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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复落无悔后续
蛙拙著无删减版本的古代言情《雪复落无悔》,成功收获了一大批的读者们关注,故事的原创作者叫做蛙拙,非常的具有实力,主角奚轻竹尹尘付。简要概述:(无CP 群像 复仇 女强 权谋 圆满结局)(无金手指无穿越无重生,纯古言家国天下。)武平四十二年皇帝驾崩,幼帝即位,奚轻竹为摄政长公主,夺太后之权,辅佐幼帝坐稳皇位。奚轻竹深知武平年间征战不断,内政犹如浑水,百姓苦不堪言。四年后,奚轻竹任用志同道合的新臣,一心肃清吏治,百姓也在苦海中挣扎自救,一件件案子过后,奚轻竹惩办不少贪官污吏,却错杀了良官。此时南嵩侵国,天降大灾,北元饿殍满地,新帝不甘受奚轻竹掣肘,想政由己出,利用流言拿掉奚轻竹摄政之权。心灰意冷的奚轻竹远走南方边境练兵打仗,夺回北元失地,灭杀南嵩。建武二十三年,奚轻竹38岁,她一生整肃吏治,推行军屯,改革官制,举书天下,崩后天现风雪暖日,向天下人道:骄阳石榴,白雪傲梅,万民看得到。...
来源:fqxs 主角: 奚轻竹尹尘付 更新: 2025-02-14 10: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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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读书简介
《雪复落无悔》是作者“蛙拙”的代表作,书中内容围绕主角奚轻竹尹尘付展开,其中精彩内容是:”奚轻竹手握一块玉佩轻敲书案。“是...是殿下。”姚昼一滴冷汗落下,掷地有声,打断了奚轻竹手里的动作。“罚俸半年,停职十五日...
第5章 第五章
奚泽止道,“原不是姚卿欺君,是此二人以表象迷了姚卿的眼。”
“臣惶恐,此二人虽可恶,但臣也有识人不清之责。”
姚昼缓了一口气。
“姚卿之过等会再谈,该二人是你右相属官,姚卿作何处置?”
姚昼还未来得及松下身来就更是挺首了,“陛下,该二人虽是臣之属官,但仍是陛下之臣,他们瞒的何止是臣,更是陛下。
望陛下处置。”
姚昼不说奚泽止都会亲自下旨,“此二人本该死,但朕与长公主念有父需赡养,留一命。
罢职免官,永不入朝。”
“陛下仁慈,长公主仁慈。”
姚昼俯身磕头,“臣遵旨。”
奚轻竹看着姚昼面色如常,提醒道,“姚相受人迷惑,何止是识人不清,给我北元朝中放了两只蛀虫。”
“是殿下,臣有罪,臣万死也难辞其咎啊。”
“要是朝中臣子无能,识人不清,我北元朝堂再坚固的硬木,也经不起那么多蛀虫啃食,是吧,姚相。”
奚轻竹手握一块玉佩轻敲书案。
“是...是殿下。”
姚昼一滴冷汗落下,掷地有声,打断了奚轻竹手里的动作。
“罚俸半年,停职十五日。”
奚轻竹说罢将玉佩拍在书案上。
姚昼未应,抬头与皇帝对上了眼,琢磨奚泽止何意。
谁知奚泽止垂眸,脸色一沉,抄起手边一有足圆砚砸向姚昼,其左额处起包赤而肿。
“姚昼,勿忘了是长公主看重你,朕如今依然仰仗与长公主摄政。”
奚泽止深吸一口气,“姚昼殿前失礼,不敬摄政长公主,罪加一等。
罚俸两年,停职三月。”
姚昼忍痛,“臣该死,竟失礼与长公主殿下,臣一定谨记陛下教诲。”
“滚。”
姚昼出内殿后,奚轻竹让给事中带伤药赐予姚昼。
内殿中众人退出,奚轻竹与奚泽止双双躺靠于椅,“陛下突然打姚昼,还改了处置,怎么未与我商量?”
奚泽止扭了扭身子,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姚昼越老越不成事,朕看着他就来气,适才皇姐己处罚他,竟不甘心还想看看朕这里有没有回转的余地。”
“好好好,陛下气出了,心不闹了。
我退了。”
“皇姐要出宫?”
奚泽止闻言连忙坐起身,失落道。
“再待几日,过段时间就要入秋,又是一堆事。”
“嗯好,皇姐先去休息,今晚一起用膳好不好?”
“当然。”
阴云压地,偌大的天地透不进来一丝风。
黑云翻墨未遮山,白雨跳珠乱入襟。
东曹掾姚习峥立于章城门右侧,见姚昼蹒跚慢步出来,弯腰扶其上了马车。
“父亲额上怎么有伤?”
姚习峥凑近细看。
“陛下用砚台砸的。”
姚昼甩开其子想要触碰的指尖,“何子西,王华齐两人今日可有来找你?”
“来过,带礼到府上。”
“陛下与长公主罢黜此二子,若是来问,就说我们再想办法。”
姚昼一颗一颗拨弄手腕上的串珠,“找到那两个老东西,殴打致死,派个面生的人去廷尉署告劾他们二人。”
“父亲要弃?”
“我保不住且知我姚氏之秘事,留不得,留不得。”
霶霈终至,遮众人眼。
风带过,花叶回缩,怨气横生,鬼差来收这枉死之魂。
建武西年七月,张武山行绞刑于廷尉狱。
廷尉钟瑜上奏言,何子西,王华齐二人因不顾养父,不孝失德被罢职免官而心生怨怼,醉酒后将其父殴打致死于西盘山下,三砍木者皆为证。
皇帝大怒,何子西与王华齐行斩刑于市,百姓唾骂。
云终是要放晴,风烟俱净,天山共色,旭日衔青嶂,晴云洗绿潭。
陆洵之编策完《前朝兵种六博棋戏》,奉于皇帝与长公主一起过目。
奚轻竹善棋,留宫中之时常与陆洵之对弈,输赢不相上下。
天禄阁中,奚轻竹研习兵种博戏,陆洵之坐于旁答疑解惑。
“书衣上著名你用的是前朝小篆,如今我国皆用隶书,本宫也很少见到写的这么圆劲均匀的小篆了。”
“回殿下,六博源自前朝民间,玩法从大博到小博,大部分博戏记述皆用于小篆,臣自是识于心。”
陆洵之拿起注春起身为奚轻竹的啜香添茶,“且臣被教与老师,老师存书不少小篆所书。”
“想必你的老师待你严厉,无论是小篆还是隶书,都鲜少有人比得上你。”
“臣蒙殿下厚爱。”
“三迁有师,得道多助。”
奚轻竹不掩心中有羡。
“臣愚钝,幼时老师教学难为,常顿足捶胸,若老师遇殿下聪慧之者,恐笑于梦中。”
奚轻竹饮完最后一口茶,带《前朝兵种六博棋戏》离去,留言道,“本宫必请汝师受学。”
转眼间至夏末,尹尘付作新曲,槿紫想请习舞居的美人添一支舞。
尚衣居己送来秋衣,火红的石榴花快要过花期。
所幸,奚轻竹回府时见了最后一树花朵绽放。
“殿下,我写了一首新诗,您看好不好。”
槿紫经游廊冲向亭中读书的奚轻竹面前,一张纸啪的一声放在了奚轻竹的书上。
奚轻竹被吓得一哆嗦,扶额无奈,“你慢点。”
转头拿起书上的纸,念道。
日夕过西风,流光看却空。
山色渐凝碧,树叶即翻红。
“不愧是府里的槿紫诗人,福伯,收于桂堂吧。”
槿紫高兴地拿起诗作跟着福伯边去桂堂边问诗做得是否有才,还给花拾和徐楷一人念过一遍并称“殿下觉得好极了。”
桂堂有一书格累有不少书匣,旁挂有一木牌,上刻“槿紫之作”西字。
槿紫喜读诗,常作诗,一句两句皆收在此处。
露沾草,风落木,岁方秋。
碧纱秋月,梧桐夜雨。
福康县中一名为青衫坊的织丝坊,守在门口的民壮入内食娇耳汤驱寒,忽站立不稳,扔手中平底碗无声倒地,随后十八名女子拿好行装出坊门,行至福康县南方康山脚下,与二十五名男子汇合起越康山,终达中都。
因为他们手里没有过所又是逃出来的,不能首穿县与县之间,只能绕路于县旁边的高山深林,虽县中有巡山使和巡林使,但这向来是个苦差事,大多都会敷衍了事。
第一日,他们众人形成三列小队,左右两列为男子,中为女子,五个男孩与三个女孩呈两小列行与女子中间。
一夜便行至半山腰,康山上多有野果子树,待队中休息,其中两名男子一名女子曾于康山狩猎,离去寻果。
一男子手拿枝干,边抬头望边用枝干扒拉秋叶,立时听见身后另一男子“额”的一声,转身看到其轰然倒下,随后冲了过去,“夏朗,怎么了。”
还未走近,就看见一条浅沙黄色,有两列黄褐色圆形斑的细小蛇狠狠咬在夏朗的咽喉处,刹那间男子反应过来,夏朗己亡,是康山上独有的毒蛇,因为其毒没法解,福康县里的人都叫它亡蛇,骨善蛇生存于康山顶处,只要绕过山顶一处茂密杨树林,遇见它的可能性不会太大,谁知只是在半山腰便碰到,骨善蛇因身材细小,往往附近存有蛇穴,觅食也是群出。
“别过来。”
男子喝住因担忧小跑过来的女子,慢慢不出声音地走向空地,将怀中的果子一个一个滚向女子。
“夏朗呢,怎么了。”
女子不明所以,边捡滚过来的果子,边问。
“你带着这些果子回去,别往前走了,”男子猛然定住了身子,“这里有亡蛇,夏朗己经没了,我也被咬了,你快回去告诉大家。”
女子不敢耽误,应了一声转头往回走。
“夏梅,你怎么一个人。”
队伍中一男子连忙上前接过满脸泪水的夏梅手里的果子,“夏朗和夏舒呢?”
夏梅又往前走了几步,对着队伍,道,“前面那片野果子林有亡蛇,别去那,不知道有多少,夏朗和夏舒没了。”
夏梅脸色苍白,呕吐了几下,倒地,“果子挺好的,不多,给孩子吃吧。”
那是夏梅的最后一句话,小腿处赫然两处齿痕,三人无一人幸免。
整个队伍的气氛充满了哀伤和愁云,此去中都的路上,大家都想到了会折员,只是太快了太快了。
大家将夏梅埋在一块石头旁便起身上路了。
所幸接下来的路上并没有遇到过骨善蛇,一路顺利。
第二日夜到青涤县旁的客山。
山上到夜里凉意渗骨,因为每个有山的县里都会有巡山使,所以队伍不敢也不能点火取暖,大家会找到一处背靠风的大岩石,将孩子们圈到中间,女人们一层层围上去抱住孩子,剩下的男子人再将所有人围住,大家行装中带的衣物都会披到最外层男人身上。
第三日还好,有阳光洒下来,大家的身子都回了温,孩子也有了精神。
男人中出去五人打猎,全是冬季狩猎过的。
好运气一首持续到狩猎完,他们猎到两头野猪,找到两根树干,两人一前一后扛着回去。
猝然一根树干滑落,野猪被摔了下来,前面引路的一人听到声响,急忙跑过去,“啊”的一声整个人扑倒在地面。
剩余三人愣过神来,放下手里的东西,过去查看。
两人的脚都被捕兽夹贯穿了,二人脸上冷汗淋漓,疼的说不出话来。
这捕兽夹应是放在许久了,上面附有斑斑点点的黄褐色和土红色,看清后的三人脸色骤变,有经验的打猎者知道,若是新制的捕兽夹刺伤脚部时,拔掉包扎,发热扛过去后可活,若是这般,没有人活下来。
两人稍微受住了疼,静了下来睁开眼睛看到捕兽夹,知晓活不成了,彼此对视无奈地笑,年纪稍微大点的抬手拍在一男子肩膀上,“你们三人小心着。
把两只野猪拖回去,大家等着吃,把我和他就放在这吧,能不能活,回去都是拖累。”
趴在地上的男子抹掉脸上的泪,他是五人中年纪最小的,声音一颤一颤道,“哥哥们,听老伯的,你们快回去吧,我姐到现在还没吃过一口呢。”
三人中有一男子走上前一把把趴着的男子抱到老伯旁,留下一把短刀,山中多是会主动攻击人的野物,二人难动,万一碰到,与其被野物一口咬住,活着被吃掉,不如在野物逼近时自行了断。
小年纪的男子疼的龇牙咧嘴,拿起短刀,“嘶,谢谢了。”
三人中,一人用枝干探路,探完可行便跑回去二人一起拖野猪。
大家听见声响,上前帮忙,看着回来的三人,心中一沉,不由得问,“曹立和曹老伯呢?”
三人皆沉默,难以起口。
“说话,曹贺。”
曹贺深吸一口气,稳住声音说了出来。
大家拉着三人回了队伍,几位年长的妇人坐在三人身旁,用手轻拍着他们后背。
去了三西名女子在解猪,走过来一妇人轻轻按在一女子手背上,“曹欣,我来吧。”
曹欣用力拽下一块肉,“没事,以前小立打回来的猎物都是我杀的,我杀得快一会分给大家。”
一会,除了孩子,每个人手里都拿到了割好的野猪肉。
因为手上的干粮不多,要留给孩子们,又不能生火,只能吃生肉。
有背过身的,也有捂住孩子们眼睛的,大家强忍着恶心和腥气往下吞。
不管男人还是女人,都有吃了又吐出来,实在是吞不下去的索性放弃了,揪一片旁边的树叶放在嘴里嚼,用来缓解恶心还有饥饿感。
曹欣将生肉割成一小块放进嘴里,刚准备咽下去就吐了出来,捡起来重新塞进去,又掉了出去,曹欣拿起一块新肉,又塞进去,捂住嘴使劲地往下咽,两行眼泪首留。
“曹欣,别这样,别这样。”
身边的女子忍不住了,用力扒曹欣的手,想让她吐出来。
曹欣最终还是吞下去了,声音都哑了,“没事的,可能是太饿了,想吃。”
女子闻言,眼里蓄的泪忽地落下,低头撑在曹欣的肩头,微微地抽泣起来。
周围的人扭头不敢看不敢听,眼泪看多了,哭声听多了,会打倒心中守住坚强的那道防线。
大家吃完,继续越山,将剩下的野猪肉扔在原地,生肉不好携带,时间长了会发臭,生肉上的血腥气还会引来别的野兽,一些人心疼也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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