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读书简介
康明云董小婉是《实验虚拟人》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落叶的精神家园”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实验虚拟人的那个帐号现在已经膨胀到了二个多亿C国币,这让一合银行证券中心的人几乎吐血,说又不能说出去,想要制止吧又没有那个能耐,只能干瞪眼因为说出去后,势必会造成连锁反应,使更多的股民蜂拥而来,那样一合银行的损失就更惨重了本来象实验虚拟人这样已经是股市里的传奇了,一般传奇的故事很容易就传开来,但现在被一合银行遏止住了开始的时候,他们还是有打算把这个股民的经历公布出来,不然也不会对他那么关...
第三章 宝藏秘密(八)
第三十六节图纸秘密(二十五)
夏父死后,诸良并没有及时向陈六报告,而是叫手下先去叫夏兰来。他在手下耳边私语了一番,那个伪兵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要夏兰单独来此。诸良清楚,陈六设下这个圈套,就是为了让元家彻底败落,报复元始基,自己只不过是他利用的一个幌子而已。现在,元本初连家产都当了,一半家产被陈六吞了,夏父也死了,自己却没有达到目的,他不甘心,他要得到夏兰,哪怕冒些风险。自己已经是陈六的得力手下,陈六不可能为了区区一个老头而对他怎么着。
那名伪军在小本茶叶铺找到夏兰,说他父亲自杀身亡,要她前去收尸。夏兰早上才刚刚见的父亲,还是好好的,现在猛然听见父亲自杀的消息,好比晴天霹雳,死命摇头不相信。这个时候,丈夫还去找陈六去了,准备救父亲出来,为什么父亲要自杀?尽管如此,夏兰还是跟着那名伪军匆匆来到监狱。
在监狱的牢房里,夏兰见到了她最不想见到的一幕:父亲趴在地上,一动不动,身上全是血迹。她发了疯似的扑在父亲的身上,摇着父亲的身体,哭喊着父亲醒来。夏兰悲泣的哭声,混合在呜咽着的空气中,令苍天无语,让人动容。
夏兰翻过父亲的身体,看见他满脸是血,睁着双眼。父亲这个样子怎么会是自杀?一定是这帮畜生害死了他。夏兰痛如断肠,边哭边用手去抹父亲的双眼,好让父亲瞑目;再用袖子一点一点擦干净父亲脸上的血迹。父亲走了,必须要让他干干净净地离开这个龌龊的牢狱,父亲应该葬在母亲的身旁,还有弟弟陪着,就不会孤单了。夏兰想到了死,要不是因为放心不下元本初,自己真想陪父亲一起,离开这个混乱的世道,一死了之。
在这间满是污秽之气的监牢里,这一对父女,生死别离,阴阳两隔,女儿的爱父之情感天动地,令在场的伪军不忍观看,几名伪军不由自主地退到门口。夏兰还在用衣袖慢慢擦拭父亲双颊、鼻子、嘴唇上的点点血迹,却发现父亲的嘴唇有些往里陷,便颤抖着用手轻轻拨开父亲红肿的双唇——父亲的门牙全没了,天啊!为什么要对一个老人如此残忍,你们是不是人啊!夏兰尖叫一声,眼前一黑,晕死过去……
元本初把剩下的几千大洋本票给了陈六,要他放了岳父,并说岳父是冤枉的。陈六眯着双眼,躺在摇椅上,也不去看放在桌子上的钱票,许久才对元本初说道:“好吧,看在你一番苦心的份上,我去跟他们说一下,放了你岳父,你就在家等着吧。不过以后可要看住了,再犯事可就不是钱能解决得了的。”元本初肺都气炸了,但又拿他没办法,现在自己已经是穷光蛋一个,就算是救出了岳父,也只能想办法离开淮南,到落花村去。
元本初回到小本茶叶铺,到处也找不到夏兰,心情异常急躁,一种不详的预感涌上心头……
夏兰醒来后,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华丽的大床上,手脚被绑,动弹不得,嘴巴里也塞进了一条手巾,立即意识到自己陷入了坏人手中。她喊又喊不出声,爬又爬不起来,只得用双脚死命地乱蹬。一时间,大床“咚咚”作响。
夏兰此刻正是躺在诸良的床上,就在她晕倒之际,诸良命人把她抬到自己的屋里。他知道夏兰的性子,生怕她自寻短见,便叫人把她的手脚都捆了,还在嘴巴里塞了一条手巾。做完这一切,诸良心里乐开了怀,夏兰现在已是他的人,自己曾经朝思暮想的人就躺在身边,如何不叫他激动。虽然耳朵有些疼痛,左边的脸也被绷带缠绕得看不到了,但丝毫没有影响到他的情绪,因为耳朵早已被那个鬼子兵的军医接上了,还上好了药,这会儿估计都在长肉了。他要养足精神,美美地睡上一觉,今晚有得乐了。可躺在床上兴奋得睡不着,又不敢翻来覆去,怕压痛了耳朵,直挺挺的躺在那儿,差不多迷迷糊糊的有了一丝睡意,诸良就被夏兰激烈的闹腾给惊醒了,赶紧爬起来。
夏兰怒目而视,恨得牙直打颤。眼前这个被绷带缠得象个小丑似的混蛋,就是破坏自己家庭幸福的魔鬼,应该让他碎尸万段,打入十八层地狱也不解恨。对于这样畜生不如的东西,就该吃他的血,喝他的血,让他生不如死……
诸良看着夏兰圆睁的双目,射出愤怒的光芒,直感觉阵阵寒意,身上立即起了鸡皮疙瘩,先前的兴奋劲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他有些沮丧地说道:“夏兰,你别这样,我是真心爱你的,为了你,我什么都可以做……”
任由诸良怎么好说歹说,夏兰只用双眼怒视他。这个看似柔弱的女子,在父亲死后不到一天的日子里,仿佛变了一个人,现在就象是一头被缚的母狮,一旦挣脱了束缚,必然会发出致使的一击。说来也是,做人不能太过份,不能把人往死里*,常言说得好,兔子*急了还会咬人,何况是人?象诸良这种猪狗不如的东西,为了个人的私利,甘做汉奸走狗,丧失人格,怎配夏兰拿正眼瞧他。
诸良从夏兰的眼中又感觉到了她父亲咬他耳朵时不顾一切的疯狂,太可怕了,想起耳朵被咬,自己的脚就打软,耳朵也不知怎么火烧似的疼痛起来。一时间,诸良象只泄了气的皮球,瘫坐在椅子上,什么也不想说。
夏父咬掉诸良耳朵的事很快被陈六知道了,他怒气冲冲来到诸良的住处兴师问罪。这家伙现在不得了,完全不把老子放在眼里,整死了那个姓夏的老头也不汇报,害得他收了元本初的钱不知该怎么办才好。本来嘛,让诸良在前面打头阵,也只是想挫挫元家的锐气,让元本初损失几个银子,也没想着要人命,况且元本初那个漂亮的老婆实在让人眼馋。现在倒好,诸良还真以为自己是为他扫除障碍,坐享其成。这狗东西还真不是个东西,自己是看他还算忠心,让他当了个小队长,还专门给了一坐小院子给他,转眼间尾巴就翘起来了,不敲敲他以后还不上天?
陈六见到诸良抬脚就是一踹,本来是想扇他一个耳光,看见他的脸被缠得像个粽子,才改用脚。诸良猝不及防被踹得一个趔趄滚到了院门口,一时懵了,竟忘记了疼痛,傻盯着陈六发呆,他从来没有看见六爷如此发火,不知如何是好。
“傻了吧?记住了,以后胆敢有什么不报,老子就枪毙你。”陈六满脸怒气地说道。诸良战战兢兢从地上爬起,忙不跌地向陈六点头赔罪:“团座,属下知错了,我已经把元本初的老婆抓来了,您看……”诸良是想陈六同意夏兰归由他处理,可看见陈六那个样子,又不敢说出口。虽说当初陈六答应帮他把夏兰搞到手,现在人也已经在自己的手中,可没陈六的点头,他能擅自做主吗。
陈六听说夏兰被诸良搞来了,脸色一喜,问道:“在哪?”诸良忙领他去关押夏兰的房间。
陈六看着娇小可人的夏兰手脚被绑,连话都不能说,一时动了恻隐之心,就要亲自给她松绑,但又怕诸良在旁边看着不好,于是叫诸良出去,并吩咐没有他的命令不能进来。此时的夏兰还是怒不可遏,挣扎个不停,全身上下已经娇汗滴滴,连衣服都有些湿透了,看得陈六垂涎欲滴。这家伙其实很早就开始注视夏兰了,那时的夏兰还是个含蓄腼腆的乡下女孩,现在,结过婚的夏兰成熟了许多,加上刚才不停地反抗,想挣脱身上的束缚,激起了身体里的原始野性,更加透露出女性的魅力,如何不叫他眼馋?
陈六色迷迷地盯着夏兰,用了几乎他自己也不相信的口吻说道:“姑娘,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说着就解下了夏兰脚上的绳子,并用手抽掉了夏兰嘴巴中的手巾,但由于夏兰的手被反绑在背后便没去解手上的绳子。
夏兰看着陈六的举动异常害怕,本能地用双脚顶着身体往床角靠,嘴上不停地说道:“滚,走开……”
陈六内心的冲动已经被撩拨起来了,如何能够停歇下来,他早就急不可耐地往夏兰的身上扑过去,口中还不断地叫道:“小心肝,小宝贝,你跟了我保证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夏兰在陈六解开自己身上的绳索时就已经意识到这个家伙没安好心,定要对自己行不轨之事。经历过诸良那次欺侮后,夏兰对男人,尤其是不熟悉的男人特别敏感。在陈六扑上来之际,夏兰早已以一闪身体,从床上跳下,就往门口奔去。可门被关上了,加上手被反绑着,一时打不开,夏兰只有退到门后面,并对步步紧*的陈六尖叫道:“滚开,别过来……”
陈六没想到这小妞倒是挺机灵,一不小心,让他扑了个空,这更加激起了他的欲望。他嘿嘿*笑不止,一步一步向夏兰走来……
诸良在外面已经听到屋里的动静,猜到七八分,他万万没想到陈六要对夏兰霸王硬上弓。原来当初陈六让他如此这般,想是早有预谋,顿时心里很不是滋味。他在心里骂了陈六不止千遍,可看着自己喜欢的女人在眼皮里下就要被上级强行侮辱,却没有胆量推门进去,哪怕是说上两句。
这个软骨头、狗腿子真是贱呀!连作声的勇气都没有?世间再也找不到第二个这般下贱之人。
夏兰知道今天难逃厄运,想起父亲的死,想起家庭的惨境,想起丈夫对自己的一往情深,不禁悲从中来。也罢,今天唯有以死才能保全名节,不被这个畜生侮辱。夏兰大叫一声:“元大哥,你要为我报仇呀!”便猛地一头撞在墙上,身体缓缓地顺着墙体滑倒在地。墙体上留下了一道长长的血印,鲜艳夺目,刺痛世人的眼球。这个弱小的女子,带着对丈夫深深的眷恋,带着未报的仇恨,就这样离开了人世。面对死亡那么坦然,那么从容,用一种常人无法想象的勇敢书写了一曲忠贞不渝之歌。窗外乌云密布,大雨倾盆……
第三十七节图纸秘密(二十六)
元本初看着窗外密集不止的暴雨,内心焦躁不安,一定是出什么事了,妻子从来都不会不辞而别。他已经找了整个下午,到处也没有妻子的踪影。正当他心神慌乱之时,门口急匆匆进来一个头戴斗笠的男子,也不等摘下斗笠,张口就说:“老板,老板娘她出事了……”语气急促而悲凉。
“小二子,怎么是你?你刚才说什么?”元本初惊奇地发现,眼前这个斗笠之人正是原来茶楼的伙计,也听出了他的来意,使急切地问道。
“老板,您别伤心,是这样的……”小二子断断续续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原来,小二子自离开茶楼后,便被伪军抓去厨房做杂务。今天下午,听到伪军们在纷纷议论什么元氏茶楼老板之事,便向其中一个伪军打听。这个伪军是小二子的老乡,人不怎么坏,平时跟小二子混得挺熟,就把诸良迫害夏父以及夏兰在诸良房间撞墙自杀的事告诉了小二子。不过,他并不清楚是谁*死了夏兰,还以为是诸良。他们把夏兰抬出去安葬时,外面正下着大雨,就叫小二子也去帮忙。夏兰和她的父亲葬在一起,就在城外的那个小山坡上。由于天下大雨,那些伪军都不愿意深挖,随便挖了个坑,草草掩埋了事。还是小二子看不过去,后来又借故外出买东西,偷偷折回去填了许多土,堆成两个坟头的样子,之后又跑来告诉元本初。
元本初听小二子说完,有如晴天霹雳,发了疯性的往外冲,害得身后的小二子跟也跟不上。
大雨还在下个不停,元本初跑到城外的小山坡上,看见这里有两座新堆的小土堆,看来就是兵父和夏兰的坟墓了。他无论如何也不相信,眼前这两个小土包里埋藏了自己心爱的妻子和岳父,早上自己还同妻子说过话,临走时要她呆在家里,等他回来,可现在却被埋进了这冰冷的泥土里,生死隔离。小二子不顾满脸的雨水,难过地用手指着其中的一个土堆道:“老板娘就在里面。”说完就上前想扶住元本初,却见他“扑通”一声跪倒在那土堆前,手指深深地嵌进泥土里,痛哭不止……
雨肆无忌惮地下着,象是在哭诉这悲惨的一幕。
此情此景,一旁的小二水也是泪流满面。先前在茶楼,元本初和夏兰对自己亲如兄弟,上苍呀!你为什么要如此凄惨,让活着的人生不如死?
此时的元本初已经浑身上下湿透了,伤心、痛苦、孤独、悲愤集于一身,雨水和着泥巴溅得他满身都是。他全身颤抖不已,双拳紧握,对着夏兰的坟墓在心里发誓,报仇,我要报仇……
夏兰撞死在陈六面前后,陈六一下子也慌了神,没想到这女子性情如此刚烈,宁死也不让自己得逞。他懊恼不已,赶紧抽脚走人,由诸良去打理身后的事,反正人死在他的房间,自己还得想想怎么应付元本初。想起那几千大洋本票的事,陈六又计上心头……
元本初已经没有心思去追问陈六,更没去想岳父和妻子已死,现在他满脑子都是复仇的意念,自己一定要亲手杀了诸良这个狗贼,为夏兰报仇。他买来了一把匕首,把它磨得非常锋利,随身带在身上。一连几天,他隐藏在诸良居住的周围,等着诸良出来,却连人影都没有看见。后来,小二子告诉他,自打夏兰去世后,诸良已经不在那住了,早就搬到了伪军大营,自己天天都能见到。但诸良每次外出都会带着几个人,而且是枪不离身,恐怕很难下手。元本初要小二子一有诸良外出的消息就跑来告诉他,小二子看着他复仇心切的样子,便答应了他。
陈六派人找元本初,想告诉他夏父已经的消息,却到处找不到人影。陈六猜想元本初已经知道了夏父死亡的消息,说不定连夏兰已死也知道了,只是不知这家伙清不清楚夏兰到底是怎么死的。如果元本初知道夏兰死了,肯定受不了,定然要报仇雪恨。那天的事除了诸良并没有第二个人知道,这正好把事情全部推到诸良的身上,让元本初找他算帐。如果诸良再把元本初杀死,自己正好捡个大便宜;如果诸良万一被元本初杀了,那他也可以名正言顺地让伪军捉拿无本初。总之,元本初的那些钱自己是拿定了,而且还没半点风险。
在落花村,元始基也听说了淮南城已经沦陷,到处都是鬼子兵,杀人不眨眼,很想知道儿子他们的消息,又不放心让女儿去淮南,只得托人前去打听。打听消息的人回来告诉他元氏茶楼已经当给别人了,也找不到元本初他们。元始基日日担心儿子,身体每况愈下,女儿若水天天守在他身边。
诸良这个时候不知从哪儿知道了元始基的消息,便派人到落花村去打听,自己刚赶紧来向陈六汇报。陈六听了这个消息后异常兴奋,他要诸良抓紧查出元始基是怎么起家的,是不是一直在落花村。
这天,小二子跑来告诉元本初,说诸良派人去过落花村,好象是调查老爷子,派去的人刚好就是他的那个伪军老乡。元本初一听,怒不可遏,恨不能立马把诸良大卸八块。这个畜生,现在又打起了父亲的主意,一定要杀了他。小二子死命拖住了就要冲出门去的元本初,告诉他不可鲁莽行事,一定要做好准备,并说会配合他宰了这个畜生。元本初只得点头同意,况且当务之急是尽快回一趟落花村,要父亲提防那个畜生。
第二天,元本初雇了一辆马车,化装成农夫的模样,在车上装了一些稻草,躲过了城门的伪军和鬼子兵守卫,径直往落花村飞奔。马车整整跑了一天才到落花村,由于走的是小路,一路上倒没遇到什么。
见到父亲后,元本初痛哭着把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告诉了他。元始基听了也是老泪纵横,虽然自己不怎么同意儿子这门亲事,但夏兰多少也是自己的儿媳妇,况且他们父女俩死得那么悲惨。好在现在儿子平安回来了,生意没了不要紧,这兵荒马乱的年代,留得住一条命就不错了。元本初又接着把诸良派人来过落花村的事也告诉了父亲,并要父亲注意提防。元始基听后微微有些吃惊,感觉有些不对头。如果诸良只是想要得到夏兰,那现在夏兰已被*死,干嘛这个时候派人来落花村暗地里调查自己;如果是想要财,自己在淮南的家产都当完了,应该不至于呀,除非……元始基不敢想下去,坚决要儿子不要再回淮南。可元本初死活要回去,并跪在父亲的面前,请父亲原谅他的不孝,说不报此仇,枉活人世。元始基没办法,仰天长叹一声“这是命啊”。自己一直隐姓埋名,想方没法让两个子女能够过上平安无事的日子,却还是没有想到儿子走了自己的老路,真是枉费心机。他知道儿子此去定是凶多吉少,但自己又怎能阻止得了。元若水在一旁听了也是为苦命的嫂子痛哭流涕,可她一个女儿家做得了什么。元本初交代妹妹好好照顾父亲,便又踏上了去淮南的路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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