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女云鬓酥腰,狼王质子囚娇入帐

贵女云鬓酥腰,狼王质子囚娇入帐

作者: 随山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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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山月的《贵女云鬓酥狼王质子囚娇入帐》小说内容丰在这里提供精彩章节节选:江念一生骄好华服美好众星捧此生最错两件事:十二岁那年救下了奄奄一息的稚奴;十五岁那年用定亲玉佩砸碎他的痴妄:“质奴你倒是敢想!”她踩着满地碎玉讥笑不曾想过明珠坠泥淖的滋呼延吉八岁到梁国为隐忍非却偏偏喜欢上了这个肤浅、虚花孔雀似的女她对他的轻视从不遮不承有一日她却成了他王庭的囚“你现下能倚仗的只有哪怕本王让你脱光了像狗儿一样伏你也愿对不对?”男人的腔子里带着玩味和桀可真当江念褪去衣衫俯身他却失控锢住那截雪一把扯向自在她耳边哑声呢喃:“阿姐……”原来这场报复里最先俯首从来不是阶下

2025-03-29 23:54:35

  “怎的?你要替她伺候爷?”

  男人腔调浮浪,眼睛在女人身上一溜:“那你可得好生侍弄,爷可不会在你身上省力……”

  女人虽蓬乱着发,两颊上生满紫红色冻疮,可破败的衣衫下,那隆起的丘体,圆了的髋臀,倒是勾馋人。

  此话一出,引得其他几个皂吏哄闹戏笑。

  江念只顾低着头,不言语,皂吏头子打量着江念,既然她愿意,总比对另一个用强好,遂丢开了原先那妇人。

  “走罢,别磨叽了。”皂吏头子撇了撇头,示意她随他进一边的侧屋。

  云娘一把抓住江念的手,两眼浸着泪,冲她摇头:“不可去,不可去……”

  江念轻扯嘴角,拍了拍云娘的手,示意她安心,自己不会有事。

  这是一群遣送军营的囚徒,男人充军,女人充妓。

  江念便是其中之一,他们所处之地正是梁国边境。

  在到达这座破败的木屋前,他们已在白得发青的雪地里行了好久……

  雪花拉棉扯絮一般,杀得四野白茫茫一片,囚徒们麻鞋单衣,破烂不堪,这一路不知倒了多少人,随死随埋,大几十人的队伍如今剩下十来人。

  有病死的、有饿死的,还有被活活虐打死的。

  江念以为自己会是这些死人中的一个,连她自己都没料到,居然活到了现在,从前她有多在意自己的这张脸,如今就有多厌弃和害怕。

  腰带里只剩两粒药丸,这药丸服用过后全身起疹,长时间消散不去,原本是她偷闲躲懒用的,而今这东西成了她的保命丹。

  在外人看来,她的那张脸,就没有好过的时候,不是泥垢满面,就是满头、满身红疹,牙吏也惧她,不愿离她太近。

  如今,这张脸多半是毁了,不能看的了,也好,也好……

  女人垂着蓬头,木着脸,沉重的镣铐如同被冰悍在腕子上,原该白腻如鹅脂的腕子,起了一层红褐色的老茧。

  从她出生起,这纤细的手腕戴过耀目的金银,亦戴过无瑕的稀玉,最后的归宿却是铁镣,还有那双玉柔柔葱枝手儿,现在上面布满冻疮,肥如老红萝。

  梁国江家,驷马高门,权豪第一,富贵无双。

  她的祖父和父亲身居高位,母亲出身望族,阿弟亦是骄飒如流星般的儿郎,而她呢,受尽家中父母兄弟爱护。

  那时,多少京贵人家托媒人上门,江府门前常常车马喧呼,填街塞巷,往来之人不间断,可谓是“一家女,百家求”。

  她姿性又蛮,是个人在她面前便会低三分。

  京都之中谁人不知,江太傅家的小千金最是爱美的一人儿,生得殊丽娉婷不说,连底下的丫鬟小厮亦是俊人儿,衣食住行无不讲究精细之最。

  对江念来说,生来便是豪华气象,长于绮罗丛中,再没什么不好的了,上面尽得长辈疼爱,下面小弟性子虽顽劣肆意,却不敢在她这个阿姐面前造次。

  于是乎,娇养出她淘气金贵的性情。

  然而,世事难料……

  他们江家沐泽皇恩,不承想,祖父病逝,先是太子被废黜,就在百官以为圣上会册立与太子势力相当的二皇子为储君时,却册封了一直以来与人无争的三皇子为储君。

  不久,帝薨,三皇子登极帝位。

  江家的悲运才刚刚开始,受排挤,被边缘,父亲官职一贬再贬,家中境况一落千丈,从前巴结他们的人,对他们避之不及。

  以前想要求娶她的那些人俱销声匿迹,随着家道颓败,她的婚事变得异常艰难。

  江母眼看着女儿年岁渐大,怕她被耽搁,于是托人说媒,然而此一时,彼一时,那些仕宦之家皆改了口,甚至还有轻狂让江念为妾的。

  江母只好找媒婆子来,也无需门当户对,只要人品过得去,家境殷实便可,然而那些人要么是酒色之徒,要么家中负债累累,又或是想借势往上攀附。

  就这么的,江念一直挨到二十多岁仍无婚配,成了梁国京中名副其实的老姑娘,沦为人们口中的笑谈。

  跌入谷底的江家并未迎来转机,落了大罪,欺君罔上、结党营私,一条条罪名扣下来,天威之下,江家覆灭,男子砍首于街市,女子充妓。

  后有人猜测,这是新帝想要清算江家,只因江家从前属太子一系,可话说回来,太子一系不止江家,为何独独江家被清算。

  江念忘不了那一日……母亲悬于半空的双足,父亲滚落的头颅,阿弟生死不知……

  女人收回思绪,眨了眨发酸发烫的眼,不敢流泪,怕一会儿在脸上结冰霜,凝在脸上,溃烂流脓。

  “什么破天,下个没完,得找个地方歇歇,等雪势停了再走罢。”一个身着青黑皂吏服的矮个男人说道。

  另一个瘦长皂吏把手筒在袖中,缩着脖儿:“边境不太平,再往前走就是夷越,近些年咱们大梁势头上敌不过那边,屡屡战败,哥儿几个若是对上了夷越人,该当如何?再者路上已耽误多时,不敢再误时候,若不按时交人,届时吃不了兜着走,谁担得起?”

  矮个儿皂吏捧着双手哈出一团雾气:“不打紧,哪就那般走背运,这么个天,能碰上夷越人?放心,已然到边境,马上就能交差。”

  他们押送的这些囚徒,俱是送往大梁军营,男人充军,女人充妓。

  矮个儿皂吏眯着眼,搓了搓脸,朝前叫了一声:“头儿,前路不好走哇,要不要找个地儿避一避?”

  走在最前的一个皮肤黝黑的男人不言语,只扬手一指,其他几个皂吏看去,前面的树丛里有一间破木屋,遂明白其意。

  矮个儿皂吏甩鞭一响:“不想冻死的,走快些!”

  活死人一般的囚犯们在皂吏的驱赶下跌跌撞撞走到破木屋前。

  皂吏头儿以刀柄抵开腐朽的木门,拉出一道“吱呀——”的声响,往里探看两眼,朝后一挥手,其他几个皂吏将囚犯们赶羊似的撵进小屋。

  “拢些干柴来,生火。”皂吏头子发话。

  那个瘦长皂吏应下,架柴生火,皂吏们取出为数不多的干粮,架在火上烤了烤,然后分食,俗话说得好“饱暖思淫欲”,这暖也暖了,腹也饱了,该想些其他事儿。

  皂吏头子拍了拍手,拣起一个干馍,缓缓站起身,朝囚犯们走去,他每靠近一步,囚犯中的女囚身子便紧缩一分。

  男人将手上的馍扔在地上。

  “谁来?伺候得好……有吃的……”

  十几人的囚徒队伍,只剩下两名女子,一个是江念,另一个是叫云娘的妇人。

  云娘看着沾灰的干馍,犹疑着伸出手,就在快要碰到时,似是突然惊醒,将手缩回,然而,皂吏头子不及她后悔,一把揪采住妇人脏破的衣衫,往一边拖拉。

  妇人咬着牙,蹬腿反抗,可哪及男人的力气,如同一条败了色的床单,任拖任拽。

  “大人!大人!且慢!”江念两步窜上前,拉住云娘。

  若是其他人,江念不会多管闲事,毕竟自身难保,哪有心肠救一个不相干之人,然而云娘不同,这一路上若不是云娘,她早死了。

  这便有了开头的一幕。

  皂吏头子见这女人自愿献身,哪有不应的。

  江念随男人进了侧屋,房门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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