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夫逃走,老公亲手设计的婚纱上沾满污渍。
他当场崩溃,猩红双眼抱住了我,“是谁干的?!我要杀了他!”我却嘲讽的推开他,轻蔑的说,“裴知铭,你三天两头进修设计,只留我独守空房。”
他卑微的求我别说了,发誓以后会多陪我,但我转身就走。
五年后,裴知铭已成为炙手可热的设计大师,马上要和女友结婚。
再遇见时,我狼狈至极,被他强取豪夺。
“钟棠,你真下贱!”可我却恬不知耻,僵硬心死的扯起唇角,说道:“是,我下贱。”
——听到这话后,裴知铭瞬间瞳孔紧缩。
他不敢相信我变成了这样,眼神里的心疼转变为厌恶。
“你给我滚!别让我再看到你!”外套被他劈头盖脸的砸到我身上,我却感觉一股不受控制的酥麻从尾椎骨窜上来。
裴知铭见我又满身通红,几欲作呕。
我双腿发软跌倒在地的下一秒,裴知铭夺门而出。
就好像和我待在一处空间里,脏了他这位新晋的设计大师。
可我没办法,我也想控制。
但那一夜惨痛折磨已经把我变成了荡妇。
“呃……”我喉咙里发出痛苦的悲鸣,连滚带爬的把床头柜上的玻璃杯挥到地上。
清脆的碎裂声传来,我脑袋里紧绷的弦已经快断裂。
我连忙抓起玻璃碎片,狠狠的扎进手臂。
剧烈的痛感传遍全身,疼的我肌肉痉挛,泪流满面。
还不够。
这点疼压不下我的渴望。
我一下又一下的用玻璃碎片划开皮肤,献血染红了身上挂着的衣服。
电视里传来娱乐新闻的播报,“设计大师裴知铭先生将于半个月后和长安集团的小千金举办婚礼。”
“让我们祝福这对金童玉女,愿他们百年好合!”我脱力的瘫软下去,双眼空空荡荡无法聚焦。
五年前,裴知铭还跟我挤在发霉阴暗的地下室里。
寸土寸金的京北市,没有我们俩一丝容身之地。
地下室的晚上冷得出奇,裴知铭就紧紧的抱着我,把所有御寒的被褥衣物全都裹在我身上。
那时他说,“棠棠,等我出人头地以后,再也不会让你受苦了!”如今他功成名就,却要和当初害我坠进地狱的女人结婚了。
当初我还在做审计的时候,正准备要开始调查长安集团。
转眼之间,安君妍找上了我,要跟我做交易。
我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不就是用这副身体,给裴知铭换一条青云之路吗?哪怕到了今天,我也依旧认为值得。
可我万万没想到,安君妍的哥哥手段凶残,竟让我染上了性瘾,还因此丢了工作。
离开裴知铭之后,我从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
每天每夜都被难言之瘾折磨,多少次险些失去理智。
可我只接受裴知铭一个男人。
再难熬的时光,我都用疼痛保持理智,挺过来了。
开门声打断了我的回忆,闺蜜紧张的惊呼道:“棠棠!这是怎么回事?是谁?!”她哭着要给我出气,我笑的异常苦涩,“是裴知铭。”
沈琦琦顿时大惊失色,崩溃的说:“这五年你好不容易忍过来,我好不容易给你找到了能治病的医生!”“全都被裴知铭毁了!他已经毁了你第二次!”如果我始终没碰男人,没让瘾得到满足,是好治的。
可如今碰了,这瘾就成了跗骨之蛆,再也戒不掉了。
沈琦琦红着眼,恨到牙关颤抖,“我先送你去医院,再去收拾裴知铭!”“我要让他知道,你为他都遭受了什么!”我拦不住沈琦琦。
处理好伤口之后,我决定去取消心理医生的预约。
却没想到在心理科碰见了裴知铭。
他小心翼翼的把安君妍护在怀里,“别紧张,我一定会给你一个完美的婚礼的。”
安君妍则是小鸟依人的贴在他怀里,半点看不出在我面前咄咄逼人的样子。
一见到我,裴知铭嫌恶的皱起了眉,“你查我行踪?钟棠,能不能别像块臭抹布似的纠缠我?”我心脏刺痛,脸色更苍白了几分。
却下意识不想被裴知铭知道我来这里的原因,强逼着自己扯出一抹笑,“我之前说的,你还没给我答案,我当然要纠缠你了。”
可实际上,裴知铭,我比所有人都希望你能过得好啊。
裴知铭刚要发作,怀里的安君妍就发出一声惊呼,“知铭!我好像把报告拿成了预约单。”
“不过这单子上的人居然和向小姐撞名字了,病症是……”“性瘾。”
安君妍满眼恶意的盯着我,缓慢的念出了这两个字。
我脑袋里当即轰地一声,炸的血肉模糊。
那一瞬间,我只想逃,逃的远远的,钻进地缝里!看我摇摇欲坠的模样,安君妍恶毒的笑了。
她抬起脸,故作担忧的拽了拽裴知铭的衬衫,“竟然真的是向小姐,知铭,我是不是不该说出来?”“当初向小姐出轨悔婚肯定就是因为得病了,知铭,你不要再怪她了。”
裴知铭的眼神像冰锥一样扎进我的五脏六腑,冷声说道:“她既然做出这么不要脸的事,就不别怕人说!”“至于怪不怪她,我没那么多精力分给贱人。”
下唇被我咬出了血,身上的伤口更是疼的厉害。
我反复在心里说着:没关系的钟棠,在做出选择的那天你就已经想到会这样了不是吗?不要怪裴知铭……他也是被蒙在鼓里……可我说服不了自己,我还是好痛,痛的快死了。
也痛到彻底绝望,比自己斩断一切。
所以我笑弯了眼睛,放肆的打量着裴知铭的身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