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孤刀少年行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一个十六岁的黄姓刀孩儿,骑着他的小毛驴,
在无垠的戈壁滩上缓缓前行。十六岁的少年身形瘦削,
却有着一双与年龄不符的坚毅、沉稳眼睛。他背着一把用粗布包裹的长刀,
刀身比他整个人还要长出一截。热浪扭曲着远处的景象,刀孩儿舔了舔干裂的嘴唇,
水囊里的水早在半天前就喝光了。小毛驴的蹄子踏在滚烫的沙石上,
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刀孩儿拍了拍驴脖子,声音沙哑。"快到了,爹说过,
再翻过前面那座沙丘就能看见骆驼镇。"十年前,父亲带着六岁的他在荒漠中练刀。
那时的记忆已经有些模糊,只记得在烈日下父亲严厉的呵斥下手掌上磨出的血泡,
日复一日的练刀。十年间,他们走遍了西北大漠的每一个角落,从日出练到日落,
从寒冬练到酷暑。父亲的话犹在耳边。"刀客的命就是刀,刀在人在,刀亡人亡。"三天前,
父亲躺在简陋的帐篷里,面色如纸。父亲咳嗽着,指着一个褪色的荷包,"孩儿,
我时日不多了。""去骆驼镇,找酒馆的柳老板,
他闺女小满是你指腹为婚的媳妇..."刀孩儿自记事起,只有父亲和自己,
从未想过自己会有个媳妇。他的人生里只有刀和父亲。"记住,你的'一刀斩'已经练成了,
但江湖险恶,不到万不得已不要出手..."父亲的手突然抓紧了他的手腕,力道大得惊人,
"特别是沙里飞...千万小心..."父亲的手最终还是松开了,永远地松开了。
刀孩儿在荒漠中挖了个浅坑,用父亲最爱的老羊皮袄包裹着他下葬,
只带走了那把陪伴父亲三十年的"闪星"刀。沙丘顶上,刀孩儿勒住驴绳。望向远处,
两杆破旧的旗帜在风中猎猎作响,
旗帜下方是几十间低矮的土坯房和十几只骆驼——那就是骆驼镇。镇子比他想象的还要破败。
刀孩儿牵着毛驴走进尘土飞扬的街道,几个衣衫褴褛的孩子追着一只瘦骨嶙峋的野狗跑过。
街边的店铺大多关门闭户,只有一家挂着"酒"字幡子的土屋前站着两个满脸横肉的汉子。
"看那场儿,又来了个送死的。"其中一个汉子咧嘴一笑,露出满口黄牙,指着刀孩儿。
刀孩儿低下头,加快脚步。父亲说过,江湖上最危险的不是明刀明枪,而是背后的暗箭。
"喂,小子!"黄牙汉子突然提高声音,"你这驴不错,卖不卖?"刀孩儿握紧了驴绳,
摇摇头继续往前走。他能感觉到背后两道不善的目光,如芒在背。
街道尽头有一家稍大些的酒馆,褪色的木牌上写着"柳家老酒"。
刀孩儿眼前一亮的心突然跳得快了起来——就是这里了。走到门前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
昏暗的室内弥漫着劣质酒和汗臭混合的气味。四五张木桌边零零散散坐着几个客人,
听到门响,都抬头看了一眼,又漠然地低下头去吃喝起来。
二、 酒馆风云起柜台后面站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正拿着一块脏抹布擦拭酒坛。
他左眼上有一道狰狞的疤痕,从额头一直延伸到脸颊。"住店还是喝酒呀?
"男人头也不抬地问。刀孩儿咽了口唾沫,从怀里掏出那个褪色的荷包放在柜台上。
"请问...是柳老板吗?"男人的动作顿了一下,慢慢抬起头。当他看清荷包时,
独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这荷包...你从哪里得来的?
"柳老板的声音突然变得紧绷。"我爹给的。他说...说您闺女小满是我指腹为婚的媳妇。
"刀孩儿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个字几乎含在嘴里。酒馆里突然安静下来,
然后爆发出一阵哄笑。"听见没?小满有男人了!""就这瘦猴?怕是连刀都提不动吧!
""沙里飞知道了非得笑掉大牙!"刀孩儿的耳根烧得通红,
但他牢记父亲的教诲——不可轻易动怒,不可轻易拔刀。柳老板的脸色变得异常难看。
他猛地一拍柜台:"都给我闭嘴!"然后一把抓住刀孩儿的手腕,"跟我来。
"后院的阳光刺得刀孩儿眯起眼睛。院子里晾晒着几件粗布衣裳,
一口水井旁站着个穿蓝布裙子的姑娘,双手正费力地提着一桶水。"小满!
"柳老板厉声喝道。姑娘转过身来,刀孩儿的心跳漏了一拍。她约莫十五六岁,
皮肤被太阳晒得微黑,一双杏眼又大又亮,嘴唇因为惊讶微微张开。小满放下水桶,"爹?
啥事!咦?这是...""他说是你指腹为婚的丈夫。"柳老板冷笑一声,把荷包扔给小满,
"认得这个吗?"小满接住荷包,翻看了一会儿,脸色突然变得苍白。
"这是娘的...""没错,是你娘当年给那个刀客的信物。"柳老板转向刀孩儿,
独眼中充满敌意,说到:"你爹呢?他怎么不来?""我爹...三天前过世了。
"刀孩儿低声说。院中一时寂静。小满的眼睛瞪得更大了,手中的荷包掉在地上。"死了?
"柳老板的表情复杂起来,"怎么死的?""练功走火入魔。"刀孩儿撒了个谎。
父亲临终前特别叮嘱,不能告诉任何人他的真实死因。柳老板长叹一口气,
突然显得苍老了许多。说到:"罢了,罢了,都是命。你先进来吃点东西吧。
"小满却突然冲上前来:"爹!你不会真要把我嫁给这个陌生人吧?我连他叫什么都不知道!
""我叫刀孩儿。"少年小声说。"谁问你了!"小满转身瞪着杏眼气得跺脚,"爹,
沙里飞说过要娶我的,要是他知道...""闭嘴!"柳老板暴喝一声,
"那畜生杀你娘的时候你怎么不记得?现在倒想嫁给他了?
"小满的眼中涌出泪水:"我不是...我只是怕他杀了你们..."刀孩儿站在一旁,
手足无措。他没想到刚到骆驼镇就卷入这样的纷争。就在这时,前院突然传来一阵骚动,
接着是桌椅翻倒的声音和惊恐的喊叫。"沙里飞的人来了!""快跑啊!
"柳老板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快,快躲起来!"他推着刀孩儿和小满往柴房方向推去。
然而已经来不及了。酒馆的后门被一脚踹开,三个持刀汉子闯了进来。
为首的是一个三十多岁,脸上有一道十字形的伤疤,腰间一旁别着两把短刀。
刀疤脸仰着脸阴阳怪气地嘲讽说到:"哟,柳老板,这是忙着嫁闺女呢?
"目光落在刀孩儿身上扫了一圈,"这就是那个自称小满男人的小子?
"柳老板伸手挡在刀孩儿和小满前面,声音颤抖却坚定的说到:"马三爷,
小孩子不懂事乱说话,您别当真..."话还没说完。"放屁!"马三一脚踢翻旁边的水桶,
"全镇都知道了!沙老大让我来问问,你们柳家是不是活腻歪了?
"刀孩儿感到身后小满的手紧紧抓住了他的衣袖,颤抖得像风中的树叶。
他看着眼前嚣张的马三,突然想起父亲的话:"真正的刀客,不是为了杀人,
而是为了保护该保护的人。"刀孩儿上前一步,"这位...马三爷。
"声音比他想象的要平静,"小满是我未过门的妻子,这是两家长辈定下的。
请您回去告诉沙...沙老大,强扭的瓜不甜。"酒馆后院一片死寂。
马三的表情从惊讶变成暴怒,最后定格在一种残忍的兴奋上笑到:"小子,
你知道上一个这么跟沙老大说话的人现在在哪吗?
"马三慢慢抽出腰间的短刀邪笑到:"喂野狼了!"刀光一闪,
马三的刀已经朝刀孩儿面门劈来。刀孩儿几乎是本能地侧身一闪,
右手下意识摸向背后的长刀,却在最后一刻想起父亲的警告,硬生生停住了动作。
柳老板大惊,"住手!"扑上来抱住马三的胳膊,"马三爷,孩子不懂事,
您大人有大量..."马三狞笑着甩开柳老板:"老东西,今天不给你点教训,
你是不知道这骆驼镇谁说了算!"说着举刀就要砍向柳老板。刀孩儿再也忍不住了,
说时迟那时快他身形一晃,众人还没看清动作,就听见"铛"的一声,
马三的短刀掉在了地上,手腕上多了一道细细的血痕。所有人都愣住了,包括刀孩儿自己。
他并没有拔刀,只是用刀鞘击中了马三的手腕。"你...你..."马三捂着手腕,
又惊又怒,"好小子,有种!你们等着!"他捡起刀,带着两个手下仓皇退去。
小满的嘴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你...你会武功?"刀孩儿摇摇头:"只会一点防身的。
"柳老板的脸色却更加难看了说到:"孩子呀,你闯大祸了。马三是沙里飞的二当家,
你伤了他,沙里飞不会善罢甘休的。""沙里飞...很厉害吗?"刀孩儿问。
"他是西北一带最凶残的刀匪,手下有三十多号亡命之徒。"柳老板颓然坐在井台上,
"十年前他来到骆驼镇,杀了当时的镇长,从此这里就成了他的地盘。
我妻子...小满她娘就是因为反抗他,被..."小满已经泪流满面。
刀孩儿感到一阵热血涌上头顶就往外走:"我去找他。""你疯了?"小满拉住他,
"沙里飞的'旋风刀'快如闪电,这些年死在他手上的刀客没有二十也有十八!
"刀孩儿沉默了。父亲教他的"一刀斩"虽然厉害,但他从未与人真正生死相搏。
面对一个经验丰富的刀匪,他确实没有把握。"听着,"柳老板突然压低声音,
"趁沙里飞还没来,你带着小满赶快离开骆驼镇。往东走一百里有个军屯,
那里沙里飞不敢去。""那您呢?"小满急问。"我老了,跑不动了。"柳老板苦笑,
"再说,得有人拖住他们..."刀孩儿看着这对父女,心中做出决定。"不,我不走。
"他解下背上的长刀,慢慢揭开裹刀布,"我爹说过,刀客可以死,但不能逃。"阳光下,
古朴的刀鞘泛着冷光。柳老板看到刀鞘上的星形纹饰,
独眼突然瞪大了:"这是...闪星刀?你爹是'闪星刀'黄天雄?
"刀孩儿惊讶地转头:"您认识我爹?
"柳老板的表情变得极其复杂:"何止认识...二十年前,他和沙里飞是结拜兄弟。
"这个消息如同一道霹雳击中刀孩儿。父亲从未提起过这段往事,更没说过沙里飞这个名字。
"后来发生了什么?"刀孩儿急切地问。柳老板刚要开口,
镇子中央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锣声,接着是杂乱的马蹄声和喊叫声。"不好!
"柳老板脸色大变,"沙里飞召集人马了!"小满惊恐地抓住刀孩儿的手臂:"他们来了!
怎么办?"刀孩儿深吸一口气,握紧了闪星刀。十六年的人生中,
他第一次感到如此清晰的恐惧,却也第一次明白什么是责任。"柳叔,您看好小满。
"刀孩儿的声音异常平静,"我去会会这个沙里飞。""你找死吗?"小满哭喊着,
"你会死的!"刀孩儿看着她泪眼婆娑的样子,突然笑了:"我爹说过,刀客的命就是刀。
如果我的刀不能保护该保护的人,那活着还有什么意义?"说完,他转身走向酒馆前门,
背影在夕阳下显得格外孤独却又无比的坚定。
三、 旋风刀影现街道上已经聚集了数十名镇民,他们惊恐地聚在一起,
看着二十多个骑马持刀的匪徒在镇中心广场列队。为首的汉子身材高大,披着一件黑色斗篷,
脸上蒙着半张金属面具,只露出一双鹰隼般锐利的眼睛。那就是沙里飞。
刀孩儿站在街道中央,感到无数目光聚集在自己身上。他的手心全是汗,却死死握住刀柄。
沙里飞缓缓策马向前,金属面具在夕阳下泛着血色的光。他的声音沙哑如同砂纸摩擦,
却传遍了整个广场。"听说,有个不知死活的小子要抢我的女人?"刀孩儿感到双腿发软,
但他没有退缩。"小满是我指腹为婚的妻子。"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不发抖,
"请您高抬贵手。"沙里飞突然大笑起来,笑声中充满残忍的愉悦:"高抬贵手?小子,
你知道我是谁吗?""知道。"刀孩儿抬起头,直视那双鹰眼,
"您是杀人不眨眼的刀匪沙里飞,也是...我爹黄天雄的结拜兄弟。"广场上一片哗然。
沙里飞的笑声戛然而止,面具下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你说...你是谁?
"他的声音突然变得极其危险。"黄天雄的儿子,刀孩儿。"沙里飞沉默了片刻,
突然一把扯下金属面具,露出一张布满疤痕的脸。
最骇人的是从左眼角到嘴角的一道巨大伤疤,让他的表情永远定格在狰狞的微笑上。"好,
很好。"沙里飞慢慢抽出腰间那把造型奇特的弯刀,"十年前你爹给我留下这个纪念,
今天我就送你去见他!"刀孩儿终于明白,父亲临终前为何要他小心沙里飞了。那道伤疤,
很可能是父亲的"闪星刀"留下的。"我爹说,江湖恩怨不该祸及无辜。
"刀孩儿也缓缓拔刀,"您要报仇,冲我来。放了小满和柳叔。"沙里飞冷笑一声:"小子,
你以为你有讨价还价的资格?"他突然提高声音,"听着!三天后我要在柳家酒馆迎娶小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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