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君诀别诗短篇小说
桃萝什锦著长篇小说推荐《与君诀别诗》,男女主角宋昭庭宋昭庭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呈,非常值得一读,作者“桃萝什锦”所著,主要讲述的是:【江湖 权谋 双线】东边商业街有座旧式古楼,名唤东归酒肆。酒肆掌柜自幼眼盲,身娇体弱,成日以狐裘蔽体,白纱遮眼,随时一副快归天的模样。江湖至宝——朱阳卷重现于世,各方各派前仆后继争先恐后去争夺,却发现四卷集齐落在了个只有七八岁的稚童身上。——女娲庙露苗疆蛊事,鬼见愁探孤坟藏花,碧云涯护十二峰主,影月塔生疑心暗鬼,银绸舫烧少年心气,悲天观泣趋炎附势,渡罪斋揭皇家秘闻,南之海宿百年执念。这一桩桩一件件,隐藏了百年之久的前尘往事逐渐浮出水面。“由我开始的,也该由我结束。”...
来源:fqxs 主角: 宋昭庭宋昭庭 更新: 2023-11-27 05:09: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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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与君诀别诗》新书正在积极地更新中,作者为“桃萝什锦”,主要人物有宋昭庭宋昭庭,本文精彩内容主要讲述了:”宋昭庭点头,“此人并不想要朱阳卷,阻止我们下去,应当还有别的原因。”“对了。”停了半晌,宋昭庭突然道,“你还记得当时那位客人说的二十位匠人吗?仅存的两个就在这山上的某块风水宝地。”陶君行却蹙眉道:“这山上还能有风水宝地?”宋昭庭四下看了眼,朝向西面时,却顿在原地...
与君诀别诗第3章 祝清玦与二人合作在线免费阅读
女娲庙(三)
二人再次来到女娲庙,却发现佛像被移走了。
“先别管佛像了,把这些木板搬起来看看。”
宋昭庭说着就抬起一块木板,孰料陶君行却笑着摇摇头,随即反手捏诀,浑身迸发出金色罡气,震得四周的砖瓦板块飞起,七零八碎砸在一边,尘土飞扬,地板也显露出来。
宋昭庭:“……”
他尴尬地收回手,拍了拍灰。
两人四下观察,果真找到一处与周边材质不同的胡桃色地板,还有弯弯绕绕的纹路,面积不大不小,可容纳一人进去,应该就是入口。
“这纹路与佛像底座也是一样的。”陶君行说。
两人又回过头来找到佛像的摆放位置,将覆在底座上厚厚的一层灰掸开——的确是胡桃色的,纹路也很相像,不过佛像底座的纹路却更绕。
这上面还有与佛像相连的凸起,没了佛像,这底座转不动。
陶君行道:“看来有人想阻止我们下去。”
宋昭庭点头,“此人并不想要朱阳卷,阻止我们下去,应当还有别的原因。”
“对了。”停了半晌,宋昭庭突然道,“你还记得当时那位客人说的二十位匠人吗?仅存的两个就在这山上的某块风水宝地。”
陶君行却蹙眉道:“这山上还能有风水宝地?”
宋昭庭四下看了眼,朝向西面时,却顿在原地。
陶君行也在观察周围,没有注意到他的异样。
宋昭庭耳朵轻动,视线微微从西面移开,转而看向西南面。
他鼻尖抖动嗅了嗅,道:“从这走。”
陶君行虽不明所以,但还是跟上了宋昭庭。
在他看不见的视角里,宋昭庭的眼纱外却冒着丝丝红光。
路上,陶君行忍不住问:“为何要走这里?你懂风水?”
宋昭庭嘴角轻勾,道:“略懂一二。这地方冒着福气的同时也混杂着新鲜的邪气,应当是最近才死过人,不过原先的确是块风水宝地。”
陶君行听不懂了。
他还是第一次听有人用“新鲜”来形容邪气的。
“所以,你之前说你不全然是瞎子的原因,是因为你可以看得见邪气福气?你不会是阴阳眼吧?!”陶君行诧异道。
宋昭庭却不置可否,“等你记忆恢复,自然就知道了。”
陶君行只当他这话是默认,因而有些兴奋。
阴阳眼可以看见鬼魂邪祟,天生修道的料,在世间也是极为罕见的。他还没听说过从前闯荡江湖闯出名堂来的哪号人物是阴阳眼。
宋昭庭瞥了他一眼,大致能猜到陶君行的内心想法。
“……”
两人没走多久,果真看到了一座木屋。
宋昭庭说:“就是这了。”
陶君行刚要走上前,就被宋昭庭拦住。
“脚下。”他简言骇意道。
陶君行低头看去,一根细细长长的线就在自己的鞋底,幸好的是他还没迈下去。
陶君行慢慢收回脚,呼出一口气。
“两个匠人搞这种暗术机关作甚?”
宋昭庭抬眼打量着木屋,说:“心中有鬼。这邪气更浓重了,你接下来跟我的步法走,也不要触碰别的地方。”
“慢着。”陶君行叫住宋昭庭,“我只是失忆,但没有武功尽失。你身体不好,万一伤着哪了我可没本事治好你。跟在我身后。”
宋昭庭愣了片刻,很快又笑着同意。
陶君行观察着四周,在多处隐蔽的地方发现了细线。
“这是个机关,亦或阵法。”他说。
宋昭庭接道:“千丝机阵。”
陶君行点头,“破阵不难,找阵眼就是了。”
宋昭庭干脆抱臂杵在一旁,看着陶君行目光忙碌。
见他打算以身试险去找阵眼,宋昭庭赶忙拉住陶君行的后衣领。
“谁家阵眼是你这样找的?!”
陶君行没觉得自己有问题,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宋昭庭白了他一眼,从袖中掏出用布帛包裹的银针,逐一夹在二指间,夹满两手,偏头耳听八方,似乎是在依靠风来确认每条丝线的位置。
而后,只见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快地甩出手中银针,每根银针都不偏不倚地落在丝线上,穿了过去。
丝线崩断,同时掉落在地上,机关无法触发。
“这招是……听风辨影?!”陶君行心道,“但靠风力就能听出丝线的位置和远近,又能在短时间内计算并安排好每根银针穿破丝线的时间,让丝线同时崩断。此人身体虽弱,但内力极强,这究竟是为何?”
只不过陶君行的疑惑没有流露出来。
正当二人打算走进去时,身后突然传来声响,一个黑影疾如雷电般从树上跃下,封住二人的穴道。
宋昭庭:“……”
陶君行:“?”
祝清玦:“!”
“我去,真给你俩封住了!”祝清玦从他们身后冒出来,惊道。
他本来不过是想试一试,若是失败了就装作投诚合作,没想到还真让他试成功了。
这下,祝清玦也就翘起狗尾巴了。
他哼哼两声,踮起脚居高临下地看着眼前纹丝不动,目含怨愤的两人。
“先前看你们这么厉害,还以为是什么江湖上响当当的大人物,原来是一个眼盲一个呆愣啊。”祝清玦顿了顿,“不过,不过眼盲能做到如此地步,也很令人钦佩。今日情境不合适,往日再会,我一定会好好招待你。”
宋昭庭垂眼看他,眸光平静,悠悠道:“这名号是否响当当不好说,不过啊,这里很快就要响当当了。”
祝清玦拧眉,“你什么意思?”
宋昭庭挑挑眉,示意他看脚下。
祝清玦低下头看去,发现自己脚下有一块方形土地陷了下去。
——他娘的,他踩到机关了。
“……”
而后,宋昭庭前后左右绕了绕脖子,又捏了捏略有些酸麻的胳膊,顺手将陶君行的穴道解了,又把还没来得及反应的祝清玦给定住。
祝清玦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你,你怎么做到的?!”
“内力高啊。”宋昭庭理所当然道。
祝清玦气愤地看着他。
宋昭庭好心安慰道:“放心,两个时辰过后自解。当然了,若我们回来的早,也可以早点帮你解了。”
“哎!别啊!带上我,别把我留在这!”
宋昭庭耸肩,无奈道:“谁让你踩到机关了呢?心高气傲不注意四周,怪不得别人。”
祝清玦快哭了,连忙道:“找个东西压着就好!这附近的土地有明显松动,仔细看也能看出大致轮廓。若我松脚,我们都会掉下去。朱阳卷我让给你们,还给你们当劳动力,这笔买卖如何?”
宋昭庭抱臂看向陶君行,似乎是想让他拿主意。
陶君行会意,道:“也罢,看你也算机灵,那便跟着吧。”
找东西压完后,祝清玦重获自由。
“感谢二位不计前嫌搭救之恩!在下碧云涯祝云峰少主,祝清玦。”
“宋昭庭。”宋昭庭简言,随即又小声说,“这位是……你便叫他彳亍吧。”
“叱…矗?”
从祝清玦跟吃了屎样的表情上看,他估计是理解成别的字了。
宋昭庭更乐了,道:“都一样。走吧,我们进去。”
……
三人来到木屋前,并分头行动。两人守在窗口,一人长驱直入。
宋昭庭轻轻推开门,“嘎吱——”的长音在寂静阴森的树林里显得可怖诡异。
屋里没有点火,宋昭庭慢慢走进去,身形渐渐被黑暗笼罩。
他看到白纱外的世界黑色浓度更甚。
“进来吧,人早跑了。”宋昭庭边点烛边道。
陶君行和祝清玦这才利索地翻窗进来。
“怎么可能,窗外的泥地里没有脚印。”祝清玦道。
宋昭庭悠哉哉坐在位置上,还给自己倒了杯茶。
他抿了一口,才慢吞吞地道:“这茶壶的茶还满着,厨具摆放的位置也不对,应当是因为某件事临时离开的。”
陶君行跟着坐下,道:“可他们没有未卜先知的能力,除非和女娲庙坍塌这事儿有关,否则就算是跑,也应该是在大雨过后,这时候泥地里反而会留下脚印。”
“你的意思是说……”
祝清玦正要说,就被宋昭庭一声咳嗽制止。
三人眼神交流,无形中达成默契。
祝清玦又说:“哎呀,我就说嘛!这两个人从女娲庙修建开始活这么久,肯定有问题,这次女娲庙的事儿定然和他们脱不了干系!”
瞧他这声情并茂的卖力模样,宋昭庭和陶君行都忍不住笑,又只能憋着。
祝清玦白了他们一眼,继续道:“既然如此,我们还是兵分三路,顺着不同窗口和门口指向的位置去找他们吧。”
“好啊,走。”
一阵脚步声后,又是嘎吱的关门声。
不多时,暗处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
“他们应该走远了,我们赶紧跑吧,明早肯定还有新的队伍过来,那些人可就不一定和这三个蠢人一样好骗了。”
“好。”
床板突然被掀开,连带着布衾也掉在地上。
两个粗布麻衣,灰头灰脸,一看就是特意掩饰过的人从床板里翻了出来,又拿上藏在暗道里的包袱,就要推门离开。
谁曾想,门刚被推开,就迎面撞上宋昭庭三人。
宋昭庭和陶君行眼疾手快,一人一记手刀将二人打晕。
……
等两名匠人苏醒时,已经手脚被绑,背靠背坐在地上了。
天光大亮,阳光明媚。
宋昭庭三人恰好推门走进来,“哟,这才醒啊,看来昨夜睡得不错。”
匠人不知为何扭动着身体,继而又恼怒道:“你们把毒药搜走了?!”
祝清玦哼笑,“这点小把戏,本少爷闯荡江湖多年,早就见多了,真没创新。”
“说吧,你们是受何人指使?”
匠人冷笑,转头避之不答。
宋昭庭点头,“行,不说,没关系。不过我听说啊,东厂最近新上任了位督主,你猜怎么着?女娲庙的事已经被人上报朝廷,正是由这位督主全权掌管。”
“这都说啊,新官上任三把火,那割耳刻字之刑,也是由这位督主在上任第一天发明出来的。”
匠人还是不答。
祝清玦热心肠地道:“这刑罚专门针对多人犯罪的事件,女皇陛下特将其封为景国十大酷刑之一。割耳刻字呢,顾名思义,不过就是割掉主犯的耳朵,又把主犯的眼睛蒙上,让主犯在被绑住的共犯身上刻字。至于这会刻在什么部位不好说,刻什么字呢,全凭督主心情来赐字。”
割掉耳朵,听不到同伙的痛苦嚎叫;蒙上眼睛,则不知道会刻在身上的哪里。
“当然了,若是刻的字督主不满意,重刻也不是没可能。”
这番话一出,两名匠人的心确实动摇了。
见话术有用,陶君行也道:“若是把你们交给东厂督主,怕是连具全尸也保不住了。”
终于,有人松口了。
“好,我说。”
另一人急了,“王彪!你做什么?!”
“陈七,我们躲了这么些年,我受够了。”
这下陈七就说不出话来了。
王彪道:“你们想问什么?”
宋昭庭自顾自坐着喝茶,陶君行看着不灵光,于是祝清玦自告奋勇上了。
“为何当年的二十工匠只剩下你二人?你二人又为何在林子里苟且偷生?”
王彪嘲弄般笑笑,“苟且偷生?这个词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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