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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珠抖音热门完结版小说》
闻刃 著
来源:hyxcx 主角: 抖音热门 时间:2025-01-02 22:54:54
《人珠抖音热门完结版小说》小说介绍
其他小说小说《人珠》是作者“闻刃”诚意出品的一部经典力作,抖音热门两位角色之间曲折故事值得细细品读,精彩内容节选:柔若有所思的目光在我和冬凌之间逡巡。刺客不为钱财,也没伤害其他人。崔如稷见查不出源头,就这么算了,选择继续赶路。沿途休息饮马,我同冬凌提了手腕图腾之事。他惊讶地回我:“夫人,这是穆武侯养的私卫。”穆武侯,是我的外祖父,我娘只有姊妹,并无兄弟,嫁给我爹后,兵符自然落在了我娘手上。......
第2章
这一剑下足了气力,上边下边同时在流血,我感觉到生命力在逐渐消失。
我费尽全力,待孩子呱呱坠地,我才敢闭上眼。
8 有人在温柔地唤我“夫人”。
我睁开眼,看见了冬凌。
他长睫湿了,眼眶红红,像是刚哭过,不欲让我看见他这模样,扭过头去。
灵台灵气充盈,我下意识摸了摸肩颈,伤口消失不见。
“我睡了多久。”
“五日。”
冬凌将我的手贴上他的脸,“我以为夫人……我当时生了杀人之心。”
“孩子呢?”
“小世子被尚书夫人抱走了。”
我凝神瞧着他,他有些黯然神伤。
“阿凌,你给他取名字好不好?”
我小声说。
“小世子身份尊贵,我只是个护院,怎有资格……” 我斩钉截铁地说:“你是他父亲。”
他有些受宠若惊地笑了,赧然地说:“那便叫遇青。”
崔如稷带着群人过来,打破了旖旎的氛围。
冬凌即刻与我保持了距离,眼底恨意灼然。
绷带上的血迹还在,倒不至于让人生疑。
“这是要将我押送去官府?”
崔如稷跪在了我跟前。
“噢,”我点点头,“查出真相了。”
“那丫头承认是自己起了歹心,现已畏罪自杀,我对你不起。”
他把剑柄强行塞入我手中,就着我的手,剑刃刺破了他的血肉。
他嘴唇失了血色,面露乞求:“沅沅,原谅我这回可好?”
崔如稷从未用过这么温和的语气和我说话。
我转动剑柄,他紧蹙着眉,愣是不出声。
“好啊,但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我笑意不达眼底。
“孩子暂时留在你身边,我不会动他。”
他抢先答道,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轻易答应了,舒了口气。
9 过了些时候我才得知,崔如稷此番妥协是因为我生产当日他的行径传到了帝王耳中。
同他不和的御史以宠妻灭妾不分是非的名头参了他一笔。
陛下当众斥责他,并罚了好几月俸禄。
崔如稷年少成名,又素有功绩,如今名声受损,受同僚排挤,自然不好过。
我畅快些,多喝了几碗鸡汤。
冬凌伏于我膝,神色郁郁:“夫人若是常人,早就殒命了,心爱之人遭此祸,我不报非为男子。”
我按住他青筋毕露的手,冬凌愚钝鲁莽,却实在俊武。
也不知青儿会不会同他爹一般。
“且等些日子,那些个人,不必脏了你我之手。”
从前在鲛人中,我最睚眦必报。
只不过我戾气过重,菩萨给我下了禁制,我需得不费兵刃,以免伤及自己功德。
崔如稷傲气被磋磨了,憋闷心头。
我让冬凌引他去青楼找鸢尾。
早在我和他成亲前,他就和摘月楼的鸢尾有所纠缠。
鸢尾于他,是一朵贴心的解语花。
有人坐不住了。
青儿仍由我抚养。
皇威面前,任凭裴昭柔使什么手段都无用。
她肚子毫无动静,崔如稷减少了去她那儿的次数。
她眼里最容不得沙子,掌权这段日子,府里的丫鬟但凡长得有几分姿色,都被她发落了。
裴昭柔带着几个丫鬟侍卫浩浩荡荡奔去青楼。
而我只让小绵跟过去看,自己哄着青儿。
青儿的肉手抓着我的手指吮吸着,我轻轻戳了他的脸颊,陷下去个漩涡,软乎乎的。
拿拨浪鼓逗逗,青儿就眉开眼笑。
崔如稷那等腌臜事我不欲再沾染。
后半夜侯府热闹极了。
回来一行人裴昭柔哭哭啼啼,冬凌扛着鼻青脸肿醉醺醺的崔如稷回来了。
我披了件外衣出来迎接,裴昭柔咬着手帕头发微乱,见到我态度竟然骤变。
她一把拉住我的袖子:“姐姐,摘月楼那贱人勾引夫君,看样子有段时间了。”
当出现了新的敌人,她便觉得同我是利益共同体。
鸢尾惯懂男人,惹人怜爱的姿态摆得比裴昭柔还足。
风月场的女子比闺阁女子更会笼络人心,裴昭柔不是她的对手。
我同鸢尾做了交易,待她这颗棋走完,我便为她赎身。
她的意中人是个小士兵,葬身于边境的冲突中。
面对裴昭柔,我黯然神伤:“我从未得过夫君的心,不像妹妹,夫君都为妹妹用剑伤我了,这种事妹妹问我也没法子。”
她眼神里夹杂了轻蔑和恨铁不成钢。
“妹妹也累了,今夜我来照顾夫君吧。”
裴昭柔警觉地拉走崔如稷,表面笑吟吟:“不用了,姐姐,这是妹妹分内之事,姐姐身子还未好,就不劳烦了。”
我松开他,偷偷擦了擦碰过崔如稷的手:“那好。”
送走他们,我问冬凌崔如稷身上的伤如何来的。
“别的客人,还有我。”
他笑得灿烂,“我力气大。”
“夫人怎么不问我有没有和青楼女子纠缠?”
他支吾着开口。
“我信你。”
我脱口而出,“该睡了,阿凌。”
心里却道,勾搭了就立即换过个干净的。
10 没想到崔如稷酒醒后一言不发,径直将鸢尾接进了府。
据他所言,鸢尾的琴音能缓解他头疼。
裴昭柔又哭又闹。
崔如稷终于发火了:“我为你落如此境地,昨夜不过是消消愁,被人打了你也不知心疼我,反而在外人面前驳我面子。”
“你唯一青楼女子和嫖客大打出手,还顾及面子么,现如今还接回家……如稷哥哥你忘记你对我的誓言了嘛,当初是我救了落水的你。”
崔如稷忆起往事,面色松动,语气也变温柔了,将人搂进怀中:“好了好了,我只是让鸢尾过来弹几日琴,又没将她赎回来,你若不喜,明日就送回去。”
鸢尾的琴音错音了,我看过去,她似乎翻了白眼。
不是不想赎,是崔如稷拿不出这么多银子。
我轻咳几句,打断了郎情妾意的一幕:“夫君,青阳本家来信,下月祭祖。”
崔如稷接过信,草草浏览几眼:“知道了,青儿可听话?”
“听话,夫君许久不曾来看他了,怕是下次再见,都会喊爹爹了。”
崔如稷眉眼浮现几抹柔情:“青沅我犯下大错,心怀愧疚,故这段时间才不敢去见你,今日晚膳便在你那儿用,和青儿多待会儿。”
我强迫自己说出令人恶心的话:“夫君也是心系妹妹,情急之下才做此错事,青沅想了许多,不忍心怪侯爷。”
崔如稷抚过我发丝:“你能这么想就好,和昭柔相处的和睦些,我便能享齐人之福。”
“你身体好些后,管理账簿之事还是得交给你。”
“夫君……”裴昭柔撒娇道。
崔如稷轻点她鼻尖:“你实在不善此道,乖乖等着银两花便是,费心费力做这些事,只会伤身体,还想不想替我生孩子了?”
她噤了声。
“夫君说的是。”
我皮笑肉不笑,对上裴昭柔怨毒的目光。
齐人之福,我怕崔如稷是没运气享了。
裴昭柔赴宴回来,带回来个道士装扮的年轻男子在亭中交谈些什么。
她略微萎靡的脸庞重新焕发光彩,盯着珠串,眼底藏着疯狂。
我走过去时她带着志得意满的笑容向我行礼。
道士告退,擦身而过时和我交换了眼神。
我知道,裴昭柔已经生了执念。
“姐姐,你说世子会是谁呢?”
她虚虚地拢了拢尚未孕育的小腹,“如稷哥哥能放弃你第一次,就能放弃第二次,包括那个孽种。”
我凝了凝神,笑得淡然:“好啊,我等着。”
等着看你自取灭亡。
11 不久后便到了祭祖的日子。
收拾好行李,一行人出发南下青阳。
崔如稷劝我将青儿送去尚书府,让我爹娘看着,我执意要带着一同去。
“你瞧,听说要去祭拜崔家的祖先,他高兴着呢。”
崔如稷接过青儿,描画他眉眼,启唇道:“乳娘说的没错,他这眼睛着实像我。”
我温柔笑着,特意加重了语气:“侯爷的孩子自然像侯爷。”
低眉时却敛去笑意。
只有我能看见,他抱着的是个莲藕化的幻形。
青儿太小了,我自是不可能让他跟着舟车劳顿,所以提前让小绵和她姨母带着青儿去了道观。
然后用低微的灵力做了个假婴儿障眼。
裴昭柔靠着崔如稷假寐,她下意识地捏住了他腰上新挂的香囊,眼珠子在眼皮下轱辘着,不知在想什么。
行驶途中,马发出了刺耳的嘶鸣,外面轰乱起来。
我第一反应就是遇到劫匪了。
裴昭柔吓得缩在崔如稷怀里。
他神情凝重,让我们在马车里待着,按着剑鞘出去了。
破裂的声音响起,有人破开车底,钻了进来。
蒙面黑衣男手持短剑,直直地刺向我。
我冷眼一躲,好嘛,冲我来的。
他似乎想置我于死地。
裴昭柔已经吓晕过去了,他看都不看一眼。
我忙喊着救命,单手拽着裴昭柔挡住他的路,抱着假青儿就慌不择路地爬出了马车。
黑衣人和护卫打的不可开交。
崔如稷朝我过来,却是直接略过我,满心担忧起裴昭柔的安危。
冬凌见我有危险,飞奔过来,大刀直接打掉了身后人的剑,我旋过身,看见了黑衣人手腕的青鸟图腾。
和记忆里的重合了。
“夫人小心!”
冬凌闷哼一声,替我挡了飞镖。
我情急之下催动灵力,沙尘四起,砾石有目的性地向黑衣人飞去。
他们见势不妙,纷纷逃走。
冬凌伤口流出的血变黑了,飞镖应是有毒。
我压着声音给他注入灵力:“你不要命了?
你忘了我是妖怪。”
他垂了脑袋:“我在你身边,就要护着你,豁出性命又何妨?
沅沅。”
后面两个字他说的很轻,却让我心湖泛起了涟漪。
我本名就叫湲湲,许久没听人这么叫过。
事态的发展有点让我掌控不了了。
我只馋他身体,可没想过动心。
阿娘说过,莫要靠近雄性,会变得不幸,不管是人类还是妖怪。
她原本是海域的海后,最后还是化为了海面的泡沫。
“如稷哥哥,我刚才以为自己要死了。”
“有我在,你不会有事的。”
崔如稷安慰她,好一会儿才想起我来。
“青沅你们没事吧?”
“我没事,冬凌受伤了。”
裴昭柔若有所思的目光在我和冬凌之间逡巡。
刺客不为钱财,也没伤害其他人。
崔如稷见查不出源头,就这么算了,选择继续赶路。
沿途休息饮马,我同冬凌提了手腕图腾之事。
他惊讶地回我:“夫人,这是穆武侯养的私卫。”
穆武侯,是我的外祖父,我娘只有姊妹,并无兄弟,嫁给我爹后,兵符自然落在了我娘手上。
我感知到原身的心寒了。
12 抵达青阳后,大房一家将我们安顿好,随后领着我们去祠堂跪拜。
族长说过几日再上山。
我灵力耗费过多,简单寒暄后就回屋打坐了。
我单独一屋,裴昭柔说仍旧心有余悸,央着崔如稷陪她睡在我隔壁。
崔如稷让冬凌守在外头。
晚间,某些不堪入耳的声音便传了过来。
秋风敲打着窗棂,我隔着门看着冬凌的身影。
我轻轻敲击门,示意他过来。
“晚秋夜寒,你受了伤,容易得风寒,进来屋里睡着。”
裴昭柔闹得动静更大了。
冬凌的呼吸乱了。
那新戴的香囊是助兴之物,崔如稷应当格外兴奋。
“主家重地,我怕有污夫人名声。”
“夜里没人看着。”
“那也不成。”
我哑然失笑:“我如今不在发情期,你怕我会对你做什么?”
那边沉默半晌,失失落落一句话飘过来:“原来夫人和我做这种事只是因为特殊时期。”
我一噎:“诚然是这样,也有旁的缘故。”
“什么缘故?”
“你有些厉害。”
“没了?”
“没了。”
“哦。”
声音彻底偃息旗鼓。
像是生气了。
“还有些心悦你。”
冬凌的影子猛地站起来,扶着门。
“这么欢喜啊……”我慵懒着语调轻笑。
“嗯,很欢喜。”
我想起被他抓回家的时候,他将我丢在水缸里,那缸破了,他傻乎乎地倒了好几桶水。
幸亏我不是真正的鲤鱼,否则我就真渴死了。
我化作人形看着家徒四壁的院子,学着话本里的田螺姑娘,帮忙打扫了。
结果他以为家里遭贼了,第一时间看我有没有被偷走。
后知后觉家中整洁许多,傻小子茫然无措又喜悦非常。
以为真有田螺姑娘。
笨蛋,只有鲤鱼姑娘。
13 往后几日裴昭柔夜夜痴缠着崔如稷。
上山时我看他眼下多了两湾乌青,气色不足。
族长以为招待不周,忙问有什么怠慢之处。
我贴心地替他们解了围。
祭完祖下山,裴昭柔和崔如稷不见人影。
族长急坏了,忙要带人找。
我说:“您先下山,留几人给我便好,夫君和昭柔妹妹应是觉着风景好,沿途观赏去了。”
我能感应到鲛珠在哪儿。
越靠近越能听见喘息和嘤咛声,几个少年都红了脸。
我在最前面,看见两人抱在一块儿靠着岩洞颤动。
岩洞中缓缓爬出了两只巨大的蝾螈。
蝾螈的舌头已经快舔上崔如稷的皮肤了,两人仍忘我交欢。
最后是裴昭柔先发现,连声音都未出又晕了。
蝾螈胆小,对上崔如稷凶恶的眼神退了回去。
一群人都看见了。
崔如稷还知道先帮裴昭柔整理着装,再穿好衣服。
然后将裴昭柔打横抱起,只是脚步虚浮,身形摇摇晃晃。
“你带人来此做什么,滚开。”
崔如稷被撞破情事,裴昭柔又被吓昏,神思恍惚,暴躁不堪,狠狠撞开我,若不是冬凌,我就摔了。
香囊名为情丝绕,让人上瘾。
我往少年们手中放了银锭,神色戚戚:“今日之事,莫要说出去。”
最小的少年按辈分唤我婶婶,他攥着拳头:“长辈皆说叔父光风霁月,我看是光天化日,婶婶心慈,若他不是侯爷,按照家法,该受刑的。”
“你能体谅婶婶,我便心宽了。”
我打听过,这小少年是族长之孙,平素爱打抱不平,喜欢写话本。
野合之事,估计要从青阳传至京城了。
14 在青阳又待了半月,便要启程返京。
裴昭柔食欲不振,一请大夫,害上喜了。
崔如稷青灰的脸有了血色。
“胎像平稳,恭喜侯爷,恭喜夫人。”
崔如稷吻了吻她额头,又看了看青儿:“先祖在天有灵,青儿要有弟弟了。”
“你怎知是男孩?”
裴昭柔拍了拍他,嗔怪道,满脸洋洋得意。
“福至心灵。”
崔如稷临行前给京中发了信,等回到京城,裴父裴母都在侯府巴巴的候着。
裴昭柔成为了全家人的重点关照对象。
我出门去接小绵和青儿回来。
一回到府中,却发现冬凌被捆在大堂内,身上都是触目惊心的鞭伤。
我幽幽叹了口气,有些心疼,要是留疤摸起来便不好摸了。
崔如稷手里捏着个手帕,满脸阴沉,我同小绵耳语几句,她立即会意,跑去按吩咐办事。
“奸夫淫妇!”
崔如稷看见我走来,“还不快跪下!”
“不知我犯什么事了?”
裴母以手掩面:“青沅,你竟干出这等与护院私通的丑事!”
“你看看你接回来的是个什么混账东西,有辱我裴家门楣。”
裴父气得胡子都在抖。
“来人,拖出去浸猪笼!”
“夫君,我好歹是你明媒正娶的正妻,相濡以沫许久,你连辩解的机会都不给我,怕是着急给昭柔妹妹腾位吧。”
“你!”
他撑着太师椅,“好,你说。”
“如稷哥哥,我亲眼看见这条手帕从冬凌身上掉下来的,我从前就发现这两人过分亲密了,上回盗匪……” 裴母的神色有些不自然。
我拿过手帕:“这手帕的确是我院中的布料所制,但这针脚严谨的,不似我一渔村女能绣出来的。”
“或许是你苦练许久。”
裴昭柔反驳我。
“自从怀孕后,我一向卧病在床,没有精神头绣花,我的绣工如何,爹娘应该都清楚吧。”
他们哑口无言,我在裴府时,裴母请了最好的绣娘,都没能教会我。
“况且,”我勾起笑意,指着上头的青黑色痕迹,“我鼻子灵敏,这成色和气味闻着像螺子黛,近来的螺子黛只有妹妹院中有吧。”
“我拿的时候无意中蹭到过。”
“昭柔,你何时拿过,是冬凌自己拿来的。”
崔如稷似乎也感觉到不对。
“如稷哥哥,侯府的血脉不容有错,你若当真问心无愧,不如让青儿同夫君滴血验亲。”
崔如稷犹豫了片刻,最终开了口:“青沅,若青儿真是我亲子,自然还你清白。”
我默然应下。
厨娘端着瓷碗过来了。
瓷碗下垫了张毡巾。
青儿手指被割破时,我眼皮跳了下。
两颗血滴迅速相溶。
裴昭柔有些恼怒地打翻了水碗。
“不可能!”
“换一碗水,试试我和如稷哥哥的。”
厨娘端上来另一碗水。
两人的血滴分离了。
裴昭柔扯着他的衣袖:“不可能啊,如稷哥哥……” “够了,还要闹到什么时候。”
崔如稷看向我的目光变得柔和,“是我错怪你了,青沅。”
我挤出几颗泪:“夫君这般不信任我,我无颜面在侯府待了,你且休了我罢。”
崔如稷命人给冬凌松了绑:“昭柔疑心病太重,我好好训训她。”
他把帽子扣在了裴昭柔头上。
裴昭柔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一场闹剧以裴昭柔的禁足结束。
从前阿娘留下的话本里提及,水温会影响血滴融合。
没想到竟骗过了这群蠢货。
青儿因为手指刺疼一直在哭,我晃悠他唱童谣。
鲛人的歌声很快哄睡着了他。
我给冬凌上药,没好气的说:“仅剩的灵力全用你身上了,怎么就着了裴昭柔的道呢?”
“夫人唱歌悦耳动听,多唱唱,爱听。”
我想给他一巴掌。
15 裴昭柔月份大了就不再作妖。
只是崔如稷某天之后忽然就告了病假,不和她同房睡觉,也不见大夫,日日夜夜在书房闭门不出。
只叫冬凌送饭进去。
冬凌送的东西由原本正常的饭菜变成了虫蚁,最后变成了几个人的头发。
府中其他人都不知道。
裴昭柔叫来了爹娘都没用。
“夫君,你开门啊,如稷哥哥,你开开门好不好,宝宝和我都想你了。”
我披着大氅冷眼看着裴昭柔在门口苦苦哀求。
“放心,你的夫君马上就能出来了。”
“你是何意思?”
裴昭柔质问我,“如稷哥哥也是你夫君,你如此漠不关心,是盼着他出事么?”
起风了,原本晴朗的天空顿时阴沉起来。
裴昭柔捂着肚子坐倒在地上。
她朝我伸出手:“姐姐,我,快去叫产婆,我发作了。”
裴母和产婆丫鬟团团围着裴昭柔。
我坐在角落里悠然自得。
“你妹妹生产,你还在那嗑瓜子,你有没有心?”
我吐掉壳:“母亲派人杀我时有没有心呢?”
她一怔:“你都知晓了?”
裴昭柔撕心裂肺的喊叫中,裴母冷淡开口:“你是裴郎同那贱奴的孩子,我不得不杀。”
当年裴穆氏与裴父的青梅同时生产,裴父命乳娘换了两人的孩子。
乳娘不忍,告诉了她实情,说最终没有换。
“你倒是命大,剑贯穿胸口落入海中还能活。”
“你又怎知裴青沅还活着?
你又怎知乳娘没有撒谎骗你?”
我身上浮现了鳞片,裴母瞳孔震惊。
“妖怪,妖怪!”
我站起来,无辜地说:“阿娘,你回头看看,到底谁才是妖怪啊?”
产婆和丫鬟忽地尖叫,纷纷逃开。
裴母回头,产婆将蝾螈头人身的婴儿扔进了她怀里。
她似乎还没反应过来,门又倒塌了。
崔如稷垂着长舌,满口沾血的獠牙,他挺着大肚子,脚下躺着裴父的尸体。
“我的孩子,孩子……”他摇摇摆摆走向裴母。
裴母颤颤巍巍,将婴儿递给他。
崔如稷接过孩子,还没来得及高兴,就被身后赶来的道士的桃木剑穿了胸膛。
见崔如稷倒下了,院里陆陆续续挤满了人。
崔如稷抱着婴儿,还没断气,睁大眼睛死死盯着我。
我一脚踩上他的肚子,笑着问道:“夫君,可疼否?”
我回头一望裴昭柔,她断气多时,婴儿吸干了母体的养分,生产之日就是死期。
她手上的珠串莹莹发光后消失不见。
崔如稷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异常可怖。
鲛珠可生珠胎,若女戴其与男交欢,则男女皆怀异胎,反之则无此异象。
男女交换时所见灵物,则为胎形。
二人非挑蝾螈精修炼之地,那就不能怪蝾螈了。
朝廷听了风声,派人来处理。
我没去看,怕脏眼睛。
只听坊间说侯爷和二夫人被妖怪附身,同席而焚。
火苗蹿上去时崔如稷还没死,在痛苦中被活活烧死。
二人一块儿被挫骨扬灰,也算是死同穴。
我领着乳母到了裴母跟前。
乳母声泪俱下说裴父用她独子威胁她,她只能将孩子换了,并且欺骗裴母说没换。
裴母呆呆地望着我:“你不是青沅?”
若不是崔如稷发现她的踪迹,将裴母带了过来,裴青沅便能安安稳稳地过好一生。
她还留存幼时的记忆,对崔如稷和裴家满心信任,却死在了回府的前夕。
小渔村的少女死时不过十四岁。
“沅沅在哪儿啊?”
裴母张着嘴,无声的哭泣。
”她死了,被你亲手杀的。”
裴母自此疯癫。
圣上念着崔如稷的功绩,又封赏了侯府许多。
我成了京中最尊贵的寡妇,悉心抚育小侯爷长大成人。
只不过外人不知,寡妇房里藏了个高大魁梧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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