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生劫:玉碎莲烬(苏婉柔顾逸辰)小说最新章节_全文免费小说双生劫:玉碎莲烬苏婉柔顾逸辰

双生劫:玉碎莲烬(苏婉柔顾逸辰)小说最新章节_全文免费小说双生劫:玉碎莲烬苏婉柔顾逸辰

作者:吟游凛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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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生劫:玉碎莲烬》中的人物苏婉柔顾逸辰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悬疑灵异,“吟游凛然”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双生劫:玉碎莲烬》内容概括:主角是顾逸辰,苏婉柔的悬疑灵异,穿越,重生小说《双生劫:玉碎莲烬》,这是网络小说家“吟游凛然”的又一力作,故事充满了爱情与冒险,本站无广告TXT全本,精彩内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0729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3-29 01:52:26。目前在本网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双生劫:玉碎莲烬

2025-03-29 03:33:17

锋利的刀锋裹挟着森冷的寒意,毫无征兆地飞速落下,那一刻,我正坐在梳妆台前,

手持螺子黛,对着镜子,精心勾勒着远山眉。"小姐!小心!"一声尖叫骤然响起,

原来是丫鬟青荷。她满脸惊惶,眼眸中满是恐惧,却还是不顾一切的向我扑来。

镜子里清晰地映出刽子手那扭曲而狰狞的面容,仿佛来自地狱。刹那间,

我下意识地向后仰去,锋利的刀刃擦着我的发髻飞速掠过,一缕乌黑柔亮的青丝悠悠飘落,

落在了绣着并蒂莲的裙裾上,显得格外刺眼。"放肆!"我听见自己厉喝,声音仿若寒霜,

"《盛元律》第三卷十七条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处决官宦女眷必须经三司会审,

你们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私设刑场,是律法如无物!"刽子手的手腕抖了抖,

眼里闪过一丝慌乱。午时三刻的毒辣的阳光,毫无遮拦地倾泻而下。我微微眯起双眸,

目光如利刃般快速打量着四周:断头台被孤零零地设在后山那片荒僻的野地,

周围的围观者不过寥寥五六个家丁。就在这时,树影里一抹藕荷色裙角一闪而过,我记得,

那是苏婉柔的贴身婢女,翠喜。"青荷。"我镇定下来,尽量压低声音,

向身旁瑟瑟发抖的小丫鬟问道,"父亲何时归府?""老爷...老爷他去礼部述职了,

何时归府……奴婢也不知……"小丫头抖得跟筛糠似的,连声音都带着哭腔,

"是二夫人说您中邪了,神志不清,

要请法师来给您驱邪...所以才……"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原主残留的记忆如汹涌的潮水般在脑海翻涌:三天前,

我只因不小心撞破继母赵氏与账房的私会,被被他们丧心病狂的灌下迷药,

狠心扔进了那冰湖之中。这哪是什么驱邪,分明是要借机灭口、斩草除根啊。"住手!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急促而密集的的马蹄声由远及近,如雷贯耳,

一道玄色披风如疾风般掠过刑台,寒光一闪,

只见刽子手手里的刀竟如脆弱的枯枝般应声而断。“快住手!”来人利落地翻身下马,

腰间悬挂的玉牌,在炙热的日光照耀下,竟泛着冷冽的青芒——竟是御史台的令牌。

“又是什么情况……”我心里忍不住嘀咕"下官来迟,让大小姐受惊了。"他神色恭敬,

拱手行礼时,袖口暗纹悄然露出,我瞳孔猛地一缩,那是只有皇室近卫才有的龙纹绣样,

"奉丞相令,特来接大小姐回府。"二夫人原本得意的神情瞬间僵住,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

疾步上前质问道:“你说什么?奉丞相令?这怎么可能!我这女儿中邪发疯,

我正要为她驱邪治病,你搞错了。刽子手,还不快动手!”来人神色冷峻,丝毫不为所动,

冷冷道:“二夫人,丞相的命令,岂是你能质疑的?还请让开。”赵氏的脸一阵白一阵红的,

仍不死心地阻拦道:“这事儿肯定有误会,你们现在带她走,万一出了事,谁能担待的起!

”“二夫人再阻挠,那便自去跟丞相解释吧!”来人声音愈发冰冷。赵氏听闻,身体一僵,

脸上闪过一丝怨毒,但也只能不甘地退到一旁,眼睁睁看着我被带上马车。

坐在回程的马车里,气氛安静得有些压抑。我摩挲着袖中突然出现的羊皮卷。

方才那人扶我上车时,指尖轻轻地划过我的掌心,低声说道:"侯爷说,三年前的赌约,

该兑现了。"马车缓缓前行,辘辘的车轮声被无限放大……,丞相府朱门洞开,

赵氏捏着帕子,带着一脸假惺惺的关切迎上来:“我的儿,

可算醒了……”她身上沉水香混着血腥气,我瞥见她指甲缝里未洗净的朱砂。

“劳母亲费心了。”我盈盈下拜,

袖中银针已探入她腰间香囊——浓重的麝香味刺得鼻腔发疼。原主记忆里,

这位继母五年前小产后便不能再孕。恰在此时,正厅里突然传来瓷器碎裂的刺耳声响。

紧接着,苏丞相那饱含怒意的咆哮声轰然响起:“逆女!赵氏刚刚跟我说了你中邪之事。

我这才刚从礼部述职回来,要是因为这事,明日被御史台弹劾纵女行巫蛊之术,

咱们苏家可就大祸临头了!你究竟想要干什么?”我望向佛龛前燃烧的犀角香,

瞬间明白了赵氏的算计。她抄近路抢先回府,添油加醋向丞相告状,无非就是为了整走我,

怕我把她的事情……我眼睛一转,直接跪下,膝盖触地时,

袖中暗袋滑出一方染血的帕子:“父亲,女儿愿去慈恩寺为我苏家祈福赎罪,

只是……”指尖抚过帕角绣着的莲花,“这是母亲临终前留给我的……”苏丞相踉跄后退。

那帕子是他当年送给原配的定情信物,此刻染着赵氏香囊里的朱砂。

他自然清楚这其中必有隐情,可他胆小,怕真的被御史台弹劾,他也一时乱了阵脚,

不知到底该怎么办才好。三更梆子响时,我正站在佛堂暗格前。

看着账册上犹新的墨迹:上月十五,赵氏从城南药铺购入五钱红麝粉。这时,

窗外忽然传来一声轻轻的瓦片的响声,我瞬间吹灭烛火,袖中袖箭已对准横梁上的黑影。

“苏小姐好身手啊。”那人轻笑,冷冽的月光照亮他眼尾的朱砂痣。

是白日里那个自称“御史台”的官员,此刻却穿着夜行衣,做起了梁上君子,“侯爷想问,

您打算装失忆到几时?”“侯爷这话说的,

我何时装失忆了……”佛堂外传来一阵纷沓的脚步声,伴随着赵氏那尖利的嗓音,

刺破夜色:“快!大小姐中邪了,在佛堂纵火!”黑衣人揽住我的腰,纵身一跃,跃上房梁,

温热的呼吸拂过我的耳畔,声音低沉:“做笔交易如何?”“嗯?

”“我帮你收拾这个烂摊子,你帮我查清边疆军粮贪腐案。”火把的光影在雕花窗棂上晃动,

一下又一下,我数着心跳:“我要大理寺案卷。”“成交。

”他割断我一缕发丝系在他的手腕上,“在下顾逸辰。”雕花窗棂透进几缕微光,

顾逸辰的那块玉佩,静静躺在妆奁底层。它温润的光泽,被层层脂粉、珠翠所掩盖,

恰似一段被隐匿的往事,无人问津。而此刻,苏婉柔莲步轻移,捧着一件嫁衣款步走进。

“姐姐,快瞧瞧这金线绣就的凤凰,栩栩如生,可是静安长公主特意赏赐的呢。

”苏婉柔嘴角噙着一抹笑,声音娇柔,丹蔻红得刺目,仿若凝固的鲜血。

她指尖轻轻抚过嫁衣上的凤凰,话锋却陡然一转,“只是,这衣领……”我抬手接过嫁衣,

迎着烛火将其展开。刹那间,领口处的金线在跳跃的烛火映照下,泛起丝丝诡异的蓝光。

我神色一凛,伸手拈起一根银簪,缓缓划过衣领。不过须臾,簪头竟变得漆黑如墨,

恰似被无尽的黑暗吞噬。“妹妹可曾读过《洗冤录》?上面记载,砒霜遇银会发黑。

”我抬眸,目光直直地逼视着苏婉柔,声音平静,却似暗藏锋芒。苏婉柔闻言,

原本粉嫩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如纸,连嘴唇都没了血色。她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

眼神闪烁,满是惊慌失措。我步步紧逼,一字一句道:“城西张记染坊上月莫名走水,

那掌柜的尸首至今还停在义庄无人认领。你说,若是京兆尹知晓有人暗中私购砒霜,

用来做这等腌臜事,会作何感想?”话音未落,院外突然传来一阵嘈杂的喧哗声。紧接着,

管家提着灯笼,神色慌张地冲了进来。“大小姐,宫里来人了!

说是……说是要给大小姐赐婚!”管家气喘吁吁,脸上满是激动与敬畏。众人皆是一愣,

还未等反应过来,

宣旨太监那尖细、高亢的嗓音便在夜风中清晰响起:“兹闻丞相苏恪之女苏妙音贤淑端方,

特赐婚定北侯顾逸辰,择吉日完婚。”这道旨意,仿若一道惊雷,炸响在众人耳畔。

苏婉柔脸色骤变,慌乱间打翻了桌上的胭脂盒,艳红的朱砂溅落在雪白的宣纸上,

恰似一道触目惊心的狰狞伤口。我静静地盯着圣旨末尾那醒目的凤纹印鉴,

心中波澜起伏——那,正是静安长公主的私印。第二日,天光初亮,我便来到了慈恩寺。

古寺静谧,香烟袅袅,弥漫着一股庄严肃穆的气息。慧明师太一袭灰袍,正闭目坐在蒲团上,

手捻佛珠,口中念念有词。“师太,我今日来,是想向您请教一些往事。”我微微欠身,

恭恭敬敬地说道。慧明师太缓缓睁开眼,目光慈悲,看向我时,似有深意。

她轻轻摩挲着佛珠,腕间一道疤痕若隐若现,仿若一段被岁月尘封的伤痛。“二十年前,

先帝驾崩那夜,长公主抱着个婴孩匆匆来过寺里。”师太的声音低沉,

仿若从遥远的岁月深处传来,“她神色慌张,只说让我务必照顾好这孩子。”说罢,

师太起身,缓缓推开密室的暗门。一阵陈旧的气息扑面而来,屋内光线昏暗,

正中央摆放着一块积满灰尘的牌位,上面赫然刻着“顾氏婉容之位”。我心中一震,

隐隐察觉到,这背后似乎隐藏着一个巨大的秘密,而这个秘密,或许与我、与顾逸辰,

乃至整个朝堂,都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从慈恩寺下山时,天色渐暗。我坐在马车里,

满心都是疑惑与不安。突然,一阵尖锐的呼啸声划破长空,紧接着,数支利箭穿透车帘,

直直飞来。“小心!”千钧一发之际,顾逸辰猛地扑了过来,将他的披风罩住我的头顶,

把我紧紧护在怀里。“抱紧我!”他低喝一声,手中长剑挥舞,寒光闪烁,

瞬间扫落数支流矢。我靠在他怀里,清晰地闻到他衣襟上沉水香与血腥气交织的味道,

心中又是紧张又是感动。然而,刺客攻势迅猛,密密麻麻的箭雨仿若无穷无尽。

“噗——”一声闷响,最后一支箭穿透了顾逸辰的肩胛。他闷哼一声,身子晃了晃,

却依旧死死地护着我。我惊恐地瞪大双眼,

终于看清了刺客衣领上那朵精致的莲花纹——和静安长公主佛堂里的贡品图案一模一样。

顾逸辰肩头的箭伤还在渗血,玄色衣料浸透后泛着暗红。我撕开裙摆给他包扎,

指尖触到他后颈的莲花胎记,与慈恩寺密室牌位上的纹样分毫不差。

"苏小姐对男子身体都这般好奇?"他忽然转头,鼻尖几乎撞上我的。我猛地抽手,

却被他攥住手腕:"昨夜你说要大理寺案卷,现在改主意了?"马车正经过朱雀大街,

叫卖声透过雕花窗格漏进来。我抽回手掀开车帘一角:"我要看真实的漕运码头,

不是刑部存档的文书。"糖炒栗子的香气里混着若有若无的火药味,

几个挑夫扛着的麻袋正在往下漏黑色颗粒。顾逸辰眸光骤冷。他敲了敲车壁,

马车立刻拐进暗巷:"你知道刚才那是什么?""辽东特供的火硝,

今年本该全部运往边疆充作军备。"我捻起落在车辕上的碎屑,

"但若与漕粮掺在一起运输..."话未说完,他突然捂住我的嘴。车外传来兵器相击声。

我透过缝隙看见三个蒙面人正在围攻货郎,那人怀里的包袱散开,

滚出几枚刻着莲花纹的铜钱。顾逸辰剑已出鞘,

却在听到哨声时顿住——是五长两短的边军暗号。"待着别动。"他甩给我一把匕首,

玄衣融入夜色时像一头猎豹。我摸到车座下的暗格,果然有套夜行衣。

系面巾时碰到顾逸辰留下的玉佩,夔龙纹在月光下泛着冷光。码头仓库里堆满麻袋,

我摸到最近的那包,指尖传来湿润触感。借着小窗透进的月光,

米粒上泛着诡异的幽蓝——是浸过砒霜的痕迹。暗处突然亮起火折子,

苏婉柔贴身丫鬟的声音响起:"这批货明日必须出港,

长公主府的人寅时会来验..."我屏息后退,踩到根翘起的木板。

吱呀声在寂静中格外刺耳,脖颈后霎时袭来寒意。"姐姐好兴致。

"苏婉柔的匕首贴着我动脉,"怎么死过一回,倒学会听墙角了?

"她发间金步摇在黑暗中摇晃,我突然闻到熟悉的沉水香——和赵氏香囊里的一模一样。

仓库大门轰然洞开,火把照亮顾逸辰染血的身影。他剑尖挑着个昏迷的壮汉,

腰间令牌刻着户部侍郎的徽记。苏婉柔的匕首抖了抖,我趁机握住她手腕一拧,

《刑法》课上学的擒拿术奏了效。"看来二小姐不清楚《盛元律》第二百四十三条。

"我扯下她藏在袖中的账册,"私运军需物资者,主犯凌迟,从犯..."话被破空声打断,

三支弩箭直取苏婉柔心口。顾逸辰挥剑打落箭矢,虎口震出血痕。我拽着苏婉柔滚到粮垛后,

她华丽的裙裾被铁钩扯破,露出腰间莲花纹身——和刺客衣领上的图案完全相同。

"为什么救我?"她声音发颤。

我按着她后颈逼视那双与赵氏相似的丹凤眼:"因为我要你亲口说出,

五年前是谁在燕窝里下红麝粉。"仓库突然剧烈摇晃,火硝遇水的刺鼻气味弥漫开来。

顾逸辰拎起我们跃上房梁的瞬间,底层麻袋接连爆开,蓝色火焰吞噬了整面砖墙。

他在热浪中护住我头脸,我听见他胸腔震动:"抱元守一,别睁眼。

"当我们跌进护城河的冰冷河水时,苏婉柔的尖叫还萦绕在耳畔。

顾逸辰划水的动作忽然滞住,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河面上漂着具女尸,

腕间戴着静安长公主赏给赵氏的翡翠镯子。卯时的晨钟撞碎水面薄冰,

我裹着顾逸辰的披风坐在大理寺偏厅。青荷用篦子沾了桂花油给我梳头,

铜镜里映出脖颈上青紫掐痕——昨夜苏婉柔被拖走前最后的疯狂。"她招了。

"顾逸辰跨进门槛,玄色朝服下摆还沾着码头带回来的淤泥,"红麝粉是静安长公主赏的,

条件是让赵氏把你许给礼部尚书那个痨病儿子。

"我摩挲着茶盏上的冰裂纹:"苏婉柔腰间的莲花纹...""前朝余孽的印记。

"他突然攥住我手腕,掌心新添的刀伤还在渗血,"二十年前今上登基那夜,

静安长公主的驸马就带着这个纹身自焚于..."惊堂木骤响打断话音。衙役高喝"升堂",

我瞥见紫檀屏风后杏黄衣角——是太子。顾逸辰将我推到证人席,自己却站到主审官身侧。

这个角度能清晰看见他腰间玉坠泛起微光,与太子佩戴的玉佩产生共鸣。

户部侍郎王崇山被押上来时,我闻到他官袍下散出的硝石味。他抬头撞上我的目光,

浑浊眼珠突然暴突:"妖女!你与顾逸辰勾结,构陷...""王大人。

"我举起从码头带回的账册,"永昌三年四月辽东火硝三百石,边疆守军实收八十石。

剩下的是化作河伯娶妻的聘礼了?"旁听席哗然。我缓步走近,

绣鞋碾过地上散落的火硝颗粒:"还是说这些军需被混入漕粮,

运往城西张记染坊——上月刚被大火烧成白地的那个染坊?"王崇山额头渗出冷汗。

我转向主审官:"请传证人张李氏。"当那妇人抱着襁褓上堂时,满座皆惊。

她颤抖着展开烧焦的布料,露出里面未燃尽的火硝:"民妇的夫君发现他们往染缸掺黑火药,

当夜就被..."婴儿突然啼哭,盖过了她最后的哽咽。惊堂木再次震响,

太子从屏风后踱出。他腰间蟠龙玉佩与顾逸辰的残玉严丝合缝,

我终于想起慈恩寺密室里的双生子牌位。"此案涉及军务,当移交兵部。

"太子伸手要取账册,顾逸辰却抢先纳入袖中,"殿下,按《盛元律》第七卷,

涉贪腐案应由大理寺与御史台共审。"玉佩突然发出蜂鸣,在死寂的公堂上格外刺耳。

这种西域寒玉制成的双生佩,本该在皇室宗谱记载中随十八年前夭折的双生子下葬。

退堂时顾逸辰将我堵在回廊转角。他指尖抚过我结痂的伤痕:"现在能说了?

"松柏香混着血腥气扑面而来,"刑场那日,你怎笃定会有人来救?

"我摘下他半枚玉佩对着天光,内侧"容"字泛着幽蓝:"你扶我上马车时,

袖口龙纹是反绣的——只有需要隐藏身份的影卫才会这么做。"他忽然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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