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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裙染血时》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彩,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繁花似锦又一梦”的创作能力,可以将顾雨汐赵曜等人描绘的如此鲜活,以下是《白裙染血时》内容介绍:主要角色是赵曜,顾雨汐,老崔的末日求生,逆袭,重生,虐文,先虐后甜小说《白裙染血时,茉莉正盛开》,由网络红人“繁花似锦又一梦”创作,故事精彩纷呈,本站纯净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5720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04-01 02:11:15。目前在本网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白裙染血时,茉莉正盛开
这是一个漆黑的夜晚,天空中既没有月亮,也没有星星。海上的西北风凛冽,
透过灯塔值班室陈旧的窗户缝隙,吹在身上让人感到丝丝凉意。我坐在高脚凳上,
时不时转动身子,通过瞭望镜观察着海面的情况。丧尸病毒爆发的乱世,
这个孤岛的物资即将耗尽,任何一艘过往小船都有可能成为救命稻草。
挂钟的时针指向了凌晨一点。我站起身,伸了个懒腰,准备在一旁的简易床上将就一晚。
“吱嘎~”有人推开了值班室的门。熟悉的脚步声,轻巧得像猫,却每一步都踩在我的心上。
是顾雨汐!“岳迩!”她的声音很温柔,亦如五年前。我转过身,看见她穿着白色连衣裙,
灯光为她镀上了一层朦胧的光晕。她还是美丽如初!“你不该来。”我强迫自己移开视线,
“你已经结婚了!”她轻笑一声,慢慢走近。我闻到她身上淡淡的茉莉花香,
那是她一直用的香水。“岳迩,你还记得吗?”她的手指轻轻抚过我的脸颊,
“你说过会永远爱我!”记忆如潮水般涌来,五年前的夏天,我们曾在许愿树下彼此承诺,
今生要永远在一起!“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我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让自己看上去没那么窘迫。“真的能过去吗?”她低声说着,流下了两行晶莹的泪水,
“五年前你不辞而别,我找了你很久,可是怎么都找不到你!”她猛然将我抱紧,
依偎在我怀里。理智告诉我应该与她保持距离,可是当我的手触碰到她的指尖时,
却无法狠心用力推开她。“你知道这五年来,我是怎么过来的吗?”“你走了以后,
父母就逼我和赵曜结婚!我抗争了两年,直到后来我父亲查出肝癌晚期,
为了完成他老人家的心愿,这才……”“赵曜虽然对我很好,可是我根本就不爱他!
我还……我还偷偷地吃避孕药,我才不要和他之间有任何结果!
”……我静静地听她述说着一切,就像是五年前这个天真的女孩和我倾诉生活中遇到的委屈,
不经意间将她紧紧相拥。就在这时,一阵剧痛从胸口传来。我低下头看去,
一把匕首正插在我的心窝,鲜血顺着刀刃流淌下来,染红了她的白裙。她退后一步,
脸上依然带着温柔的笑容。“为什么……”我栽倒在地,意识逐渐开始模糊。“对不起,
岳迩。”她使劲抽出匕首,鲜血喷涌在她脸上,面目狰狞。“这座荒岛上的资源太少了,
我们别无选择!”顾雨汐轻声说道。我的身体无法动弹,眼皮也慢慢变得沉重,
耳朵却还能听得见声音。恍惚间听到有个男人的脚步声,不紧不慢地走进了值班室。“老婆,
你的演技可真好!我在门口都忍不住想冲进来了!”赵曜!“别取笑我了,亲爱的!
人家刚才讲那些违心的话都快恶心死了!”顾雨汐声音娇媚,用脚尖轻轻点了点我的身体,
仿佛在确认我是不是已经死透。“好了,别浪费时间!”赵曜的声音冰冷,像冬天里的寒风,
“赶紧处理掉他,还得回去收拾那两个人呢!”我明白了,这是一场精心策划的谋杀!
原来这么多年,我深爱着的竟是这样一个蛇蝎美人啊……顾雨汐抿嘴一笑,
戏谑地说道:“你说得对,老公!不过这傻小子可真是个痴情种,到死都以为我爱着他。
”海岸的悬崖边,夜风呼啸,悬崖下滚滚海浪拍打着礁石,在幽静的夜晚显得格外阴森恐怖。
三个小时后,在潮汐的作用下,海浪将会冲走悬崖下的一切,
这是一对恶毒的夫妇为我挑选的抛尸地。“苏岳迩,念在你我发小一场,
我告诉你一些有趣的事情!”赵曜将我重重摔在地上,蹲下身直视着我,大口喘着粗气。
“你所深爱的白月光,我现在的老婆,顾雨汐,在五年前就和我在一起了,
她当时还怀了我的孩子!”轰隆隆!雷声炸裂,闪电破空!“当年你家破人亡,
你又离奇失踪,我可是日夜寝食难安,
着实担心了很久啊……”“担心你发现这一切都是拜我所赐,找我复仇。”赵曜说到这里,
竟是忍不住狂笑起来,“但是我怎么也没想到,你竟然躲在这样一座荒岛当起了守塔人!
既然让我再遇到你,你说,你该不该死?哈哈……”雨水稀稀落落降下,
顷刻间化作瓢泼大雨。“亲爱的,你和这死鬼有什么好讲的!咱们快点回去吧,
我……我总觉得这悬崖下面好像有人。”顾雨汐朝悬崖下张望着,眼神中透着一丝恐惧。
赵曜站起来,轻轻将她搂在怀里,“老婆,这荒岛马上剩下我们两个活人了,你第一次杀人,
心里难免紧张,也罢!我这就送他上路!”我被他们从万丈悬崖上推下,
任凭身体一次次重重撞击在崖壁突起的乱石上,最后落在崖底的礁石上,
却感受不到一丝痛楚,似乎灵魂正在抽离我的身体。这就是死亡的感觉吗?
在家里发生变故后,我曾经好几次都想了结自己的生命,但是此刻真正面临死亡,
心中却有万般不甘。也许是强烈的求生欲引起的回光返照,我感觉到身体恢复了一些知觉,
用尽全力睁开双眼。我躺在冰冷的礁石上,雨水冲刷着我的身体,混合着鲜血流入大海,
耳旁听到的只有海浪的咆哮和风雨的呼啸,还有……类似于野兽的低吼声!
我看到有个人正在朝我走来。这个人皮肤干瘪松弛,布满尸斑和溃烂的伤口,
有些地方甚至露出了腐烂的肌肉和骨头。他的动作笨拙而机械,步伐拖沓,身体摇晃,
像是被某种本能驱使着前进。走到近处时,我看清了他的模样。是他!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白天那个稚气未脱的大学生,仅仅才过了几个小时,
就成了一头丧尸!没有片刻迟疑,它在看到我的一瞬间,
就像一头饥饿多时的野兽终于等来了猎物,疯狂地朝我扑来。
我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身体被丧尸一口口地啃食,却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
好在痛觉神经早已麻痹,几乎感觉不到丝毫疼痛。
一切就这么结束了吗……我被齁咸的海水呛醒,睁开双眼,海水没过了全身,
挣扎着从礁石上坐起,低头看去,胸口的伤势正在以惊人的速度愈合。摸了摸自己的脸,
皮肤冰冷而潮湿,仿佛刚从坟墓里爬出来一般。“我还活着……”我喃喃自语,声音沙哑。
一束耀眼的光芒照在我身上。我抬头望去,夜空中有七颗星星整齐地重叠在一起,
似乎把所有的能量都汇集到了这束光中。七星连珠!我的脑海中第一时间浮现出了这个名词。
我在大学时期酷爱研究天文,
知道七星连珠是太阳系内的七颗行星以直线排列的一种天文现象,十分罕见。
难道正是七星连珠产生的奇异光芒让我复活了?站在冰冷的海水中,感受着身体的变化,
所有的伤口已经完全愈合,甚至连疤痕都没有留下。但我知道,
我已经不再是以前的那个苏岳迩了!七星连珠的光芒渐渐消散,夜空恢复了原本的漆黑。
我能感觉到体内涌动着一股陌生的力量,冰冷而狂暴,仿佛随时可能失控。我抬起头,
望向悬崖顶端。那里曾经是我守护的灯塔,如今却成了我的坟墓。
顾雨汐和赵曜的身影早已消失不见,
但能清晰地刻他们最后的笑容——那种胜利者的、残忍的笑容。
“你们以为这样就能结束一切吗?”我轻声说道,声音里带着诡异的笑意,“不,
这只是一个开始。”时间回到五年前,我刚刚大学毕业后,家里的制药厂被查出兜售假药。
我的父亲蒙冤入狱,不久后便被执行了死刑。母亲四处奔走申冤无果,悲愤跳楼。
家道从此中落,所有的亲戚朋友都开始疏远我,交往了三年的女朋友顾雨汐也开始冷落我,
偷偷和别的男人交往。这个男人正是我从小一起长大的发小赵曜。他出身在一个单亲家庭,
父亲是个赌鬼,输了钱就醉酒回家打老婆。在他五岁那年,忍无可忍的母亲终于选择了离婚,
从此再也没回家看他一眼。小时候我们两家距离近,又是同班同学,
我们几乎天天一起上学放学,自然就成了好朋友。也许所有的恶人都有善良的一面,
至少在我童年的记忆里,赵曜是个重情重义的好兄弟。有一次我们放学回家,
遇到了五个高年级的混混拦路劫财。我翻开书包便要把零花钱拿给他们。赵曜没说一个字,
冷不丁出拳就和那帮人扭打在一起。一打五,而且是小个打大个!我当时怔怔愣在原地,
被赵曜的勇气深深折服,也头一次理解了什么叫人狠话不多。也许是忌惮赵曜不要命的狠劲,
虽然被揍得鼻青脸肿,但是那伙人最终还是放弃了起初的打算。“你不要命啦!
为了这么点钱值得吗?”我问。“为了钱确实是不值得,但为了你不受欺负,值得!
”夕阳下,浑身是伤的少年咧开嘴笑着,似乎替朋友出头是再理所当然不过的事情。
在那之后我也曾经有过很多朋友,但能交心的唯有赵曜一个。那年我们大学毕业,
就业市场的竞争愈发激烈,赵曜在求职过程中屡屡碰壁,整日垂头丧气。“真羡慕你,
有个民营企业家老爹,不用像我一样为了找工作而操心。”赵曜叹道。我拍了拍他的肩膀,
说道:“你哪里懂得我的苦啊!正因为继承家里的事业是注定的事情,
所以我的命运更像是被提前安排好的,想改也想不了,这难道不是种悲哀吗?
”“你这叫身在福中不知福,如果这叫悲哀,那么我宁可这种悲哀降临在我身上!
”赵曜笑骂。“怎么?你也想体验被支配的恐惧,这有何难,回头我和老爹打个招呼,
你也去我家的药厂上班吧,也好和我作个伴。”于是赵曜就在我的推荐下,
进入了我家的制药厂工作。此刻的我怎么也没有想到,
本以为纯真无邪的友谊竟是给悲催的将来种下了祸根!
说起来这里的渊源要追溯到一百多年前了,传闻当年慈禧老佛爷常年患有肠胃疾病,
常常腹痛难忍,食欲不振。为此太医院的御医们束手无策,可没少挨板子。
我太爷爷当年虽然是位民间的郎中,但医术高明,仁心仁德,早已名声远扬。
那天老佛爷又犯病了,我太爷爷便被太监总管李莲英给请进了宫去治病。一番把脉问诊下来,
太爷爷便开了剂方子。老佛爷服下这药后,果然药到病除,身子骨立马就爽朗了起来,
她一高兴啊,不但重赏了太爷爷,还把他留在宫里,封了个正七品的御医。后来满清亡了,
我太爷爷和其他几位太医一起合伙开了间药铺,用宫里的方子来造福民间,
只可惜中医晦涩难懂,爷爷只学了些皮毛,他老人家便辞世了。
不过那些药方子倒是被很好地传承了下来,后来随着西医的兴起,
我爷爷便开办了一家制药厂,把中药材融合于小小的药片中,生意越做越火红,
便成了如今的家族企业。言归正传,赵曜的学习能力很强,又肯虚心好学,
很快便熟悉了厂里的方方面面,厂里的一些老师傅都对他的评价很高,
连我这个推荐人都顺带着沾光。
我爸常说我这辈子干得最靠谱的事情莫过于把赵曜引荐进了厂里,
将来他老了把药厂交到我手里后,有这样一个人在旁辅佐,他也就放心了。
那时我已经逐步交替我爸做一些厂子里的管理事务,再加上与女朋友顾雨汐正处在热恋期,
甚至已经步入了谈婚论嫁的阶段。正所谓事业志得意满,爱情甜蜜似漆,
一切都显得顺风顺水,谁都没想到变化来得如此之快!我清楚地记得那是一个阴沉的下午,
几辆警车伴随着刺耳的警笛声开进了厂区,十多名警察从车上开来直奔我爸的办公室,
没过多久便押着我爸上了警车。随后便阻止了工人们继续生产,将整个制药厂封了。“儿子,
爸爸没有做过伤天害理的事,你要相信我!”我爸在上车前扭头对我说。
我直愣愣地僵在原地,眼睁睁地看着警车呼啸而去,心中充满了震惊和困惑。
我父亲一向为人正直,制药厂也一直严格遵守国家法律法规,怎么会突然被警察带走?
我母亲迅速联系了律师处理,
后来才得知有几位患者在服用了我们制药厂的药后都经抢救无效后死亡了。
制药厂被人举报生产假药,警方已经掌握了确凿的证据,现在正对我父亲进行隔离审查,
不允许家属探视。接下来的日子里,我和母亲四处奔走,试图为父亲洗清冤屈。然而,
所有的证据都指向父亲,甚至连一些老员工也站出来指证他。我感到前所未有的无助和绝望,
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与我为敌。法院的判决下达的很快。死刑!立即执行!
我父亲当即便全身瘫软,跌坐在地,眼神空洞。
这个胆小的文化人大概一辈子做过最大胆的事,就是和我妈顶两句嘴,
如今却被人安上这么大个罪名,以死亡为惩罚,又如何能让他坦然面对。
在我父亲被处决的当天,坚强的母亲精神彻底崩溃了。她无法接受这个现实,整日以泪洗面,
终于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从家中的阳台跳了下去,结束了她的生命。我失去了父母,
失去了家,失去了一切。曾经的朋友和亲戚看见我唯恐避之不及,
甚至连顾雨汐也开始疏远我,不再接我电话,不再回我消息,仿佛我从未在她生命中出现过。
直到有一天,我在街头看到了她和一个男人手牵着手走在一起。那个男人,
正是我的发小——赵曜!那一刻,我的心仿佛被撕裂开来。我无法相信,
我最信任的朋友和我最深爱的女人,竟然在我最失落的时候背叛了我。经历风雨,
方知人情冷暖,尝遍百味,才觉世态炎凉。哪怕在那个时候,
我都没有怀疑过这一切的始作俑者,会是我从小最要好的兄弟。
当天晚上我如孤魂野鬼般热闹的街头提酒自饮,一直喝到天亮,差点醉死在路边。三天后,
我报名参加了海岛守塔人的面试,一心只想找个安静的地方了此残生。“为什么来当守塔人?
”面试官是位满头白发的老者,一边翻阅着我的简历,时不时朝我打量几眼。
“我……”我深吸一口气,“我需要一份远离人群的工作。
”没有从面试官的神态中看出任何的内心波澜,大概想做这份工作的人都有这样的想法。
“年轻人,我知道你来应聘这份工作,就做好了长期面对孤独的心理准备,
不过我还是想提醒你,上一位守塔人就是因为在孤岛上生活了三年而导致中度抑郁症,
或许你应该多一些时间考虑。”面试官语重心长地说道。“我会把孤独当作享受,
而且我可以签下协议,如果之后得了精神疾病也不需要公司负责。”“好吧!
你的坚决让我想起了一位故人,而他已经在那座岛上工作了快三十年了。
”面试官在简历上用力盖了个章,递给我,“愿你能和他相处得愉快!
”并没有经过漫长的等待,几天后我收到了入职通知书,搭乘一艘补给船,
前往那个从来没有听说过的岛屿——花鸟岛。当我第一次从船上远远看见这座岛的时候,
就被眼前的景象震惊了。这是一座披裹着素装的海岛,除了那些裸露在外的岩石外,
最常见的就要数那些不知名的绿色植被了,整座岛屿保持着最原始的生态。
无数的海鸟在小鸟上空盘旋,“咿咿呀呀”地怪叫着,石缝间、杂草中,
不知有多少空中的精灵在这里安了小家。岛上的最高处,一座高耸的灯塔巍然而立,
向过往的船只发送着各种灯光信号,似乎这便是人类来到过这座海岛的唯一证明。
我像个流浪汉一样被放置在岸边,船老大告诉我,这座岛很小,
朝着灯塔的方向一直走很快就能到,会有人在那里等我。“不要往杂草堆里走,
当心被毒蛇咬!”船老大抛下这句话,便调转了船头,前往下一个目的地。
于是我拖着沉重的行李,朝着看似并不遥远的灯塔走去。
但我很快发现船老大对于距离的理解和我是不同的,那灯塔虽然瞧着不远,
但这一路蜿蜒曲折,尽是未经开发的山路,杂草和碎石遍布,远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容易。
不管怎么说,一个小时后我还是站在了灯塔下。“哎呀,你就是小苏吧!
”一位满脸沧桑的老者打开灯塔值班室的门,满脸笑容地伸手迎了下来。
我抬手抹了把脸上的汗水,勉强挤出一丝笑容,与他的手握在一起,算是打了招呼,
想必他就是之前面试官提及过的老崔了。“这个船老大,也不提前打个电话,
也好让我提前下去接你。”老崔说话间替我拎起一只行李箱,招手示意我跟他走。
我在心里把这个马后炮的老头子骂了一通,但是嘴上还是感谢着他的热情。
老崔其实不过五十多岁,大概是海岛的气候催人老,他看上去更像是已过古稀之年的老者。
联想到当年他刚来这座岛时,不过是与我一般大的年纪,正值青春年少,
究竟是怎样的信念让他在这座岛上度过了三十多年的光阴?我们的住所距离灯塔并没有多远,
约莫不到五分钟时间,便可以走到,这是一个古朴的院落。院子很大,
有一块老崔亲自开垦的土地,种着些应季的蔬菜。院门前有一口初代守塔人钻的水井,
便是整座岛上唯一的淡水资源。东南角有两棵高大的柿子树,
不知道是哪个年代的守岛人种下的。院子角落里有个狗窝,
名叫“金刚”的大黑狗刚产下一窝仔,平时要多给它分些肉食,补充些奶水。
……可能是许久不见另一个人的缘故,老崔一路上很健谈,但就是不谈工作,
似乎生活才是这里的主题,别的都该排在后面。严格来说,我们的住所就是以彩钢板为骨架,
夹芯板为围护材料,而搭建的活动板房。这种简易屋在工地上最为常见,
在抢险救灾的场合也应用的比较多,总得来说,除了能遮风挡雨,就没什么好期待的了。
茂盛的藤蔓爬满了四面屋外的墙面,远远望去,已经与周围的环境融合为一体,
若是外人粗略一看,还真不一定能找到。整栋简易屋分为两个楼层,共五个房间,
楼下的两间房是洗手间和厨房,楼上的三间房分别是我们两个人的住所和杂物间。
屋顶上安装了一套陈旧的太阳能发电系统,便是这座岛上唯一的电力来源了。
厨房里用的是土灶,贮存食物用的是地窖,除了几盏吊灯外,也没有别的电器需要供电了。
“淡水和电都很宝贵,平时要省着点用,有什么事就吱一声,我就住你隔壁。
”老崔把行李放入我的房间,一边叮嘱道。我点了点头,伸手摸了摸东面窗前的书桌。
一尘不染。看得出来老崔提前将这间空房收拾得很干净,
屋里的家具都是他从这岛上亲手取材打造,虽然略显粗糙,却也古朴自然,别有一番风味。
“谢谢你,老崔!”我由衷感激道。“用不着谢,将来就是我们两人在岛上相依为命了,
相互照应吧!你先收拾下,我去做晚饭!”老崔说着,便转身朝屋外走去。“对了!
”他似乎想起了什么,回过头来,“岛上的通讯信号大多数时间都很弱,
要是正好遇到信号强的时候,就赶紧给家里打个电话,可别浪费了机会。
”我看着老崔的背影,确定他不会再折回来,松了一口气,将双手十指交叉垫在脑后,
仰面躺在床上。“家?我已经没有家了……”自那天起,我在这座孤岛上一住就是五年。
守塔人的工作内容很单一,主要就是给来往的海上船只指引航行的方向和安全的通行航线。
除此之外,还要维护灯塔内设备的正常运转,在固定的时间段与上级联系,
及时报告每日的工作情况。在闲暇的时间里,
我会顺着岛上崎岖的山路掏上几窝鸟蛋;或者在陡峭的海崖石壁间来回攀爬,
采摘我心中的至鲜美味鹤颈藤壶;又或者在坐在岸边的礁石上海钓……能做的事很多,
大多是老崔手把手教我的。老崔的厨艺不错,会把我们每日的劳动成果转化成一道道美食,
日子过得祥和而又宁静,曾经深压在心底的那份痛楚也释然了许多。
补给船每隔一个月便会送来一些生活的必要物资,以新鲜的肉类和瓜果蔬菜为主,
还有一些日常的生活用品。对于我和老崔而言,补给船来的日子就像是过节一样,
充满了希望和期待。补给船最后一次靠岸是两个月前,在卸完物资后,老崔就跟着船走了。
老爷子的筋骨越来越差,坐上半天便会觉得腰酸背痛,吃东西也越来越没有胃口。
于是在我的强烈建议下,他还是下了决心,到内陆的大医院好好做个检查。这一去,
便再也没有见到他。我想过他身体的问题可能比预想的要严重,
所以要留院治疗一段时间后才能回来。但是又过去一个月,就连向来准时的补给船也不来了,
而且我已经很久没有与内陆基站取得联系了,任何通讯设备都接收不到信号。
我逐渐意识到事情恐怕没有自己想的那么简单,一边收拢岛上所有的物资,
一边尝试着各种与外界取得联系的方法。又过了快一个月,我通过灯塔的瞭望镜,
看到海面上浓烟滚滚,有一艘搭载着大量乘客的游轮几乎已经被大火覆盖,正在缓缓下沉。
人命关天,我来不及细想,松开瞭望镜便冲出了灯塔外,飞奔到海岸,
解开老崔平时用来赶海的小舢板,全力朝着那艘游轮划去。无奈小舢板纯靠人力划动,
当日又是顶风,尽管我已经累得精疲力竭,可当我划到事发地点时,游轮几乎已经完全沉没。
裸露在海面的船尾高高翘起,三台巨大的螺旋桨高悬于半空中,
似乎在向遇难者宣告最后时刻的来临。船只龙骨折断发出一阵轰鸣,偌大的游轮完全沉没,
产生庞大的旋涡,将周围的一切尽数卷入海底。幸好这些年跟着老崔学习了一些海上的常识,
我提前与游轮保持着安全距离,不然这小船也难免受到波及。待旋涡消失,海面恢复平静,
我继续划动船桨,朝着沉船的位置靠近。环顾四周,
发现海面上到处飘浮着残骸和船上的杂物,心中不禁涌起一阵悲凉,
这么巨大的游轮至少能容纳数千人,那些鲜活的生命就这样消逝在了茫茫大海中。
“救命……”突然听到一阵微弱的求救声。我循声望去,发现不远处飘浮着一块木板,
上面趴着两个人。我立刻划动舢板靠近,求救者是个年轻女子,她脸色苍白,
显然已经精疲力尽。而在她身边的男子看上去年纪与她相仿,应该是一对遇难的夫妻。
那一刻,我下意识地感觉这对夫妻瞧着有些眼熟,不过救人要紧,暂时也顾不上其他。
“坚持住!”我大声喊道,奋力将这对夫妻逐一拉上船。女人的身体湿漉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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