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高楼边缘的感觉很奇妙。
冷风割着我的脸颊。
我低头望向四十层楼下的车水马龙，忽明忽暗的灯光像是另一个世界的星辰。
"贺千秋，别做傻事。
"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
我没有回头。
"来得真快，夏总。
""整栋楼都在传你要跳楼。
"夏明宇的脚步声停在距我三米处。
"下来谈。
""没什么好谈的。
"我轻笑。
"项目失败，十亿资金打水漂，董事会要我的命，不如自己了结。
""只是暂时的挫折。
""暂时？
"我终于转身。
"我们都知道真相。
那个项目从来不是为了成功，只是为了洗钱。
而我，就是那个完美的替罪羊。
"夏明宇沉默了几秒。
"你知道得太多了。
""我知道得还不够多。
"我往边缘挪了一步。
"为什么是我？
""因为你最合适。
"他语气平静。
"有能力，有野心，却缺乏背景。
完美的棋子。
"风越来越大，吹得我几乎站不稳。
"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
"我突然问。
他眉头微皱。
"在慈善晚宴上。
""对，五年前。
"我笑了。
"你抢了我的停车位，我骂了你一顿，然后你给我递了名片。
""谁能想到你真的会打电话来应聘。
""谁能想到你真的会录用我。
"我举起手中的U盘。
"更没想到我会在你保险柜里找到这个。
"夏明宇的表情变了。
"你进了我的办公室？
""不止办公室。
"我慢慢从边缘退了一步。
"我去了很多地方。
瑞士银行，开曼群岛，见了很多人，包括那些被你抛弃的棋子们。
""把U盘给我，我可以当什么都没发生。
"他向前一步。
我又退了一步，现在我们之间只剩一米距离。
"太晚了，资料已经备份。
如果我今晚死了，明天所有证据都会送到金融监管委员会。
"他忽然笑了。
"聪明。
但你忘了一件事。
""什么？
""你对我而言，实在太重要了。
"一阵剧痛从后脑勺传来。
我转身的最后一刻看到了林助理举着灭火器的身影。
世界陷入黑暗前，我听见夏明宇说："把他带到岛上去。
"醒来时，我躺在一张柔软的床上。
阳光透过落地窗撒进来，海浪声若隐若现。
我试着坐起来，头痛欲裂。
"终于醒了。
"一个女声响起。
我转过头，一个陌生
冷风割着我的脸颊。
我低头望向四十层楼下的车水马龙，忽明忽暗的灯光像是另一个世界的星辰。
"贺千秋，别做傻事。
"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
我没有回头。
"来得真快，夏总。
""整栋楼都在传你要跳楼。
"夏明宇的脚步声停在距我三米处。
"下来谈。
""没什么好谈的。
"我轻笑。
"项目失败，十亿资金打水漂，董事会要我的命，不如自己了结。
""只是暂时的挫折。
""暂时？
"我终于转身。
"我们都知道真相。
那个项目从来不是为了成功，只是为了洗钱。
而我，就是那个完美的替罪羊。
"夏明宇沉默了几秒。
"你知道得太多了。
""我知道得还不够多。
"我往边缘挪了一步。
"为什么是我？
""因为你最合适。
"他语气平静。
"有能力，有野心，却缺乏背景。
完美的棋子。
"风越来越大，吹得我几乎站不稳。
"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
"我突然问。
他眉头微皱。
"在慈善晚宴上。
""对，五年前。
"我笑了。
"你抢了我的停车位，我骂了你一顿，然后你给我递了名片。
""谁能想到你真的会打电话来应聘。
""谁能想到你真的会录用我。
"我举起手中的U盘。
"更没想到我会在你保险柜里找到这个。
"夏明宇的表情变了。
"你进了我的办公室？
""不止办公室。
"我慢慢从边缘退了一步。
"我去了很多地方。
瑞士银行，开曼群岛，见了很多人，包括那些被你抛弃的棋子们。
""把U盘给我，我可以当什么都没发生。
"他向前一步。
我又退了一步，现在我们之间只剩一米距离。
"太晚了，资料已经备份。
如果我今晚死了，明天所有证据都会送到金融监管委员会。
"他忽然笑了。
"聪明。
但你忘了一件事。
""什么？
""你对我而言，实在太重要了。
"一阵剧痛从后脑勺传来。
我转身的最后一刻看到了林助理举着灭火器的身影。
世界陷入黑暗前，我听见夏明宇说："把他带到岛上去。
"醒来时，我躺在一张柔软的床上。
阳光透过落地窗撒进来，海浪声若隐若现。
我试着坐起来，头痛欲裂。
"终于醒了。
"一个女声响起。
我转过头，一个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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