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血染扬州扬州城的春夜本该是温柔的。
细雨如丝，将青石板路洗得发亮。
戌时刚过，城东"醉仙楼"的灯笼还亮着，却已没了往日的喧闹。
二楼雅间里，一具尸体静静地伏在桌上，仿佛只是醉倒了一般。
"第七个了。
"薛芷咬着下唇，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的铁尺。
作为扬州府最年轻的女捕头，她见过不少凶案现场，但眼前这具尸体还是让她胃部一阵抽搐。
死者是"铁掌"赵无涯，江南武林赫赫有名的人物。
此刻他面色青紫，双眼圆睁，嘴角却诡异地向上翘着，像是在笑。
更骇人的是他的双手——十指关节全部被折断，以一种不可能的角度扭曲着。
"和前六起一样。
"仵作老周叹了口气，"死亡时间约在酉时三刻到戌时之间，没有外伤，也没有中毒迹象。
"薛芷蹲下身，仔细检查尸体周围。
桌上有半壶温热的女儿红，两只酒杯，其中一只边缘有淡淡的胭脂印。
"有人陪他喝酒，是个女子。
"薛芷皱眉，"可醉仙楼的伙计说赵大侠是一个人来的。
""或许不是伙计看见的那个人。
"一个沙哑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薛芷猛地回头，看见一个瘦削的青衫男子倚在门框上。
他约莫三十出头，面色苍白如纸，眼下挂着浓重的青黑，活像个痨病鬼。
最引人注目的是他腰间那把没有鞘的剑——剑身漆黑如墨，在灯光下竟不反光。
"你是谁？
怎么进来的？
"薛芷的手按在了铁尺上。
男子咳嗽了两声，从袖中掏出一块令牌："在下沈墨，受知府大人之邀协助查案。
"薛芷接过令牌，确实是知府的印信。
她上下打量着这个看起来随时会咳血而亡的男子，实在难以将他与"办案高手"联系起来。
"沈...先生有何高见？
"她刻意在称呼上顿了顿。
沈墨没在意她的怀疑，径直走到尸体旁。
他没有碰触尸体，只是俯身嗅了嗅，然后突然伸手掀开了赵无涯的衣领。
"你看这里。
"他指着死者后颈一处几乎不可见的红点。
薛芷凑近，那红点比芝麻还小，周围皮肤微微发青。
"针眼？
"她皱眉。
"不，是寒梅针的痕迹。
"沈墨的声音突然变得锋利，"江南飘雪堂的独门暗器，中者会在笑声中经脉冻结
细雨如丝，将青石板路洗得发亮。
戌时刚过，城东"醉仙楼"的灯笼还亮着，却已没了往日的喧闹。
二楼雅间里，一具尸体静静地伏在桌上，仿佛只是醉倒了一般。
"第七个了。
"薛芷咬着下唇，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的铁尺。
作为扬州府最年轻的女捕头，她见过不少凶案现场，但眼前这具尸体还是让她胃部一阵抽搐。
死者是"铁掌"赵无涯，江南武林赫赫有名的人物。
此刻他面色青紫，双眼圆睁，嘴角却诡异地向上翘着，像是在笑。
更骇人的是他的双手——十指关节全部被折断，以一种不可能的角度扭曲着。
"和前六起一样。
"仵作老周叹了口气，"死亡时间约在酉时三刻到戌时之间，没有外伤，也没有中毒迹象。
"薛芷蹲下身，仔细检查尸体周围。
桌上有半壶温热的女儿红，两只酒杯，其中一只边缘有淡淡的胭脂印。
"有人陪他喝酒，是个女子。
"薛芷皱眉，"可醉仙楼的伙计说赵大侠是一个人来的。
""或许不是伙计看见的那个人。
"一个沙哑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薛芷猛地回头，看见一个瘦削的青衫男子倚在门框上。
他约莫三十出头，面色苍白如纸，眼下挂着浓重的青黑，活像个痨病鬼。
最引人注目的是他腰间那把没有鞘的剑——剑身漆黑如墨，在灯光下竟不反光。
"你是谁？
怎么进来的？
"薛芷的手按在了铁尺上。
男子咳嗽了两声，从袖中掏出一块令牌："在下沈墨，受知府大人之邀协助查案。
"薛芷接过令牌，确实是知府的印信。
她上下打量着这个看起来随时会咳血而亡的男子，实在难以将他与"办案高手"联系起来。
"沈...先生有何高见？
"她刻意在称呼上顿了顿。
沈墨没在意她的怀疑，径直走到尸体旁。
他没有碰触尸体，只是俯身嗅了嗅，然后突然伸手掀开了赵无涯的衣领。
"你看这里。
"他指着死者后颈一处几乎不可见的红点。
薛芷凑近，那红点比芝麻还小，周围皮肤微微发青。
"针眼？
"她皱眉。
"不，是寒梅针的痕迹。
"沈墨的声音突然变得锋利，"江南飘雪堂的独门暗器，中者会在笑声中经脉冻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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