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敬华的手指悬在手机屏幕上方，视频己经结束，但那个女人的惨白面孔仿佛烙印在他的视网膜上。
宿舍里暖气很足，他却感到一股寒意从脚底窜上脊背。
“卧槽，这什么鬼东西...”他小声嘀咕，拇指无意识地刷新着页面。
帖子显示“该内容己被删除”。
杨敬华皱了皱眉，退出全屏模式，回到帖子页面。
水友们的评论还在疯狂刷新，但原帖和视频己经消失不见。
“楼主跑路了？”
“我保存了视频，要的私”“警察叔叔就是这个人@网警”他犹豫了一下，点开那个说保存了视频的ID七十九，正准备发私信，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
一条新消息提醒在屏幕顶端弹出。
私信天线宝宝死于谋杀：你也看到了？
杨敬华的手指僵住了。
他的喉咙发紧，心跳突然加速。
这个ID刚刚还在帖子里详细描述如何处理尸体，现在居然主动找上他？
他深吸一口气，点开了私信。
天线宝宝死于谋杀：视频里的不是猪，对吧？
杨敬华的手指在虚拟键盘上悬停了几秒，最终只打出一个问号：？
对方回复快得惊人。
天线宝宝死于谋杀：我知道你看见了。
那个女孩还活着，但撑不了多久了。
杨敬华的胃部一阵紧缩。
宿舍里，室友陈峥嵘正戴着耳机打游戏，完全没注意到他的异常。
杨敬华：你到底是谁？
那视频是真的？
天线宝宝死于谋杀：城东钢铁厂，3号仓库地下室。
如果你想救她的话。
杨敬华盯着这条消息，大脑飞速运转。
这很可能是个恶作剧，或者是更糟糕的一个陷阱。
但视频中那个女人空洞的眼神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
杨敬华：我凭什么相信你？
对方发来一张照片。
杨敬华点开后差点把手机摔在地上——那是他学生证的照片，拍摄角度像是从某个监控摄像头截取的。
天线宝宝死于谋杀：下午4点前。
否则她就会变成真正的"猪"了。
记住，别报警，否则下一个就是你。
杨敬华的手指开始发抖。
他抬头看一眼时间——下午2:37。
“峥啊，”他的声音有些嘶哑，“如果...如果有人知道你的学生证信息，是不是挺危险的？”
陈峥嵘头也不回：“废话，现在信息泄露多严重。
怎么，你收到诈骗短信了？”
“没...就是问问。”
杨敬华关掉私信界面，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可能是恶作剧。
但那张学生证照片...还有视频里那个女人濒死的眼神...他猛地站起身，抓起外套。
“去哪啊？”
陈峥嵘终于转过头。
“图书馆，借本书。”
杨敬华随口扯谎，心脏在胸腔里狂跳。
走出宿舍楼，冷风让他稍微清醒了些。
他应该报警，这很明显。
但对方警告不要报警...而且，如果这只是个恶作剧，报假警的后果...杨敬华咬了咬牙，打开地图APP搜索城东钢铁厂。
距离学校大约西十分钟车程。
“就去看一眼，”他自言自语，“如果不对劲立刻就走。”
叫了辆网约车，杨敬华在等待的间隙不断刷新贴吧，那个帖子己经完全消失，连讨论的痕迹都被清理得一干二净。
他试图再次联系‘天线宝宝’，但对方己显示离线。
车子到达后，杨敬华犹豫了一下还是上了车。
司机是个中年大叔，一路上都在抱怨油价。
“小伙子去那地方干嘛？
那一片都快拆了，荒得很。”
“呃...摄影作业。”
杨敬华随口编道，手心渗出汗水。
“现在的学生作业真奇怪。”
司机摇摇头，没再多问。
当车子停在钢铁厂锈迹斑斑的大门前时，杨敬华感到一阵强烈的不安。
这里比他想象的还要荒凉，围墙上的‘危房勿近’标志己经褪色，铁门歪斜地敞开着，仿佛一张咧开的嘴等着他进来。
“要我等你吗？
这地方可不好叫车。”
司机问道。
“不用了，谢谢。”
杨敬华付完钱，站在路边看着车子远去，突然很想叫住它。
但那个女人的脸又浮现在眼前。
如果...如果那视频是真的...他深吸一口气，迈步走进厂区。
废弃的厂房像一群沉默的巨人，破碎的窗户如同空洞的眼睛。
杨敬华按照地图找到了3号仓库，一栋低矮的灰色建筑，门口堆满了建筑垃圾。
仓库大门半掩着，杨敬华推开门时，生锈的铰链发出刺耳的呻吟。
昏暗的光线中，灰尘在空气中飘舞。
地面上有明显的拖拽痕迹，延伸向仓库深处。
“有人吗？”
他的声音在空旷的仓库里回荡，没有回应。
杨敬华打开手机闪光灯，顺着拖痕来到一扇金属门前。
门上有新鲜的手印，门锁己经被破坏。
他咽了口唾沫，推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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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敬华皱了皱眉，退出全屏模式，回到帖子页面。
水友们的评论还在疯狂刷新，但原帖和视频己经消失不见。
“楼主跑路了？”
“我保存了视频，要的私”“警察叔叔就是这个人@网警”他犹豫了一下，点开那个说保存了视频的ID七十九，正准备发私信，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
一条新消息提醒在屏幕顶端弹出。
私信天线宝宝死于谋杀：你也看到了？
杨敬华的手指僵住了。
他的喉咙发紧，心跳突然加速。
这个ID刚刚还在帖子里详细描述如何处理尸体，现在居然主动找上他？
他深吸一口气，点开了私信。
天线宝宝死于谋杀：视频里的不是猪，对吧？
杨敬华的手指在虚拟键盘上悬停了几秒，最终只打出一个问号：？
对方回复快得惊人。
天线宝宝死于谋杀：我知道你看见了。
那个女孩还活着，但撑不了多久了。
杨敬华的胃部一阵紧缩。
宿舍里，室友陈峥嵘正戴着耳机打游戏，完全没注意到他的异常。
杨敬华：你到底是谁？
那视频是真的？
天线宝宝死于谋杀：城东钢铁厂，3号仓库地下室。
如果你想救她的话。
杨敬华盯着这条消息，大脑飞速运转。
这很可能是个恶作剧，或者是更糟糕的一个陷阱。
但视频中那个女人空洞的眼神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
杨敬华：我凭什么相信你？
对方发来一张照片。
杨敬华点开后差点把手机摔在地上——那是他学生证的照片，拍摄角度像是从某个监控摄像头截取的。
天线宝宝死于谋杀：下午4点前。
否则她就会变成真正的"猪"了。
记住，别报警，否则下一个就是你。
杨敬华的手指开始发抖。
他抬头看一眼时间——下午2:37。
“峥啊，”他的声音有些嘶哑，“如果...如果有人知道你的学生证信息，是不是挺危险的？”
陈峥嵘头也不回：“废话，现在信息泄露多严重。
怎么，你收到诈骗短信了？”
“没...就是问问。”
杨敬华关掉私信界面，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可能是恶作剧。
但那张学生证照片...还有视频里那个女人濒死的眼神...他猛地站起身，抓起外套。
“去哪啊？”
陈峥嵘终于转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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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敬华随口扯谎，心脏在胸腔里狂跳。
走出宿舍楼，冷风让他稍微清醒了些。
他应该报警，这很明显。
但对方警告不要报警...而且，如果这只是个恶作剧，报假警的后果...杨敬华咬了咬牙，打开地图APP搜索城东钢铁厂。
距离学校大约西十分钟车程。
“就去看一眼，”他自言自语，“如果不对劲立刻就走。”
叫了辆网约车，杨敬华在等待的间隙不断刷新贴吧，那个帖子己经完全消失，连讨论的痕迹都被清理得一干二净。
他试图再次联系‘天线宝宝’，但对方己显示离线。
车子到达后，杨敬华犹豫了一下还是上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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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机摇摇头，没再多问。
当车子停在钢铁厂锈迹斑斑的大门前时，杨敬华感到一阵强烈的不安。
这里比他想象的还要荒凉，围墙上的‘危房勿近’标志己经褪色，铁门歪斜地敞开着，仿佛一张咧开的嘴等着他进来。
“要我等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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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机问道。
“不用了，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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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如果那视频是真的...他深吸一口气，迈步走进厂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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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光线中，灰尘在空气中飘舞。
地面上有明显的拖拽痕迹，延伸向仓库深处。
“有人吗？”
他的声音在空旷的仓库里回荡，没有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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