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偏畅销书籍
河跳鱼著正在连载中的古代言情《春日偏》,热血十足!主人公分别是傅春深罗寄岚,由大神作者“河跳鱼”精心所写,故事精彩内容讲述的是:【传统古言 姐弟恋 先婚后爱】傅春深生性敏感自私,为了不让恶毒继母将她嫁给糟老头子,特地上京来投奔外祖母。谁料侯府虽富贵,但自己却不受地位尊崇的老夫人待见,她原以为自己从此青云直上,不成想却仍坠泥沼。傅春深被这荣华迷了眼,当然不甘心,于是她想到了自己的婚事——这侯府儿郎众多,想必娶一个姿容甚丽寄人篱下的表亲不是难事吧!傅春深:我母亲早逝,父亲凉薄,拼死拼活上到京城来,就是为了求一个能让我不愁荣华富贵的夫君有什么错?罗寄岚:你想要富贵,给你就是了,为何还要磋磨我?傅春深:因为你整日不求上进,不务正业,既然嫁给你,我当然要好好管教管教你。...
来源:fqxs 主角: 傅春深罗寄岚 更新: 2023-12-05 04:42: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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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言情《春日偏》,讲述主角傅春深罗寄岚的爱恨纠葛,作者“河跳鱼”倾心编著中,本站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傅春深讶然:“你亲娘?你不是无父无母吗?”蘋蘋哭泣着摇摇头:“从前……我也以为我没有父母了,可今日去买针线,我见到一个绣荷包的,她绣的荷包,和我出生带着的荷包是一模一样,我问那妇人是从哪里得来的,她见到我却愣了神……”蘋蘋哭哭啼啼,像从前一样,一件事七绕八绕的,才讲了个明白。原是她身上的荷包是信物...
春日偏第5章 蘋蘋在线免费阅读
今夜无月,只有几颗寥落的星子,黑暗中,青白色的星子哀哀地剥落着惨淡的光。巡夜的人已经打过一更了,可还不见罗寄岚带着人回来。
洗漱过后,傅春深在房里看着滴漏慢慢流逝,她在房里构想着无数个蘋蘋被人拐卖的可能。
终于在巡夜敲响第二更之前,院子传来些响声。傅春深拢好衣裳急匆匆出去看,只看到了罗寄岚离去的背影,还有跪在院子里的蘋蘋,和一脸气鼓鼓的采枝。
他是不敢再看我一眼,就这么走了吗?傅春深察觉到罗寄岚的孩子心性,不免失笑。
笑了一瞬,她才将精神转回面前的两个奴婢:“这是怎么了?”
采枝问蘋蘋:“是你说还是我说?”
蘋蘋低着头,颤颤巍巍地说道:“我自己说。”她跪着往傅春深那边走了两步,向着傅春深磕了一个头:“小姐,不是我不归府,只是我一时见到了我亲娘,不忍分离,才待到了这个时候。”
傅春深讶然:“你亲娘?你不是无父无母吗?”
蘋蘋哭泣着摇摇头:“从前……我也以为我没有父母了,可今日去买针线,我见到一个绣荷包的,她绣的荷包,和我出生带着的荷包是一模一样,我问那妇人是从哪里得来的,她见到我却愣了神……”
蘋蘋哭哭啼啼,像从前一样,一件事七绕八绕的,才讲了个明白。原是她身上的荷包是信物,荷包上的兔子绣样是独门的手艺。而蘋蘋幼时被人拐卖,忘了前尘,这才以为自己没有母亲。
傅春深啧叹一声:“竟还有这种巧合。”风紧,春夜寒峭,傅春深便小幅度地抖了抖肩:“不过能找到亲母也算是你的幸运,明日允你一日假,可以出去瞧瞧母亲。”
采枝却愤愤道:“就算你见到亲娘不忍分离,那也应该托人给我们送封信,不然小姐大晚上还得担忧你!”
蘋蘋也知自己有错,可忍不住为自己辩解说:“我就是太高兴了,把时间忘了。”
见她俩快要吵起来,傅春深打断道:“行了,找到了母亲终究是好事,今日的事就算了吧,我也乏了,你们各自安歇吧。”尘埃终于落定,傅春深的困意上涌,今日做戏哭得狠了,她早早想要睡上一觉。
可蘋蘋依然还是那样看不懂眼色,她又给傅春深磕了一个头:“小姐,我还有一事相求。”
傅春深捂着嘴巴的手拿开,她隐隐预感,蘋蘋想要求的事,并不是她乐意的事。
“何事?”
蘋蘋跪在地上,慢慢道:“母亲如今也是小有名气的绣娘,她今日见到我,知道我卖给人家做了奴婢,心有刀割,一直抱着我哭,她说……想赎了我回去……”说着,蘋蘋也打着颤,她似乎也知道这事说得太仓促,颇为心虚。
傅春深看向采枝,采枝也点点头,说她也听到了蘋蘋她娘如此说。
“蘋蘋,我待你好吗?”傅春深走到蘋蘋跟前,低着头瞧蘋蘋圆润的头颅。
“小姐待我像亲生姐妹一样,我不敢忘。”
“你也知我在这侯府中处境艰难,还是要离我而去吗?”
“小姐,您毕竟是小姐啊,可是我好不容易才见到我娘……”
蘋蘋说话没有分寸,傅春深不是第一日知道。可听她如此没心没肺的话,她的一口气上不去下不来。
若是说傅春深和蘋蘋有多深的感情,那是骗人的;但若说她们一点情分也无,那更是骗人的。
从平州到京城来,先要坐半个月的船,再行半个月的陆路,验过了路引,才能算进了京城。进了京城,她还要和蘋蘋亲自敲侯府的门。她不在京城长大,侯府自然是没人认识她,门房见多了她这种上门打秋风的,态度自然是有些差。
如此坎坷,一路上就她和蘋蘋两个人弱女子,傅春深也是常常担心受怕。
受了门房的白眼,傅春深也是难堪。
越是难堪,傅春深就越恨继母,恨她知道行路的艰难,故意就让她们两个人这样去,好让她遇上什么祸事,就这样死在路上。
但偶尔能让她宽慰一点的是,继母好歹还是让她身边跟了一个丫头,令她不必孤单上京。再者乡思泛滥的时候,蘋蘋还可以和她说上两句平州的风土人情。所以就算蘋蘋常常犯错,傅春深也没有想过弃她而去。
可她一见了亲娘,就想将她给丢了。
“小姐……”蘋蘋捧着一个钱袋子,犹犹豫豫道。
傅春深吸了一口气,皱着眉头:“人各有志,我也拦不住,明日就将身契给了你,你便自行离去吧,至于赎身的钱,你娘独身一人也不容易,也不必给了我。”
话音一落,傅春深便入了房门,没再回头看过一眼。
采舟采枝皆迎了上去,想要宽慰宽慰傅春深。
而此时蘋蘋再磕了一次头,同傅春深道了最后的歉意,径自回房去了。
屋内本来要熄的灯烛又燃了起来,傅春深坐在榻上,冷脸问着采舟采枝:“我也不是自夸,虽然我不是什么良善人,但还有些慈悲心肠,要是你们真有难处,向我辞了去,我也不会不答应。”
采舟和采枝都跪了下来,异口同声:“姑娘良善,我们定不会弃姑娘而去。”
听她们的话整齐得跟编排过似的,傅春深也才有了些笑模样。
蘋蘋走了便走了,她留着无用,指不定会添麻烦。而这两个可是太太送来的人,她们表了忠心,傅春深往后的日子也能好过些。
傅春深道:“这些日子,你们也知我处境,我也没问过你们,跟了我,你们可觉得委屈?”
采舟采枝皆摇头。
“虽我父亲尚在,但我也跟孤女没什么两样。”傅春深“大逆不道”地说着,“跟了我,你们说自己没在府里受了委屈了,那我自是不相信的。”
“可我也想让你们知道,我并不会让你们一直受着这份委屈,你们之前在太太那边有的体面,往后我也会给你们。话到这里,我也就说的难听一些,我平生最恨叛主的奴婢,要是你们有了二心,那还是早些同我说,我自会补上银钱,放你们自由。”
采舟采枝都道:“奴婢们不敢。”
“行了,因着蘋蘋,你们也累了,还是早些回去休息吧。”傅春深摆了摆手。
她原不想这么直白地敲打下人,因为她觉得这样放狠话的人十分的蠢,可今日蘋蘋这么一闹,傅春深也忍不住了。看来有些话还真不能免,该说的还是少不了。
翌日,蘋蘋向傅春深告过别,真就出府去了。
傅春深也没去看,怕看了也是徒惹自己伤心。
她躺在床上一阵好睡,连早食也没有用。还是采舟细致,进来瞧了几回,先是以为昨日那些事惹得傅春深心烦,她不愿起,可仔细一瞧,看出傅春深是生了病。
傅春深昨日先是费尽心神算计,又被罗寄岚闹了一回,夜里又穿的单薄去寻蘋蘋,她一个常在闺中的女子,不生病便就怪了。
傅春深烧得浑身滚烫,采舟立即去了罗大太太的院子,求请大夫。
罗大太太还在和徐姚纨对着话,听到消息后,叫上了徐姚纨一起去看。罗显设计罗寄岚的事宜,徐姚纨昨日便知道了,她今日向罗大太太请安,也是想问此事该如何处理。
可谁都没料到,傅春深竟会病了。
还病得那般严重。
大夫来看,都说傅春深沉疴已久,心中郁气压着不散,这烧若是今晚不退,怕是人要不好。
罗大太太一时苦了脸,痛念道:“我可怜的春深,怎会如此!”她盯着采舟采枝,骂道:“让你们照顾好姑娘,到底是怎么照顾的!”
采舟采枝跪在地下,不敢说话。
徐姚纨也在心里嘀咕道,之前这傅丫头拼着一口气上京都没有生病,怎么会就在这个时候倒下了呢?
大夫诊了脉,开了药方。罗大太太让人速速去抓药熬药,她坐在傅春深身边,看着她因病过分红润的一张脸,心中酸楚也滚滚而来。
傅春深这张脸和罗令芙生得有五分相似,罗大太太看她如此,又想到了曾经罗令芙在她膝下的乖巧模样,不禁抱着傅春深哭了起来:“是我糊涂,留你一个人在这孤僻院子里,让你伤了心……”
徐姚纨嫁进来的晚,没有见过傅春深的母亲,更是不知婆母怎会如此。于是她劝慰道:“母亲,你也别难过,傅丫头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好起来的!”
屋内悲悲惨惨的,一片愁云笼罩。
下人抓了药回来,熬了药往漱玉院送,罗大太太这次亲力亲为,照顾这个没怎么仔细看过的外孙女。只是她年纪大了,心有余而力不足,在漱玉院坐了两三个时辰,也是头昏眼花的。
徐姚纨也让罗大太太保重身体,然后留下了纤云来照顾傅春深。
漱玉院热闹一遭,又冷清了下来。
傅春深到底是心气高,就算被突如其来的风寒击倒一回,还是扛了过去。发过一回热,到了夜里,她还是好多了,连小米煨的粥,也能吃上几口。
“这是谁做的?”傅春深倚在床上,被子盖的厚厚地问道。
采舟看傅春深熬过去,也兴奋起来,她红红的眼角已经被她掩了过去,她故意想让傅春深高兴些:“姑娘不如来猜一猜?”
傅春深思索了一二,问:“是你还是采枝做的?”
“是大太太身边的纤云姐姐做的,姑娘待在侯府的日子短不知道,纤云姐姐这一手好厨艺,只有大太太吃过呢。”
傅春深也是惊了:“太太来过了?”
她病时昏昏沉沉,自然不知谁来过。采舟将上午的情状一字一句地讲给了傅春深听,听到大太太还抱着自己哭,傅春深不免诧异。
她倒是没想到,太太对她竟然有那么深厚的感情。
“除了太太和世子夫人,还有谁来过吗?”
采舟将怀里的信掏出来,递给傅春深。
“岚少爷身边蒲语来过一趟,送来了这封信。”
信?傅春深捏着信封,将其拆开。她看了一眼信上的字,写得十分不端正,毫无风骨,就比三岁小儿好上一些。
她看了信上的内容,脸上的表情淡淡的,对采舟说:“拿个火盆来,将这封信烧了吧。”
采舟也不知信上写什么,但见傅春深的表情,却也知并不是什么好话。原先采舟还以为罗寄岚是惦记着傅春深,不料反倒弄巧成拙。她家姑娘还病着呢,岚少爷不关候两句便罢了,怎么还要惹姑娘生气呢?
瞧着火盆升起的火焰,还稍稍飞起来的纸灰,傅春深想着,这寄岚表弟真是有意思极了,昨日不说,今日想了起来,还特地亲自书信一封,告诫她——他们二人并无感情,等成亲后,他会尊重她,希望她也能尊重自己,不要对他多加干涉。
说白了,就是成亲后他们俩各过各的,别互相打扰。
若她能安稳过日子,她当然不会多加打扰。但……她怎么听说,罗寄岚常常与其他兄弟闹得不快,不孝不悌的臭名声京中无人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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