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醒来抱着我大喊老婆亲亲。
“喊老婆没用,我不留闲人!”我窃喜但惋惜地偷偷摸了把他的八块腹肌委婉拒绝。
他直接滑铲跪在我眼前,夹子音山谷回响。
“姐姐,请让我留下来做你的狗吧,床上床下我都可以!”1为了一项重要的农科研究,我躲进人迹罕至的深山老林开启《种地吧研究生》版本。
半年里我过着清汤寡水娃娃菜的生活。
那天我和山里的孩子小虎一起去溪边挑水,远远地,看见一个赤条条的生物躺在岸边。
“嘞,谁家的猪掉水里飘来了!”小虎说。
“那很美味了,能开荤了。"我双手鼓掌。
喜滋滋凑近一看,结果竟是一个衣衫褴褛,八块腹肌,长相帅气的男人晕倒在河岸边。
我扶额苦笑,那好吧,也能开荤。
低头端详,男人光彩夺目的容颜,照得我要晕过去了。
妈妈,世界上有美人鱼。
“嘞!沈老师!他好像受伤了!”小虎戳着他硬邦邦的胸肌说。
我凑前看去,断定这美男应该是从上游飘下来的。
他身上脸上都是道道的划痕,腿上青红一片。
多可怜的病美男。
我大手附上他坚硬的肌肉上用力一拧,微微颔首。
是这样的,饺子要吃烫烫的,男人要摸壮壮的。
对上小虎疑惑的眼神,我正色,“我在感觉他的心跳,还好还活着。"可惜这个地方与世隔绝,现在去警察局报警也太晚了。
而且我还要记录实验数据呢。
完全是毫无私心,我决定先把男人带回家。
我和小虎把男人抗回了我的屋子里。
放下男人,我剥开他破成渔网的衣服,想从兜里搜索一些身份信息,却只掏出一张泡浮囊的明信片,隐隐约约写着“顾景”两个字,其余的再也看不清楚。
“可怜的孩子,真是糟老罪了,怎么会摔成这样。"我拿着毛巾给他擦拭湿漉漉的头发,嘀嘀咕咕时,他忽然睁开了眼,黑白分明的澄澈双眸直勾勾地盯着我。
在我还未反应过来时,唰地伸出手,双手环绕,紧紧将我抱住,压在胸口。
“姐姐,我痛……”我吓得条件反射,飞快给了他拳,上头的人话说到一半,又嘎了过去。
不是我的错,是他的胸肌硌到我的下巴,有点疼。
眼瞧着记录实验的时间要到了,我摸着滚烫的脸跑去试验田里去了。
天黑回家的时候,却发现床上空空如也。
我吓了一跳,前后左右找了一遍也没见到男人的身影。
怪了,难道受伤的其实是猪精蛇精狐狸精,下山准备色诱活人吸食我的精气?夏末的山风已经开始泛凉,我越想越有些害怕。
身后的实验田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我转过头看到一个身影飞速朝我冲来。
我尖叫一声,转身拿着手中的镰刀视死如归,妖孽,想不到吧!小女子不才,精气是没有的,怨气是大大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