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远镖局接了朝廷护运马匹的镖案,途中遇惊马事件,新娘吴九娘借此逃婚,钟囿杰等人将其带回镖局。
吴九娘向众人哭诉自己被父亲卖作他人妇的悲惨身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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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远镖局接了一桩镖案,要为朝廷护运马匹,百五十匹战马,其中百二十匹送到军营,另三十匹分送给王候将相挑选。
这是老皇帝的恩赐,贯王爷只让于震远先将骏马给其他人挑选,自己的孩子们早就大了,就连么子也还远在临县未归,刚出生的孙子只怕连那小马驹都还上不去,随意留两匹在府中,便当是承了老皇帝的恩泽。
此次负责押运护送的是钟囿杰,原本袁寒松也要随行,哪知出发前一日他吃了周奇从市街买来的汤饼,拉得他三天离不开茅房,原本周奇要代替袁寒松,但袁寒松哪能这么轻易放过他,把他害成这样还逃得远远的逍遥快活,没门!
周奇心虚道:“我也吃了一份一样的,哪知三哥吃的那份就有问题……”
这不思悔改的德性,让于震远也不为他说情,勒令周奇近身照顾袁寒松,直到他大好为止。
但于震远要坐镇镖局发落诸事,杜勤之自三、四年前被人从凌安送回来之后脑子还不太利索,虽然将养了这些日子已与常人无异,身手也不见退步,但性子却愈加孤僻,除了自家四个兄弟,几乎不与人交流,也不知是否那时的后遗症。
是以于震远等人更不敢让他出远门,这一路护镖又不是小案件,路途遥远不说,要是遇上马贼也不知能不能如常应对。
钟囿杰思索道:“算了,我自己一人能行,咱们这趟出去带上五十个兄弟,个个都是好手,王爷又借了一队训练有素的土兵大哥,举着贯王爷的大旗又有我们镖局的旗帜,想来也没人有这个贼胆劫镖。”
“但那战马再训练有素也是牲畜,万一中途有个好歹,可要怎么向朝廷交代?”于震远仍不放心地说道,此时,门口传来一女声,却似男子般豪迈笑道:“听闻袁老三闹肚子啦!说来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