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嫁给顾泽三年,也给他的女人送了三年避孕药。
后来,其中一个怀孕,顾泽要和我离婚:
“许韵,我需要一个孩子。”
我签下离婚协议书,转身去了医院开药。
顾泽却攥着我的手,近乎乞求:“我看见你的孕检单了,阿韵,别不要我们的孩子。”
我反手给他一巴掌。
“睁开你的狗眼看清楚,孕检单是两年前的。”
我开的也不是堕胎药,是救命药。
我在他身上耽误了三个春天,所剩无几的春天不能再耽误了。
1
午夜十二点的钟声响起,别墅外迟迟没有响起车辆引擎的声音。
我见怪不怪,拨通了林特助的电话:“去给先生送避孕药,顺便多买盒计生用品吧。”
陈妈给我端上炖好的燕窝,语气难掩愤慨。
“太太,别气坏了身子。”
我一口闷下极品燕窝。
“没什么好气的。”我早就过了需要吃醋的年纪了。
手机叮铃一声,我点开,是一条陌生的短信。
是一张孕检单,还有一句毫不掩饰恶意的挑衅。
“我怀孕了,阿泽说要给我们一个名分。”
我再次拨通林特助的电话:“下次买其他品牌的计生用品。”
电话那头传来的是低沉的男声:“明晚在家等我,我们谈谈。”
电话那头背景音里似乎还有娇俏的女声。
“阿泽,快来摸摸,是不是宝宝踢我了!”
甜得发腻的女声,甜得我恶心想吐。
我吐了,抱着马桶吐,想抽张纸来擦嘴,但是手指却无力捏紧。
陈妈抚摸着我的脊背,给我顺气。
“太太,你的病为什么不……”
“告诉他有什么用。”我打断陈妈。
告诉他,让他再来羞辱我吗?
刚诊断出渐冻症时,我也给顾泽打过电话。
“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