发挥想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而且故事精彩有创以下是内容概括:她是山村浣衣腕间红痣曾被养母视为“福星”;亦是侯府遗苍龙玉佩暗藏十八年身世玄当金銮殿的圣旨撕裂山村的晨白锦书踩着绣鞋跨过侯府门却踏入了波谲云诡的皇子夺嫡之局皇子裴行舟以“红痣祥瑞”为将她卷入西北军粮的漩涡;四皇子裴行远觊觎她的身世与美暗中散播“双生天命”的谣朝堂如棋她既是侯府的掌上明亦是皇子手中的活棋——素手能绣并蒂亦可在舆图上标记秘道;柔肩能担侯府礼亦能在宴席间暗藏军情“农家女”到“三皇子妃”,她在《诗经》吟诵与兵法谋略间辗于绣绷银针和朝堂刀光中穿当裴行舟以“各取所需”定下婚姻契她却在权谋交锋中悄然蜕变:嫁衣里的粗棉藏着山村的坚金步摇下的朱砂记着侯府的尊严不是单纯的鸾凤和而是一场利益与尊严的对红痣所是民心所亦是权谋所往;苍龙与玄武的博终将在西北的风沙与京城的月光揭开“贵女谋国”的血色序

2025-04-29 13:54:51
油灯昏黄如豆,在土坯墙上投下摇曳的影。

白锦书猛然睁眼,额间冷汗浸透鬓角,指尖无意识地抠进粗布被子里,鼻间萦绕着经久不散的草木灰气息。

喉间像是塞了团浸水的棉絮,她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半分声响。

脑海中翻涌的记忆碎片几乎要将她撕裂——学堂里先生讲授《诗经》的声音、绣着并蒂莲的蜀锦鞋、还有母亲鬓边那支总沾着夜露的玉簪,俱都与眼前漏雨的房梁、散着霉味的陶罐、以及床头那盏豁口油灯格格不入。

“锦书醒了?”

木门“吱呀”一声推开,穿青布衫的妇人端着粗陶碗进来,鬓角沾着麦秸,碗里飘着两三片泛黄的菜叶。

白锦书望着她佝偻的脊背,喉间突然滚过原主的记忆,这是养了她十八年的“娘”,可此刻看来,那抹身影竟比隔雾的山影还要模糊。

“娘……”开口时声音带着久病的沙哑,白锦书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颈间,触到一片温润的冰凉。

她怔住了,那是块羊脂玉佩,雕工古朴的螭龙纹在灯光下泛着微光,尾端系着半旧的绛红丝绦。

原主的记忆里,这是她从小戴在颈间的物什,养母总说“是你亲娘留下的”,可除此之外再无半句。

妇人将碗搁在斑驳的木桌上,汤水晃出几滴,在桌面积成浅洼:“醒了便喝些菜粥,病了这几日,可把人折腾坏了。”

她伸手欲摸白锦书额头,指尖却在触到玉佩时猛地一抖,像是被火烫了般缩回。

这细微的动作没逃过白锦书的眼睛。

她垂眸望着碗中浮油,突然记起昏迷前的情形——原主在河边浣衣时摔了一跤,醒来便成了她。

可此刻在脑海中翻涌的,却不是原主的记忆。

而是另一段截然不同的人生:她本是深宅大院里的千金,晨起要向母亲问安,午后要习女红,晚间父亲会教她读些《列女传》……首到某个暴雨夜,她跟着乳母去花园捡风筝,再醒来便在这陌生的农家。

“玉佩……”她指尖捏住螭龙尾端,抬眼望向妇人,“娘可曾说过,这玉佩上的纹路是何意?”

妇人正用袖口擦桌的手顿住,目光在玉佩上逡巡片刻。

突然转身掀开土灶上的铁锅,蒸汽裹着野菜的涩味涌出来:“妇道人家懂什么纹路,你自小戴着的物件,问这些作甚?”

她说话时背对着白锦书,声音却比平日高了几分,铁锅与木勺相撞发出刺耳的声响。

白锦书盯着她绷紧的肩膀,心中泛起涟漪。

原主的记忆里,养母从未如此回避过这个问题。

她低头望着玉佩,螭龙纹雕刻得极为精细,龙首微昂,爪握玉珠,正是官宦人家常见的“苍龙教子”纹。

这样的玉佩,怎会出现在农家女身上?

夜色渐深,窗外传来父亲晚归的脚步声。

白锦书借着如厕的由头,摸黑绕到柴房后。

月光从云隙间漏下,照着她颤抖的指尖——左腕内侧,三粒朱砂般的小点排成斜线。

这是原主从未留意过的胎记,却与记忆中母亲常说的“眉间朱砂痣,腕上三星连”暗合。

“他爹,那丫头今日问起玉佩……”养父母的卧房传来低低的交谈,白锦书贴着土墙屏住呼吸。

养父的嗓音带着常年劳作的沙哑:“当年在官道旁捡她时,襁褓里就裹着这玉佩。

你忘了那伙山贼?

若让她知道亲生父母是……”话尾突然被截断,接着是瓷碗搁在桌上的脆响。

山贼?

官道?

白锦书咬住唇,指甲几乎掐进掌心。

原主的记忆里,养父母从未提过她的身世,只说“是从后山捡来的”,如今却扯出山贼与官道,其中必有隐情。

她望着手中玉佩,螭龙的眼睛在月光下泛着冷光,像是藏着无数秘密。

回到卧房,白锦书吹灭油灯,却毫无睡意。

她细细梳理着脑海中的两段记忆:原主的人生充满了劳作与贫寒,而另一段记忆里的生活却精致优渥,两者唯一的交集,便是这块玉佩。

她记得在“另一段人生”里,母亲曾说过“待你及笄之年,便将传家玉佩给你”,可眼前的玉佩,分明比记忆中的还要陈旧几分。

更蹊跷的是,当她想起“另一段人生”的父母时,心底竟涌起真切的思念,仿佛那些温声细语、那些疼爱目光,本就是属于她的。

而反观养父母,虽有十八年的养育之恩,此刻却像隔着一层薄纱,连他们的面容都显得模糊。

鸡啼三遍时,白锦书终于摸到枕边的玉佩。

螭龙的纹路在掌心凹凸分明,她突然想起父亲书房里的典籍——《古玉图谱》中记载,“苍龙教子”纹始于前朝,非贵胄之家不得佩戴。

她一个农家女,怎会有这样的玉佩?

晨光初绽时,养母端着菜粥进来,见她盯着玉佩出神,欲言又止。

白锦书突然抬头,目光灼灼:“娘,我左腕的三颗痣,可是生来便有?”

妇人手中的碗晃了晃,菜汤泼在袖口:“你这孩子,怎的尽问些古怪话?”

她转身去拿抹布,声音却低了下来,“许是生来便有的,娘也记不大清了……”记不大清?

白锦书望着她慌乱的背影,心中的疑虑更盛。

若真是亲生父母,又怎会记不得孩子的胎记?

她低头看着腕上的三点红痣,突然想起昨日在河边浣衣时,邻村的王婆子曾说:“锦书这模样,倒不像是山里长大的,倒像那大户人家的小姐。”

大户人家的小姐……白锦书咬住唇。

她容貌清秀,皮肤虽因劳作有些黝黑,却难掩细腻,手指修长,掌心虽有薄茧,却不似常年握锄的农女那般粗糙。

这些细节,从前被原主忽略,此刻却像被串起的珍珠,在她脑海中连成一条线——她极可能是被拐卖的贵女,而养父母,或许知晓些内情。

“爹昨日说,我是从后山捡来的?”

白锦书突然开口,目光紧紧锁住养母的背影,“可后山距官道甚远,爹怎会在官道旁捡到我?”

妇人的动作猛地顿住,手中的抹布“啪嗒”掉在地上。

她转身时面色苍白,嘴唇动了动,却被推门进来的养父打断:“大清早的,吵什么?”

他肩上扛着锄头,鞋底沾着新泥,目光在白锦书脸上扫过,很快移开。

白锦书望着他不自然的神色,心中己然明了。

她不再追问,低头喝着菜粥,却尝不出半点滋味。

养父母的回避、玉佩的来历、胎记的巧合,种种线索都在指向一个可能——她本是官宦人家的女儿,幼时被拐,流落到这山村。

晨光透过糊着桑皮纸的窗棂,在墙上投下细碎的光斑。

白锦书摸着颈间的玉佩,突然想起“另一段人生”里,父亲曾说过的话:“无论何时,都要记住自己的根。”

如今,她的根究竟在哪里?

是眼前这漏雨的土坯房,还是记忆中那座雕梁画栋的侯府?

这一日,白锦书如往常般去河边浣衣,却格外留意起过往行人。

她发现自己对官话极为熟悉,听到商队谈论京城轶事时,竟能听懂那些文绉绉的言辞,而原主本应只懂方言。

更蹊跷的是,她能认出商队马车上的纹饰——那是五品以上官员才能使用的云雷纹。

暮色西合时,白锦书坐在门槛上,望着天边最后一丝霞光。

养父母在灶间低语,声音混着柴火的噼啪声传来。

她摸了摸腕上的红痣,又抚过玉佩上的螭龙纹,终于下定了决心——无论前路如何,她都要查清自己的身世,哪怕这意味着要离开生活了十八年的农家。

是夜,白锦书将玉佩贴身藏好,望着窗外的明月。

她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将是怎样的命运,但她清楚,从摸到这块玉佩的那一刻起,她的人生便不再是那个日复一日浣衣耕作的农家女。

或许前方有荆棘,有阴谋,但她无所畏惧,因为她是白锦书,是那个在记忆中被疼爱、被呵护的千金,更是此刻清醒而坚韧的女子。

油灯终于熄灭,土坯房陷入寂静。

白锦书躺在吱呀作响的木床上,听着养父母均匀的鼾声,心中却翻涌着巨浪。

她不知道,就在千里之外的京城,一座朱漆大门的侯府里,一对夫妇正对着半幅残破的画卷垂泪,画卷上,一个三岁女童抱着玉佩笑得灿烂,腕间三颗红痣如落英般娇艳……
相关推荐
  • 为他穿上婚纱
  • 笔仙诡局
  • 我是杀手,你请我做保镖小说
  • 爱做瑜伽的岳母
  • 直播圈钱,榜一大哥大姐们就宠我!
  • 我为你穿婚纱
  • 只待千帆尽陆灵玲出拘留所后续
  • 阎王夫君送我下地狱
  • 爱已迷途再无归期
  • 老婆为报恩,亲自给教授生儿子
  • 穿越却沦落为冷宫弃后
  • 爱已迷途再无归期沐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