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叫声来自图书馆东侧的宗教哲学区。
程墨循声跑去，穿过一排排高耸的书架，心跳声在耳边如擂鼓般响亮。
转弯处，他猛地刹住脚步——一个穿校服的少女仰面倒在血泊中，胸口插着一把裁纸刀，眼睛惊恐地大睁着。
她的编号是7号，高中生，图书馆志愿者。
"不...不..."程墨后退几步，撞上了身后的书架。
几本书哗啦啦掉下来，在寂静中发出惊人的响声。
"谁在那里？
"一个低沉的男声从书架另一侧传来。
程墨屏住呼吸，看到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绕了过来。
对方穿着黑色皮夹克，脸上有道疤，照片上的11号——退伍军人。
"你杀的？
"男人眯起眼睛，手己经摸向腰间。
"不是我！
我刚到！
"程墨急忙解释，"我是听到尖叫才过来的。
"男人审视了他几秒，似乎接受了这个说法："雷刚，前海军陆战队。
"他简短地自我介绍。
"程墨，程序员。
"他下意识回答，然后意识到在这种场合自我介绍有多荒谬。
"看来我们都被卷入了这个该死的游戏。
"雷刚蹲下身检查尸体，"刀是从正面插入的，死者没有挣扎痕迹，凶手可能是她认识的人。
"程墨惊讶于对方的冷静："你好像...很擅长这个？
""在部队待过十年，见过太多尸体了。
"雷刚站起身，"走吧，得通知其他人，然后找出那个混蛋。
"他们回到图书馆中央的大厅，发现己经有几个人聚集在那里。
一个戴金丝眼镜的中年男人——3号图书管理员正在安抚一位哭泣的年轻女性——2号民俗学学生。
"又死了一个？
"说话的是1号白发教授，他推了推老花镜，"我就知道会这样。
"程墨注意到角落站着一个穿黑风衣的高瘦男子——12号，正冷眼旁观这一切。
当他们的视线相遇时，对方露出一个令人不适的微笑。
"我们应该互相介绍，分享不在场证明。
"程墨提议，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镇定，"我是程墨，刚才和雷刚一起发现了尸体。
"经过一轮紧张的自我介绍和不在场证明陈述后，程墨发现几乎每个人都有漏洞：1号教授说自己当时在古籍区查阅资料，但没人能证明；2号女生声称在洗手间，同样没有证人；3号图书管理员说在整理书架，但具体位置含糊不清；...12号风衣男干脆拒绝提供任何信息。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2号女生——苏雨晴擦干眼泪说，"凶手就在我们中间，下一次谋杀随时可能发生。
"雷刚提议分组行动："两人一组，互相监视，这样凶手就没机会下手了。
"众人勉强同意了这个方案。
程墨主动要求和苏雨晴一组，一方面因为她看起来最无害，另一方面作为医学生的她可能有助破案。
"你真的相信那个退伍军人吗？
"走在心理学区书架间时，苏雨晴小声问道，"他检查尸体的样子太熟练了。
"程墨摇头："现在怀疑任何人都有道理。
但比起其他人，他至少愿意合作。
"他们正经过一排关于犯罪心理学的书籍，程墨突然停下脚步："等等，规则说每起谋杀后会提供新线索。
我们是不是忽略了什么？
"就在这时，图书馆的广播系统突然响起，那个机械女声再次出现："第一起谋杀线索己更新：凶手喜欢在扉页留下标记。
"程墨和苏雨晴对视一眼，立刻返回尸体所在位置。
经过仔细检查，他们在死者手中发现了一张从书上撕下的扉页，上面用血画着一个奇怪的符号——一个圆圈内接三角形。
"这是..."苏雨晴脸色发白，"某种古老的封印符号，我在民俗学文献中见过。
"程墨脑中灵光一闪："你说你是研究民俗学的，那你知道这个符号代表什么吗？
""如果我没记错，这是中世纪欧洲用来标记女巫的符号。
"苏雨晴的声音颤抖，"但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远处再次传来钟声，凌晨2点整。
与此同时，第二声尖叫响起，这次来自图书馆的地下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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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编号是7号，高中生，图书馆志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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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本书哗啦啦掉下来，在寂静中发出惊人的响声。
"谁在那里？
"一个低沉的男声从书架另一侧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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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穿着黑色皮夹克，脸上有道疤，照片上的11号——退伍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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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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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审视了他几秒，似乎接受了这个说法："雷刚，前海军陆战队。
"他简短地自我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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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下意识回答，然后意识到在这种场合自我介绍有多荒谬。
"看来我们都被卷入了这个该死的游戏。
"雷刚蹲下身检查尸体，"刀是从正面插入的，死者没有挣扎痕迹，凶手可能是她认识的人。
"程墨惊讶于对方的冷静："你好像...很擅长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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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刚站起身，"走吧，得通知其他人，然后找出那个混蛋。
"他们回到图书馆中央的大厅，发现己经有几个人聚集在那里。
一个戴金丝眼镜的中年男人——3号图书管理员正在安抚一位哭泣的年轻女性——2号民俗学学生。
"又死了一个？
"说话的是1号白发教授，他推了推老花镜，"我就知道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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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们的视线相遇时，对方露出一个令人不适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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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一轮紧张的自我介绍和不在场证明陈述后，程墨发现几乎每个人都有漏洞：1号教授说自己当时在古籍区查阅资料，但没人能证明；2号女生声称在洗手间，同样没有证人；3号图书管理员说在整理书架，但具体位置含糊不清；...12号风衣男干脆拒绝提供任何信息。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2号女生——苏雨晴擦干眼泪说，"凶手就在我们中间，下一次谋杀随时可能发生。
"雷刚提议分组行动："两人一组，互相监视，这样凶手就没机会下手了。
"众人勉强同意了这个方案。
程墨主动要求和苏雨晴一组，一方面因为她看起来最无害，另一方面作为医学生的她可能有助破案。
"你真的相信那个退伍军人吗？
"走在心理学区书架间时，苏雨晴小声问道，"他检查尸体的样子太熟练了。
"程墨摇头："现在怀疑任何人都有道理。
但比起其他人，他至少愿意合作。
"他们正经过一排关于犯罪心理学的书籍，程墨突然停下脚步："等等，规则说每起谋杀后会提供新线索。
我们是不是忽略了什么？
"就在这时，图书馆的广播系统突然响起，那个机械女声再次出现："第一起谋杀线索己更新：凶手喜欢在扉页留下标记。
"程墨和苏雨晴对视一眼，立刻返回尸体所在位置。
经过仔细检查，他们在死者手中发现了一张从书上撕下的扉页，上面用血画着一个奇怪的符号——一个圆圈内接三角形。
"这是..."苏雨晴脸色发白，"某种古老的封印符号，我在民俗学文献中见过。
"程墨脑中灵光一闪："你说你是研究民俗学的，那你知道这个符号代表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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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雨晴的声音颤抖，"但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远处再次传来钟声，凌晨2点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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