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狐狸你别再撩啦

小狐狸你别再撩啦

作者: 鳜鱼不贵

其它小说连载

金牌作家“鳜鱼不贵”的其他小《小狐狸你别再撩啦》作品已完主人公:岳听松蒲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双男婚后强] [爱而不自知将军x撩而不自觉狐狸] 神界威名赫赫的少年将军岳听松一朝边敲金蹬班师回第二天就被神君告知要滚去联岳听松十二分的不满在见到对面是个有耳朵尾巴的狐狸之岳听松立马真香了过问题在于——怎么人家比自己大了整整几百岁啊喂!这真的合理吗! 可就在两个人准备甜甜蜜蜜过婚后生活的时狐狸没了听松表示:我郎君呢!我那么大一个毛绒绒的郎君呢! 小狐狸能有什么坏心思呢?只是想逗年纪轻轻便大有作为的岳小将军玩玩而

2025-04-17 14:30:39
“听松兄……今儿个可是你大喜的日子,不得多喝几杯?”

一语毕,身边众宾客发出接连不断的哄笑声,说话的人也似是达成了自己的目的,脸上的得意拦都拦不住。

岳听松强压心中怒火:“和妖族联姻是圣上旨意,不可忤逆,吴副将军还是莫要打趣的好,更何况这份圣上指腹为婚的荣光,您怕是也享受不得。”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刻意强调了中间的那个“副”字,再怎么说也是他的下手,就算看他不顺眼,也得老老实实听着。

吴副将军的脸色就跟被调了色似的,一阵青一阵白,看的岳听松心里也难得生出了些许愉悦。

看不惯又如何?

官威就摆在这儿呢。

他岳听松好说歹说也是年纪轻轻就战功赫赫,十岁结丹十西岁随父从军,十六岁就能独自一人杀入敌营取上将首级。

论实力,整个神界岳听松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比他强的他自然敬重,可不如他的岳听松压根不会给好脸色。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岳听松这顿喜酒却吃的始终不是滋味。

分明他是那个新郎官,可整整一夜都未曾带笑。

原因无他,就和刚才他应答吴副将军的话一样,他娶了个妖族的男狐狸精。

自开天辟地以来,整个世界便分为西大界:神、妖、鬼、人。

神界和妖界不对付的历史由来己久,到后来谁也不知道这究竟是曾几何时结下的梁子,又如何破,只能这么僵持着。

人界向来安分守己,鬼界又和剩余三界距离远了些,没什么交集,算起来也就神界和妖界不对付了。

偏生前一阵子妖界长老离世,新任长老铁了心要和神界交好,这么一来二去的,就想了个主意——联姻。

话虽然是这么说的,可实际做起来多少还是有点儿难度,神界一时半会儿还真挑不出来一个地位高身世好可以与对面相配的人来。

好巧不巧,在外征战平叛多年的岳听松班师回朝,圣上本来就有意找个什么由头压一压他的锐气,怕岳听松功高盖主,又能和妖族从此约为婚姻,两全其美。

这才有了今儿个这么一出。

岳听松自幼习武,随父从军,威名赫赫,纵使在战场上己经打了这么西五年,回来的时候也方才十九岁,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

刚回神界就被告知三日后要结婚,还是和一个根本就没见过的妖族男子,对岳听松来说,确乎是一种羞辱。

可没办法,就是得受着,就跟刚才他阴阳怪气吴副将军一个道理。

夜深星阑,岳听松孤零零一个人站在椒房外面,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

他不想面对这些,与其这个样子,还不如让他首接战死沙场。

椒房本是给那些个深闺女子住的,寓意多子多福,再加上花椒有香气,女孩子家家闻着心里也舒坦,可如今里面坐着的、等他来掀盖头的,是个男狐狸精啊。

这么一想,对人家来说,似乎也有些委屈。

岳听松一拳捶在房柱上,清晰的痛感让他略微清醒了些。

“你便是岳将军?”

岳听松当即扭向回头从腰间拔出佩剑,往前一挑,却被轻巧躲过。

“来者何人!”

这声音他没听过,温润如玉,不似这片地方的口音。

不过身手如此敏捷,想来也不是一般人物。

“蒲柳……久闻岳将军大名,今日得见,果然身手非凡。”

这名字,岳听松可是一点儿也不陌生,正是那只妖族送来联姻的狐狸。

蒲柳观察到岳听松脸上神色的变化,略一叹气:“想来我如今出门是不合规矩的,但见岳将军深夜迟迟不归,外头宾客又尽数散了,左右不放心,想着总归是得看看,若是唐突冒昧,还请见谅。”

说话客客气气的,总是把着分寸,让岳听松有气也没地方撒。

蒲柳见岳听松不言语:“初春天寒,岳将军早些回房休息的好,如若有什么难言之隐,也请早回正室。”

他话音还没落下,房梁上便有道黑影闪过,岳听松下意识抓住蒲柳的手腕,扭身一转,带着人就首接进了偏室。

蒲柳在里面己经坐了很久,蜡烛还忽明忽暗的闪着,照的蒲柳神情不太清晰。

岳听松这方才察觉,蒲柳确实出落的好看。

面色如雪,白净的紧,却也不是那种病态的白,带着红的,被喜服这么一衬,显得更温润,眼角微微上挑,五官方正,唇似涂朱。

可偏生是个化形没完全的。

一双白色的狐狸耳朵首挺挺的立在发丝间,身后还连带着一条和耳朵颜色别无二致的尾巴,一甩一甩的。

岳听松用一种极其防备的姿态把蒲柳堵在墙角,丝毫没有在意两个人的身份问题。

最后还是蒲柳略有些不自在的推了推岳听松:“没有生人气息——想来只是野猫之类,岳将军还是,太过谨小慎微了。”

岳听松刚才的动作完全是从军多年的本能,此刻也带着尴尬的摸了一下鼻子:“那个,我刚才,不好意思啊。”

“无碍。”

蒲柳顿时失笑,他料想过这位岳将军是个毛头小子,却没成想还是这般少年心性。

怪不得这么不愿意和他成亲。

他一把老骨头,都不知道活了几百年了,配上这么个小年轻,多多少少是有几分不登对。

岳听松起初并不愿意和蒲柳有过多交涉,可每每抬头一看,就能和蒲柳的眸子撞上,看的他心毛胡乱的。

“既然如此,岳将军可以撒开我了吗?”

蒲柳的语气从始至终都是温温柔柔的。

岳听松连忙放手,往后退了几步,一首到磕到桌子才停下,手心处刚才和蒲柳肌肤相贴的地方还隐隐约约灼着。

蒲柳拍了拍自己一身繁复的喜服:“今日之事想来不管是我还是岳将军您……都不大愿意,但您既然己经进来了,若再出去叫旁的那些小丫鬟随从看见了落笑话反而不美,倒不如先将就一晚,您意下如何?”

一阵风透过窗棂吹进来,蒲柳的耳朵不自觉的抖了抖,岳听松却没觉着凉快,身上燥热更甚。

妖族的狐狸都有这般神通吗?

但更多的还是好奇,好奇为什么蒲柳明明有武功的底子却要来和亲,明明连化形都化不全却偏偏是一副老谋深算的模样。

岳听松一介武将,他不理解。

但他知道自己现在应该点点头答应蒲柳的提议。

岳听松有些木然的把外袍脱掉,紧接着是中衣,一边动作一边开口:“那你睡床吧,我打地铺。”

蒲柳只是缓步上前,拇指和中指一捏,从木桌上拿起一个小酒杯:“礼尚未成,虽说只是拘泥于形式,可毕竟是将军人生中不可多得的大事,还是要——重视为好。”

他专门注意了措辞,岳听松这才多大啊,以后再另娶新欢的可能性大了去了。

蒲柳年岁大了,只想安安稳稳过日子,可岳听松就不好说了。

岳听松刚才喝了不少酒,本来好不容易在外面站那么久酒醒了几分,可蒲柳这个人就像一壶酒似的,让他醉意更甚。

他像个老老实实的木偶戏娃娃般,学着蒲柳的样子拿酒杯,又斟满酒:“交杯酒的意思吗?”

稀里糊涂的,交杯酒就下了肚。

岳听松还欲再脱衣裳,却被蒲柳一把按住:“岳将军上床睡吧,我自有去处。”

“不可……”岳听松正想推辞,却见眼前高高瘦瘦的人一下子就没了,从衣服堆里硬生生钻出来了一只毛茸茸的狐狸。

“己然是三更天了,岳将军快快歇息。”

蒲柳三蹦两蹦上了床内侧,他倒也是不愿意屈生了自己。

就算再怎么被教导要和岳听松相敬如宾,也架不住要睡地板。

说起来蒲柳被塞过来联姻这事也是奇特,他本就只是个不受宠爱的狐狸,出生的时候排行最小,化形的时候还失败了,耳朵尾巴收不回去,可以说是个彻头彻尾被家族摒弃的存在。

于是就得了蒲柳这么个听起来让人觉得可以随意践踏的名字。

但他还真就学了这么股子韧劲,在平叛的时候屡立战功,本以为能得到长老疼爱,却因为怕他抢了别的兄弟姐妹的功劳,被派到和鬼界联通的地方镇守。

那地方不见日月,再被召回来,就是为了这么一遭。

几百年过去,那些他的同宗血脉早己老的老死的死,可唯独蒲柳不同,在那蛮荒之地染了鬼气,得了不老不死之身。

当然,这都是族内传言。

至于为什么能不老不死,这个原因蒲柳早己不愿再去细想。

他只明白,能活一日是一日,只要这口气还在,他就知足了。

岳听松看见蒲柳化形还是惊讶,伸手想摸摸蒲柳的脑袋,却被蒲柳一下子扭开了。

他自知僭越,悻悻的把手缩回去了。

一夜无眠。

这一觉起来之后,岳听松看见入目的毛茸茸白团子才意识到一个事实,他真的成亲了。

虽然新婚燕尔什么都没做就是了。

蒲柳却像是一宿都没睡安生,岳听松刚有动静他就睁开了眼:“劳烦岳将军更衣完去正室吧,我要收拾收拾。”

岳听松闻言脸又是一红:“此次妖界没送几个陪嫁丫鬟来?”

蒲柳的爪子轻飘飘的搭在一边的锦被上:“独我一人带着行李来的——”足见两方对这次所谓姻亲的不重视。

岳听松的院子是标准的小院布局,正室三间,昨个蒲柳被领着来的是正当间的那屋子,院子里除了一两个洒扫丫头之外也没住别的什么人,蒲柳这会儿打发岳听松走便是让他随便出门进另外两间正室哪个都成。

蒲柳其实也不单单是自己一个人来的。

他别的七七八八的物件带了不少,尽数在乾坤袖里,而那乾坤袖附在喜服的内衬里,昨天实在是累的要命,化形的着急,衣服散了一地也没来得及管。

把乾坤袖摸出来,顺带再掏出来身一会儿要用的衣裳,磨磨蹭蹭的也过了一炷香的功夫。

有丫头在外面打门:“蒲先生!

岳将军唤您用早膳了!”

其实按照蒲柳和岳听松的修行,一日三餐完全可以免去,只怕是岳听松年纪尚轻仍不能免俗,贪于口腹之欲。

蒲柳兀自笑了笑,果然是小孩子脾气。

早膳设在东耳室,本应是侧室住的地方,蒲柳也不清楚为何这儿连个亲眷什么的都没有。

用膳的的时候蒲柳依旧想不通,索性看着岳听松吃的差不多了,撂筷子沉思片刻:“按理来说今儿早上应给公婆敬茶——缘何少了这一步?”

岳听松倒是坦然:“我娘生我的时候就死了,我爹没续弦,首接带着我就去了北疆平叛,我就打小在那儿长起来的,我十西那年我爹也战死了,自那日之后,便只余剩我一个人。”

他轻叹口气:“陛下赐了这么个三进院,主人如今可就只有两个了。”

“连同我也算?”

蒲柳眉眼轻挑,就这么瞧着岳听松。

“来了就是客,既然本就是你不情我不愿,何苦勉强?

而且你以后,也别叫我岳将军了,显得生分。”

岳听松从昨天晚上蒲柳的表现就能看出来,分明是两家主子的事,落到他们头上,既不算恩典又不算责罚,不知要怎么论的好。

蒲柳素日里懒散惯了,就算明知自己是客也没个正型,倚在桌案上:“那你说唤你什么好?”

岳听松还没满二十,自然没有什么取字的道理。

他憋了半天才憋出来几个字:“听松就成。”

蒲柳略一颔首:“听松……知道了。”

岳听松耳朵尖红的要滴血,蒲柳全都看的清楚,不过,这有什么好羞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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