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无人车惊魂我叫张伟,33岁,地道的武汉伢,在一家外卖平台当小主管,
管着几十号骑手,每天忙得跟孙子似的。2025年4月,
武汉街头热干面摊子还是那个味儿,但满大街跑的无人驾驶出租车却成了新风景。
广告里吹得神乎其神,“智能出行,安全第一”,我这种996的苦逼打工人,
早把无人车当救星,省钱省时间,还不用跟司机扯闲篇儿。可最近这几个月,
新闻里老爆无人车的事故,汉口撞了电瓶车,武昌冲进夜市摊,网上骂得比热干面还辣。
我寻思,这破车再牛逼,也跟我没啥关系,生活已经够操蛋了,谁有空管这闲事儿?
可命运这东西,偏不让你舒坦。那天是4月5号,我加班到凌晨一点,眼睛熬得跟熊猫似的,
叫了辆无人车回家。车是那种白壳子,屏幕亮着“欢迎乘坐,张先生”,我一屁股坐下,
靠着就想眯会儿。车子开得稳稳当当,过江汉路时,霓虹灯晃得我眼花,
我还嘀咕:“这车比我那破电动车靠谱多了。”可这话刚落地,
车到汉阳一条叫月湖路的小巷时,画风突变。屏幕突然一闪,跳出“系统优化中”,
紧接着车子跟疯了一样加速,油门像是被谁踩到底了!我吓得魂儿都飞了,
扯着嗓子喊:“停车!停车!”可车里哪有人啊?方向盘自己转,轮胎吱吱响,
我眼看着路边一棵大树冲过来,心想:完了,这回真要见阎王了!“砰!”一声巨响,
车头撞树,我额头磕在玻璃上,血糊了半张脸,昏过去前,我迷迷糊糊看见车窗外有个黑影,
站在路中央,像个人形,可一动不动。我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这车有鬼,我想活下去,
查清楚!醒来我在医院,头裹得跟粽子似的,警察站在床边问东问西。
我结结巴巴把事儿说了,还提了那个黑影,可他们一脸“你是不是撞傻了”的表情,
说车载记录仪坏了,事故原因“暂时不明”,让我别瞎想。可我越想越不对,那黑影太真了,
像故意站在那儿等我撞过去。我摸着额头上的纱布,心一横:张伟,你就是个送外卖的,
命贱归贱,但不能稀里糊涂栽在这儿。我得搞明白,这无人车到底藏着啥秘密!出院那天,
武汉下着毛毛雨,街边热干面摊的香味儿让我有点回魂。我回了趟出租屋,打开电脑,
决定先把无人车的事儿捋清楚。我在网上搜了一堆新闻,
发现武汉这半年至少有七八起无人车事故,死的死伤的伤,家属闹得天翻地覆,
可官方总说是“技术故障”,连个像样的调查都没。我气得直骂:“这算啥?拿人命当儿戏?
”我在贴吧发了帖子,标题就叫“无人车撞人,谁在搞鬼”,本来没指望有人搭理,
谁知还真炸出个大鱼。第二天,我收到条私信,ID叫“夜行者”,说:“哥们儿,
你那晚看见的黑影,我也有线索。”我赶紧回信,对方自称小刘,27岁,汉口人,
说他妹妹一个月前被无人车撞死了,死前还说过,有人老跟踪她,搞得她精神崩溃。
小刘怀疑妹妹的死不简单,想找人一起查。我一看这架势,觉得是个机会,
立马约他在江汉路一家网吧见面。见面那天,小刘瘦得跟竹竿似的,眼圈黑得像没睡过觉,
点根烟就开聊:“张哥,我妹妹死得蹊跷,警察说她乱穿马路,可她从不那样。我查了监控,
事故前有个黑衣人老在她附近晃,可监控一到关键帧就坏了。”我一听,
心跳加速:“黑衣人?你也看见了?”小刘点头,说他还查到,武汉几起无人车事故的路段,
监控里都有类似的黑影,可每次都查不到人。他还认识个在无人车公司干活的哥们,叫老陈,
能搞到内部消息。我俩一拍即合,决定从事故路段入手。
小刘带我去了他妹妹出事的地方——武昌一条叫黄鹤巷的小街。巷子窄得要命,
两边全是老房子,路灯还坏了一半。我俩蹲那儿翻了半天的路边监控,
果然找到点东西:事故前一分钟,镜头里闪过个穿黑夹克的人影,手里好像拿着啥设备,
可画面一晃就没了。小刘咬牙说:“这王八蛋肯定有问题!”我拍拍他肩:“别急,兄弟,
有这线索,咱们就能挖深点。”我心里燃起一把火,觉得自己离真相近了一步。
这机会我得抓牢,管它多危险,也得给那黑影揪出来!可查真相哪有那么顺?
武汉的春天潮得要命,我跟小刘跑了三天事故路段,腿酸得跟灌了铅似的,啥也没捞着。
月湖路、黄鹤巷,还有汉口几条破街,监控要么坏了,要么拍得模糊,黑影一闪就没。
我俩又跑去物业问存档,人家直接甩一句:“硬盘坏了,没备份。”我气得想砸桌子,
心想:这他妈也太巧了吧?分明有人在背后搞鬼!更烦的是,公司那边开始找我茬。
我平时管骑手调度,最近老出错,单子派错,客户投诉一堆。部门领导老李把我叫去办公室,
喷了我一顿:“张伟,你心不在焉干啥?再这样,卷铺盖走人!”我低头认错,
心里却骂:老子忙着查命案,你搁这儿跟我扯业绩?可我不敢顶嘴,房租还等着交呢,
丢了工作我喝西北风去?这还不算完,怪事接连冒出来。有一天晚上,我从公司回出租屋,
总觉得背后有人盯着,回头却只有路灯晃影子。我加快脚步,手机突然响,是个陌生号码,
接起来那边声音低得像在躲人:“张伟,别多管闲事,不然你也跑不了。”我吓得一激灵,
赶紧挂了电话,可心跳得跟擂鼓似的。第二天早上,我推开家门,门口多了个破快递盒,
里面是张纸条,字歪得跟鬼画符:“别再查了,下一个是你。”我手一抖,纸条掉地上,
脑子里全是那晚的黑影。我给小刘打电话,他也说最近不对劲,半夜老听见敲门声,
出去看却没人。他劝我:“张哥,要不咱先停停?这帮人不是善茬。
”可我一想到医院里那满脸血的自己,还有小刘妹妹的死,就咽不下这口气。
我咬牙说:“停个屁!他们越吓我,我越得查!”小刘叹口气,说他再去找老陈问问,
看能不能挖点公司内部的料。可阻碍还不止这些。几天后,
我去汉阳找物业调我出事那晚的路边监控,结果物业经理一脸为难:“张先生,真不巧,
那天的监控被覆盖了,公司规定只能存一周。”我气得拍桌子:“一周?你蒙谁呢?
上个月的监控你们都有!”他支支吾吾,最后甩句“没办法”,把我轰出去。
我站在物业门口,武汉的湿气钻进骨头里,冷得我直哆嗦。就在这时,我手机又收到条短信,
还是陌生号码:“张伟,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停手。”我盯着屏幕,气得想把手机摔了,
心想:你们这帮王八蛋,真当老子好欺负?小刘电话打不通那天,我心慌得跟丢了魂儿似的。
武汉的夜色浓得像墨,我站在汉阳街头,手里攥着U盘,脑子里全是那句“影子计划”。
我给老陈打电话,他声音低得像蚊子哼:“张哥,公司查得紧,我昨儿还被领导叫去问话,
说再乱说话就炒了我。”我气得想骂,可也知道他有家有口,硬逼也没用。我挂了电话,
一个人回了出租屋,门刚关上,门铃就响了。我心一紧,凑到猫眼一看,门外没人,
只有个黑色塑料袋扔在地上。我捡起来,里面是个U盘,跟我拷证据那款不一样,
壳子上还有划痕。我插进电脑,手抖得点不开文件。好不容易打开,是段录音,
小刘的声音传出来,抖得跟筛糠似的:“张哥,别信任何人,尤其是……王……”话没说完,
后面是“咔”一声,像被人掐了脖子。我脑子嗡的一声,王谁?公司里姓王的可不少啊!
我再打小刘电话,还是关机,发微信也没回。我慌了,跑去他租的房子找人,
房东是个胖大姐,啃着鸭脖说:“他昨儿就搬走了,啥也没说,房租还欠我两百呢!
”我站在他空荡荡的屋子里,脑子乱成一锅粥。就在这时,手机又响,还是那个陌生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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