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念奴,姓念,名奴,奴隶的奴。
从小我就跟刘爱芬生活在这个破落的小山村里。
刘爱芬是我的母亲,一个乡野村妇。
每天对我非打即骂,衣物下被遮盖的皮肤上满是青紫,密密麻麻。
也不会给我吃肉, 吃水果,我每天只有一碗白米饭,一碟青菜。
而我的弟弟念宝,则跟着父亲生活在市区锦衣玉食。
念奴,念宝,多么讽刺的名字。我不知道爸爸是个怎样的存在,也没体会过妈妈的温情。
高考毕业后,我的大学录取通知书被刘爱芬偷偷藏了起来,失去了上学的机会,她逼着我去了一家酒店做保洁。
然而赚来的钱都打到了刘爱芬卡上,刘爱芬每个月只给我一点必需的生活费。
后来我那父亲回来了,他告诉我,我不是刘爱芬的女儿,是他跟小三生的私生女,将我带去了城里。
我本以为脱离了苦海,却不想是坠入了深渊。
在念家,念宝每次见到我都明里暗里骂我私生女,还有各种难听的话。
没多久我就被他被送给了一个变态老头,我不堪其辱,最后在逃出来的时候出了车祸,当场身亡。
再一睁眼,我回到了那个小山村。
“赶紧洗完给我做饭去!”刘爱芬又端了一大盆脏衣服放在我脚边,掷地有声。
“听到没?”没得到回应的刘爱芬气血涌上心头,操着破锣嗓子大声怒斥。
“嗯。”我只得低声回应道。
见我还是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刘爱芬这才冷哼一声,满意地甩甩手回屋了。
寒意盛人的冬天,我手上长满了冻疮。
手浸在凉水里,冷得我止不住的打哆嗦。
等到终于把两盆衣服洗完,我的手都冻紫了。
洗得我腰酸背痛,但是我还不能休息。
五点了,我得去做饭了。六点刘爱芬吃不上饭的话,会打我。
“妈,吃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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