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雨夜归途雨水像被撕裂的黑色幕布般倾泻而下，我的雨刷器已经开到最大档，仍然跟不上暴雨的节奏。
车窗外的世界模糊成一片水色，路灯的光晕在水幕中晕染开来，像是被稀释的蛋黄。
我揉了揉太阳穴，试图驱散连续工作十八个小时带来的疲惫。
作为市局法医中心主任，今天的三具尸检报告已经耗光了我所有的精力。
此刻我只想快点回到公寓，冲个热水澡，然后倒在床上睡到自然醒。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起来，我单手扶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摸出手机。
是林涛。
"老秦，你到哪儿了？
"电话那头传来刑警队长沙哑的声音，背景音里警笛声此起彼伏。
"新华路和建设大街交叉口，再有二十分钟到家。
"我瞥了一眼导航，"怎么了？
""刚接到报案，你们小区附近发现一具女尸，初步判断是谋杀。
你离得最近，能不能先过去看看？
我已经在路上了。
"我叹了口气，转动方向盘改变了方向："具体位置？
""锦绣公园东南角的小路上。
报案的是个遛狗的老人，现在现场应该只有辖区派出所的民警在。
""知道了。
"挂断电话，我打开警灯扣在车顶。
雨水拍打在警灯上，折射出红蓝相间的光，在湿漉漉的挡风玻璃上交织成奇异的图案。
锦绣公园离我住的地方只有两个路口，平时散步常去的地方。
这个时间，又下着这么大的雨，公园里应该早就没人了。
我把车停在公园入口处，从后备箱取出勘察箱和相机，撑开一把黑色大雨伞，向报案地点走去。
雨水在石板路上积成小溪，我的皮鞋已经湿透了，每走一步都能感觉到水从脚趾缝里挤出来。
公园里的路灯稀疏，大部分区域笼罩在黑暗中。
远处，两束手电光在雨幕中晃动，应该是先到的民警。
"秦主任！
这里！
"一个年轻民警看到我，高声喊道。
我快步走过去，雨水打在伞面上的声音像无数小鼓点。
"什么情况？
""女性，二十多岁，初步判断死亡时间不长。
"民警让开位置，"我们什么都没动，就等你们来。
"我点点头，蹲下身将伞递给旁边的民警："帮我拿着。
"尸体仰面躺在石板路中央，被雨水冲刷得发白。
女性，约165cm，黑色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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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在口袋里震动起来，我单手扶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摸出手机。
是林涛。
"老秦，你到哪儿了？
"电话那头传来刑警队长沙哑的声音，背景音里警笛声此起彼伏。
"新华路和建设大街交叉口，再有二十分钟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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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离得最近，能不能先过去看看？
我已经在路上了。
"我叹了口气，转动方向盘改变了方向："具体位置？
""锦绣公园东南角的小路上。
报案的是个遛狗的老人，现在现场应该只有辖区派出所的民警在。
""知道了。
"挂断电话，我打开警灯扣在车顶。
雨水拍打在警灯上，折射出红蓝相间的光，在湿漉漉的挡风玻璃上交织成奇异的图案。
锦绣公园离我住的地方只有两个路口，平时散步常去的地方。
这个时间，又下着这么大的雨，公园里应该早就没人了。
我把车停在公园入口处，从后备箱取出勘察箱和相机，撑开一把黑色大雨伞，向报案地点走去。
雨水在石板路上积成小溪，我的皮鞋已经湿透了，每走一步都能感觉到水从脚趾缝里挤出来。
公园里的路灯稀疏，大部分区域笼罩在黑暗中。
远处，两束手电光在雨幕中晃动，应该是先到的民警。
"秦主任！
这里！
"一个年轻民警看到我，高声喊道。
我快步走过去，雨水打在伞面上的声音像无数小鼓点。
"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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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警让开位置，"我们什么都没动，就等你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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