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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它小说《温柔的星星小说男女主角分别是苏雯晚作者“好烦不想写”创作的一部优秀作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林晚秋用指腹抹去镜子上的水盯着那张与自己有七分相似的她将偷拍的照片与镜子并排放在洗手台上——照片里的女人挽着当红影星的胳在慈善晚宴上笑容得这是苏江城有名的慈善也是二十年前将高烧的女儿遗弃在医院的狠心母找到你晚秋将剃须刀片按进肥皂就像把恨意埋进柔软表水珠顺着她瘦削的锁骨滑在陈旧的瓷砖上碎成几三天苏公馆招聘住家保晚秋站在雕花铁门将伪造的简...
林晚秋用指腹抹去镜子上的水雾,盯着那张与自己有七分相似的脸。
她将偷拍的照片与镜子并排放在洗手台上——照片里的女人挽着当红影星的胳膊,
在慈善晚宴上笑容得体。这是苏雯,江城有名的慈善家,
也是二十年前将高烧的女儿遗弃在医院的狠心母亲。"找到你了。
"晚秋将剃须刀片按进肥皂里,就像把恨意埋进柔软表象。水珠顺着她瘦削的锁骨滑落,
在陈旧的瓷砖上碎成几瓣。三天后,苏公馆招聘住家保姆。晚秋站在雕花铁门外,
将伪造的简历折成四折塞进包底。她特意穿了件洗得发白的蓝布裙,指甲修剪得圆润干净,
像块被流水打磨光滑的石头。"以前在福利院做过护工?"苏雯翻看简历时,
钻石腕表在晚秋眼前晃出细碎的光。那双手保养得宜,无名指戴着婚戒,
指甲修成完美的杏仁形状。晚秋低头看自己指节的冻疮疤痕:"是,照顾过瘫痪的老院长。
"这是真话。她没说的是,那位院长临终前塞给她一个褪色的绒布盒,
里面装着领养文件与褪色的产科照片。苏雯忽然伸手拂开她额前碎发。晚秋浑身僵硬,
闻到她腕间橙花混着檀香的香水味。"眼睛真像..."女人喃喃自语,又猛地收回手,
"明天搬来佣人房,我丈夫有洁癖,记得每天换床单。"佣人房在公馆西侧,
推窗能看见一株歪脖子槐树。晚秋在树洞藏了微型相机,每天拍摄苏雯的日程本。某个雨夜,
她浑身湿透地撬开书房抽屉,
发现养父母车祸的理赔文件——受益人签名处是苏雯流畅的花体字。"姜小姐?
"程昱的声音惊得她碰倒墨水瓶。苏雯再婚对象的儿子倚在门边,白衬衫袖口沾着颜料,
像是刚从画室出来。他弯腰帮她捡文件时,颈间银链滑出衣领,吊着枚褪色的游戏币。
晚秋想起孤儿院后墙的涂鸦,那个总翻墙给她带糖果的少年也有这样的链子。
她下意识摸向颈间,绒布盒的轮廓隔着衣料发烫。"这些财务文件..."程昱突然开口,
她后背沁出冷汗。"应该用暖风机烘干。"他将文件递还,指尖有油画颜料的气味,
"要喝姜茶吗?你抖得像暴风雨里的麻雀。"厨房飘着陈皮香气时,
晚秋在程昱手机里看到苏雯的体检报告。晚期肝癌,诊断日期正是她应聘前一周。
窗外槐树沙沙作响,像无数窃窃私语的幽灵。"我妈最近精神很差。"程昱忽然说。
晚秋盯着茶汤里沉浮的姜丝,
她的手:"她每个月都匿名汇款...从没间断..."复仇计划在第十七个清晨出现裂缝。
晚秋在苏雯枕下发现药瓶,标签被反复抚摸得模糊。她鬼使神差倒出药片尝了尝,
是儿童退烧药的味道。床头柜抽屉里堆满汇款回执,最上面那张写着"慈心孤儿院"。
程昱在画室堵住她时,晚秋正对着偷拍的证据发呆。画架上蒙着白布,
他掀开后露出幅未完成的肖像——蓝布裙少女坐在槐树下,颈间银链闪着微光。
"我九岁那年翻墙送糖,看见你在给流浪猫包扎。"程昱用沾着钴蓝的画笔点她鼻尖,
"那时就想画下你眼睛里的光。"暴雨拍打玻璃窗,晚秋攥着证据袋的手指发白。
程昱忽然握住她手腕,颜料盘打翻在地,泼出一片星空。"她活不过三个月了。
"他的拇指摩挲着她腕内侧的烫伤疤痕,"当年那场火..."晚秋猛地抽手,
绒布盒从衣领滑出。程昱的银链与她的在空中相撞,发出清脆的咔嗒声。
两道陈旧的刮痕严丝合缝拼成完整图案,像他们支离破碎的童年。
苏雯的咳嗽声从主卧传来时,晚秋正把证据一张张喂进碎纸机。程昱从背后拥住她,
下巴搁在她发顶:"我爸的理赔金,她全捐给了烧伤科。"碎纸机嗡嗡作响,
晚秋想起院长说的话。真正的复仇不是毁灭,而是目睹对方用余生弥补过错。
她转身将脸埋进程昱肩窝,闻到了松节油和雨水的味道。梅雨季的潮气渗入公馆每个角落。
晚秋端着药碗站在主卧门外,听见里面传来撕心裂肺的咳嗽。
她低头看褐色药汤里晃动的倒影——眼睛下方有和那个女人一样的浅褐色小痣。
"夫人该吃药了。"她敲门时,指甲掐进掌心。苏雯蜷在丝绸被褥里,像片枯萎的银杏。
床头柜上的相框反扣着,晚秋趁她喝药时悄悄翻过来——褪色的产科照片,
右下角日期是她生日。照片边缘有焦痕,和她绒布盒里那张一模一样。"姜小姐。
"苏雯突然抓住她手腕,婚戒硌得人生疼,
"西郊墓园...第三排第七个...帮我..."晚秋猛地抽手,药碗翻在被子上。
她慌乱擦拭时碰到苏雯肋骨,嶙峋的触感让她想起孤儿院后山饿死的流浪狗。女人却笑了,
从枕下摸出颗褪色玻璃珠:"你小时候...最爱这个..."雨声忽然变大。
晚秋倒退着撞上梳妆台,化妆品哗啦倒地。她摸到个硬皮本子,扉页写着"晚秋成长记录"。
里面贴着从报纸角落剪下的福利院报道,每张照片都用红笔圈出模糊的小身影。"为什么?
"她声音嘶哑得像被火燎过。二十年的疑问在舌尖滚动,最终咽下去变成,
"...药我去重熬。"画室亮着暖黄的光。程昱正在修补那枚游戏币银链,
工作台上散落着孤儿院旧报纸。晚秋摔上门,雨水从发梢滴在剪报上,
晕开"慈心孤儿院火灾"的铅字。"1999年10月12日。
"程昱用镊子夹起张烧焦的照片,"你养父母去世那天,苏阿姨在重症监护室。
"晚秋抓起工作台上的美工刀。刀片弹出时,
程昱突然转身扯开衣领——他锁骨下方蜿蜒着狰狞的烧伤疤痕,形状像棵歪脖子树。
"火是我父亲放的。"他声音很轻,"他以为保险柜在婴儿房。"玻璃珠从晚秋指间滚落,
在木地板上敲出清脆声响。童年记忆碎片突然拼合:浓烟中有人将她推出窗户,
银色链子在火光中一闪而过。程昱拾起玻璃珠对着灯光:"我找了你十五年。
"墙上钉满素描纸,每张都是不同年龄的晚秋。最早那张右下角写着:今天救了个小麻雀,
她眼睛像玻璃珠。暴雨持续到凌晨。晚秋蜷在佣人房窄床上,
将绒布盒里的领养文件一点点撕碎。月光透过槐树枝桠,在地上投出牢笼般的影子。
敲门声响起时,她正把苏雯的汇款单按年份排好——足足二十年,从无间断。"西郊墓园。
"程昱站在门口,肩头被雨淋得发亮,"要去看看吗?"墓碑比她想象的干净。
第三排第七个,没有名字,只刻着"永远的愧疚"。晚秋跪在湿冷石板上,
发现墓前摆着玻璃罐,里面装满彩色糖果。她认得这个罐子,是养母腌梅子用的。
"每月十五号。"程昱撑伞的手微微发抖,"她总说欠你两场葬礼。"回程出租车里,
晚秋数着车窗上的雨滴。程昱画册翻到某一页——福利院火灾报道旁边,
贴着张褪色的理赔单。受益人签名处,
苏雯的字迹力透纸背:全部捐赠给慈心孤儿院重建工程。"你养父母的墓在城北。
"程昱突然说,"明天我陪你去。"公馆灯火通明。晚秋攥着墓园泥土回到佣人房,
发现床头多了个铁盒。里面整齐码着新生儿脚环、疫苗接种本,
还有张被火燎过的离婚协议——苏雯签名旁按着血指印。主卧传来重物倒地声。
晚秋冲进去时,苏雯正挣扎着去够倒下的相框。她把人扶回床上,触到一把骨头。
女人却笑了,颤抖的手抚上她脸颊:"比照片上...漂亮..."月光照在床头药瓶上,
晚秋突然看清标签——不是退烧药,是强效止痛剂。她拧开闻了闻,橙花混着檀香的味道。
忆闪回院长临终时的话:"那味道...每次汇款单都沾着这香水...""为什么是糖果?
"她脱口而出。苏雯的瞳孔微微扩大。二十年前医院走廊,
穿白大褂的女人蹲下来:"妈妈去买你最喜欢的彩虹糖,数到一百颗就回来。
"小晚秋数到三千六百颗,玻璃珠从指间滚进排水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