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连载
主角是沈昭珩柳依依的言情小说《天降锦鲤旺全家大结局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言情小作者“穗虫”所主要讲述的是:楔子:血色寒潭意识消散的最后一我漂浮在冰冷刺骨的寒潭雪粒子砸在脸生不是身体的是心口那个血窟汩汩地冒着染红了周围的潭像极了那条被柳依依夺走的、本该属于我的锦鲤玉“姐别怪我……要就怪你生来就占了这天大的好运道” 柳依依的声音轻柔得像一片羽却带着最恶毒的诅回荡在我耳她站在潭依偎在沈昭珩的怀身上穿着我最喜欢的云锦霓头上戴着我母亲留...
楔子:血色寒潭意识消散的最后一刻,我漂浮在冰冷刺骨的寒潭里,雪粒子砸在脸上,生疼。
不是身体的疼,是心。心口那个血窟窿,汩汩地冒着泡,染红了周围的潭水,
像极了那条被柳依依夺走的、本该属于我的锦鲤玉佩。“姐姐,别怪我……要怪,
就怪你生来就占了这天大的好运道吧。” 柳依依的声音轻柔得像一片羽毛,
却带着最恶毒的诅咒,回荡在我耳边。她站在潭边,依偎在沈昭珩的怀里,
身上穿着我最喜欢的云锦霓裳,头上戴着我母亲留下的嵌宝金簪,而她胸前,
那块温润通透、隐隐流转着光华的锦鲤玉佩,灼伤了我的眼。那是苏家的传家宝,
是绑定我命格气运的灵物!沈昭珩,我青梅竹马的未婚夫,
此刻却用一种冰冷又厌恶的眼神看着我,仿佛在看什么污秽之物。“苏锦绣,你心肠歹毒,
谋害依依不成,如今落得如此下场,也是咎由自取。”咎由自取?我好想笑,
可喉咙里只能发出嗬嗬的血沫声。是柳依依!是她这个被苏家收养的孤女,
这个平日里柔弱善良、处处依赖我的“好妹妹”,一步步设计,先是污蔑我与人私通,
毁我名节;再是挑拨离间,让父亲母亲对我失望透顶;最后,她用一种我不知道的邪术,
生生剥离了我与锦鲤玉佩的联系,夺走了我的气运!气运被夺,苏家仿佛被抽走了主心骨。
父亲官场失意,被政敌构陷,锒铛入狱;母亲忧思成疾,一病不起;哥哥征战沙场,
断了粮草,死无全尸……偌大的苏家,短短一年,家破人亡!而柳依依,
顶着本该属于我的“福星”名头,靠着属于我的气运,扶摇直上。
她治好了沈昭珩多年的顽疾那本该是我找到神医,用玉佩灵气温养好的!,
助他步步高升,成了京中最令人艳羡的神仙眷侣。他们踩着我苏家满门的鲜血和白骨,
享受着本该属于我的一切!我不甘心!好不甘心!若有来生,我定要让你们血债血偿!
带着这滔天的恨意,我沉入了无尽的黑暗。1“小姐!小姐!醒醒啊!”猛地,
我被人用力摇晃着,耳边传来熟悉又焦急的声音。是我的贴身丫鬟,云珠。我费力地睁开眼,
刺目的阳光让我眯了眯眼。雕花木床,熟悉的沉水香气……这不是我的闺房吗?“小姐,
你可算醒了!你落水后就一直发热,梦里还哭喊着什么‘不甘心’,可吓死奴婢了!
” 云珠见我醒来,喜极而泣。落水?我猛地坐起身,低头看向自己的胸口。
那块温润的、仿佛有生命般微微发热的锦鲤玉佩,正安安稳稳地挂在我脖子上!我颤抖着手,
紧紧握住它。是真的!玉佩还在!我还活着!我不是在做梦!我……重生了?
“现在是什么时候?” 我声音嘶哑,带着一丝难以置信的颤抖。“小姐,你忘了?
今日是你及笄礼的前一天啊!昨天你不小心在后花园池边滑倒了……” 云珠担忧地看着我,
“是不是烧糊涂了?”及笄礼前一天!我重生回到了三年前!这个时候,父亲还在位,
官运亨通;母亲身体康健,温柔慈爱;哥哥也还在京中,尚未远赴边疆……苏家,
还是那个繁盛荣华的苏家!而柳依依……她也才刚刚开始她的“表演”!前世,
就是这次落水后,我大病一场,柳依依衣不解带地“悉心照料”,赢得了全府上下的赞誉,
也让沈昭珩对我这个“娇气任性”的正牌未婚妻更加不满。她也是从这时起,
开始有意无意地靠近我的玉佩,打探它的来历。原来,一切的悲剧,都从这里埋下了种子!
眼泪无法抑制地滚落,不是悲伤,是狂喜,是庆幸,是那深入骨髓的恨意找到了宣泄的出口!
老天有眼!给了我重来一次的机会!柳依依,沈昭珩,你们等着!这一世,
我苏锦绣不仅要拿回属于我的一切,还要让你们尝尝,什么叫做锥心刺骨,万劫不复!
“云珠,扶我起来。” 我擦干眼泪,眼神变得冰冷而坚定,
“去把母亲给我准备的及笄礼服拿来,我要亲自看看。”这一世,我不会再生病,
不会再给她任何可乘之机!我的及笄礼,将是我苏锦绣,重掌命运的开始!2梳洗完毕,
换上家常的衣裳,我坐在镜前,看着镜中那张尚带稚气,却已隐隐透出绝色的脸庞。真好,
一切都还来得及。“姐姐,你醒啦?身体好些了吗?依依好担心你!”说曹操,曹操就到。
柳依依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燕窝粥走了进来,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担忧和关切,
那双水汪汪的眼睛,像受惊的小鹿,我见犹怜。前世,
我就是被这副无辜纯良的模样骗得团团转,把她当成亲妹妹一样疼爱,什么好东西都想着她,
甚至连沈昭珩对她多看几眼,我都只当是兄长对妹妹的关照。何其愚蠢!“嗯,
劳妹妹挂心了。” 我淡淡地应了一声,没有像往常一样拉着她的手嘘寒问暖。
柳依依端着粥碗的手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
随即又恢复了那副柔弱的模样:“姐姐还在生依依的气吗?都怪我,
昨天要不是我拉着姐姐去池边看锦鲤,姐姐也不会……”看,多会说话。
轻轻巧巧就把责任揽到自己身上,显得她多么善良无辜,
反倒衬得我像是不懂事、迁怒于她的小气鬼。前世的我,定会连忙安慰她,说不关她的事。
但现在……“哦?原来妹妹还记得是拉我去看锦鲤才出的事?” 我抬眸,
目光平静地落在她脸上,“我还以为,妹妹只记得自己是如何‘奋不顾身’地跳下去救我,
却忘了起因呢?”昨天落水,根本不是我不小心滑倒,而是柳依依在拉我的时候,
脚下故意绊了我一下!她会水性,算准了自己能很快把我救上来,既能卖好,
又能让我感染风寒,给她“悉心照料”的机会。柳依依的脸色瞬间白了几分,
眼底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被委屈取代:“姐姐……你怎么能这么想依依?
我……我当时真的吓坏了,只想救你……” 她说着,眼圈就红了,泫然欲滴。“是吗?
” 我拿起桌上的茶杯,轻轻吹了吹热气,“我记得,当时我掉下去的位置,水并不深,
妹妹似乎……游了好一会儿才到我身边?”柳依依的脸色更白了,
嘴唇微微颤抖:“姐姐……你……你是不是烧糊涂了?说什么胡话呢?”“或许吧。
” 我放下茶杯,不再看她,语气疏离,“妹妹的心意我领了,燕窝粥放着吧,
我现在没什么胃口。你身子弱,也忙了一早上了,回去歇着吧。”这逐客令下得毫不客气。
柳依依僵在原地,端着那碗燕窝粥,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脸上那副泫然欲滴的表情几乎要挂不住了。她大概从未想过,
一向对她言听计从、温柔备至的苏锦绣,会突然变得如此冷淡,甚至……带了刺。
看着她那副惊疑不定、又不得不强装委屈的模样,我心中冷笑。柳依依,你的好日子,
到头了!这只是个开始。我会一点一点,撕开你那张伪善的面具!3及笄礼,
是女子一生中重要的仪式。前世我的及笄礼,因为“大病初愈”,显得有些仓促和黯淡。
柳依依倒是出尽了风头,她穿着我母亲特意为她准备的水蓝色衣裙,
在一众宾客面前表现得温柔得体,善解人意,不知情的还以为她才是苏家正牌小姐。
沈昭珩更是全程陪在她身边,对我这个正主儿,却只是敷衍地点点头。这一世,
我绝不允许这样的情况再次发生!我穿着一身量身定做的、如朝霞般绚烂的锦缎礼服,
裙摆上用金线绣着展翅欲飞的凤凰。母亲亲自为我梳发,
将那支象征苏家长女身份的嵌七宝凤凰钗,稳稳地插入我的发髻。镜中的我,明艳夺目,
气势逼人。“我的锦绣,真是长大了。” 母亲秦婉看着我,眼眶微红,满是欣慰。
我握住母亲温暖的手,心中酸涩。母亲,这一世,我定会护你周全,让你安享晚年。
及笄礼宾客盈门,京中但凡有头有脸的人家都来了。父亲苏文渊红光满面,
在席间与同僚谈笑风生。哥哥苏锦程一身劲装,英姿飒爽,目光时刻留意着我的方向。
一切都那么美好,美好得像一场易碎的梦。我深吸一口气,稳住心神。这不是梦,
这是我拼了命换来的第二次机会!柳依依依旧穿着那身水蓝色的衣裙,站在人群中,
怯生生的,目光却时不时瞟向沈昭珩。沈昭珩也来了,一身月白锦袍,丰神俊朗。
他看到我时,眼中闪过一丝惊艳,但随即又恢复了惯常的温和疏离。呵,
前世就是这副温润如玉的皮囊,骗了我那么多年!仪式开始,赞者唱礼,
我按照流程一步步进行。行至加笄环节,由德高望重的长辈为我簪上发钗。就在这时,
柳依依突然“哎呀”一声,像是被人推了一下,身体一歪,直直地朝着我撞了过来!
她手里还端着一杯茶水!若是被她撞实了,我这身华贵的礼服定会污损,仪式也会被迫中断,
在众目睽睽之下丢尽脸面!好一招“无心之失”!前世,她也用了类似的招数,
不过是在一次家宴上,打翻了汤碗,弄脏了我的裙子,引得我发了脾气,
坐实了我“骄纵易怒”的名声。可惜,如今的苏锦绣,早已不是那个会被轻易算计的傻瓜!
就在柳依依撞过来的瞬间,我仿佛早就预料到一般,脚下轻轻一旋,
看似惊险地避开了她的冲撞。同时,手腕一抬,衣袖看似无意地拂过她端着茶杯的手。“啪!
”茶杯落地,碎裂开来,滚烫的茶水溅了柳依依一身!“啊!” 柳依依狼狈地尖叫一声,
水蓝色的裙摆上立刻晕开一片深色的水渍。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这边。“依依妹妹,
你没事吧?” 我故作惊讶地扶住她,语气关切,眼底却一片冰冷,“走路怎么这般不小心?
差点冲撞了仪式不说,还烫伤了自己。”柳依依疼得眼泪直流,又气又急,想要辩解,
却被我抢先堵住了话头。“真是的,今日是我及笄大礼,妹妹这般毛手毛脚,成何体统?
” 我微微蹙眉,语气带着长姐的责备,却又点到即止,“还不快下去换身干净衣裳?
别在这里失了我们苏家的颜面。”一番话,既点明了她的失礼,
又将事情定性为“毛手毛脚”,堵住了她想反咬一口、污蔑我推她的可能。
周围的宾客们看着柳依依狼狈的模样,再看看我沉稳大气的应对,眼神都变得微妙起来。
柳依依又羞又愤,求助似的看向沈昭珩。沈昭珩皱了皱眉,似乎想说什么,
但最终只是对柳依依道:“还不快听锦绣的话,下去整理一下。” 语气中,
竟听不出丝毫偏袒。柳依依难以置信地看着沈昭珩,最终只能咬着唇,在丫鬟的搀扶下,
灰溜溜地退了下去。我心中冷笑。沈昭珩,你以为你只是秉公处理吗?
前世你对柳依依百般维护,今日的冷淡,不过是因为柳依依尚未完全取代我的位置,
尚未展现出那“锦鲤”的气运罢了!你的“深情”,从来都只给最有价值的人。不过,
没关系。这一世,柳依依,你休想再从我这里,夺走一丝一毫的气运!我苏锦绣的及笄礼,
不容任何人破坏!4及笄礼风波过后,柳依依安分了不少,许是摸不清我的路数,
暂时蛰伏了起来。我乐得清静,开始将精力放在探究那块锦鲤玉佩上。前世,
我只知它是苏家传家宝,佩戴者能得好运庇佑。可柳依依是如何夺走气运的?
又是如何与它建立联系的?这其中必有蹊跷。我翻阅了苏家收藏的古籍,
又旁敲侧击地向家中老人打听,终于找到了一些线索。原来,这锦鲤玉佩并非凡物,
乃是苏家先祖偶然得到的一块“蕴灵玉髓”,
天生具有汇聚、储存、甚至反哺“气运”的能力。但要真正发挥它的力量,
并非简单佩戴即可,而是需要与佩戴者的“命格”深度绑定。这种绑定,除了血脉传承外,
还需要一种特殊的“契机”——通常是在佩戴者生命中最重要、心神最激荡的时刻,
例如出生、及笄、大婚,或是……生死一线!我猛然想起前世被推入寒潭的那一刻,
那彻骨的绝望和不甘,或许正是柳依依剥离我与玉佩联系、并趁虚而入的“契机”!
而她使用的邪术,很可能是一种能够暂时“欺骗”玉佩,模拟出与她命格相连假象的手段!
那么,她是如何知道这些秘辛,又是从哪里学来的邪术?苏家家规森严,
绝不可能有此类记载。柳依依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女,就算再聪慧,也不可能凭空知晓这些。
她的背后,一定有人!是谁?是针对苏家的政敌?还是某个隐藏在暗处的势力?一时间,
迷雾重重。就在我沉思之际,胸前的玉佩突然传来一阵温热,仿佛在回应我的心绪。
我拿起玉佩,仔细观察。玉质温润通透,里面的锦鲤栩栩如生,仿佛随时会游动起来。
与前世记忆中,柳依依佩戴时那隐隐流转的、略显妖异的光华不同,此刻的玉佩,
散发着一种柔和而纯正的暖意。我尝试着将一丝心神沉入其中。霎时间,
一股清凉的气息顺着我的指尖,缓缓流入我的四肢百骸,
仿佛洗涤了身体的疲惫和灵魂的尘埃。更奇妙的是,我的脑海中,似乎多了一些模糊的感知。
比如,我能隐约感觉到父亲书房里那盆君子兰缺水了,
母亲放在妆匣里的那支珍珠耳环有些松动,甚至……后院马厩里,哥哥最爱的那匹追风马,
似乎有些躁动不安。这……就是玉佩的力量吗?不仅仅是带来好运,还能敏锐感知周围环境,
甚至……预知某些细微的征兆?我心中一动,立刻起身去了马厩。果然,
追风马显得焦躁不安,不停地刨着蹄子。马夫正手足无措。“怎么回事?” 我问。
“回小姐,小的也不知道,方才喂草料时还好好的,突然就这样了……” 马夫一脸惶恐。
我走近追风,安抚地摸了摸它的鬃毛,同时集中精神,再次感受玉佩传来的讯息。这一次,
感知清晰了许多——马蹄,左前蹄!“把它的左前蹄抬起来我看看。”马夫依言照做。
我仔细一看,果然在马蹄的缝隙里,发现了一根细小却尖锐的铁钉!若不是及时发现,
追风今日奔跑起来,定会伤到马蹄,甚至可能导致摔跤,后果不堪设想!“快取出来!
”铁钉被取出,追风立刻安静了下来。马夫惊魂未定,连连向我道谢。我摆摆手,
心中却掀起了惊涛骇浪。这根铁钉,绝不是意外!府内管理严格,马厩每日清扫,
怎么会凭空多出一根铁钉?是有人故意为之!目标是哥哥苏锦程!哥哥性格刚烈,
若是骑着受伤的马出行,一旦发生意外……我背后瞬间沁出一层冷汗。是柳依依吗?
还是她背后的人?他们这么快就按捺不住,要对我哥哥下手了吗?不行!我必须尽快查清楚!
玉佩的力量,不仅要用来守护家人,更要成为我反击的利器!
5 查清马蹄铁钉的来源并不难。我没有声张,只是让心腹暗中留意马厩附近的动静,
并嘱咐哥哥这几日小心行事。果然,没过两天,就抓到了一个形迹可疑的粗使婆子。
一番审问之下,她很快招认,是受人指使,用五两银子买通她在马蹄上动手脚。
而指使她的人,正是柳依依身边的一个二等丫鬟!证据确凿!我拿着婆子的画押供词,
直接去了柳依依的院子。彼时,她正在抚琴,琴声清雅,人也显得格外清纯无害。
“妹妹好雅兴。” 我将供词往桌上轻轻一放。柳依依看到供词,脸色骤变,
但很快又强装镇定:“姐姐这是何意?依依看不懂。”“看不懂?” 我冷笑一声,
“指使下人在我哥哥的马蹄上动手脚,妹妹这招‘借刀杀人’,玩得真是越来越熟练了。
”“姐姐!你休要血口喷人!” 柳依依猛地站起身,眼中闪过一丝厉色,“我敬你是姐姐,
才处处忍让,你怎能如此污蔑我?那丫鬟早已被我打发出去了,谁知她会不会挟私报复?
”“是吗?” 我走到她面前,目光逼视着她,“那么,这个呢?”我从袖中拿出一样东西,
放在她面前。那是一枚小巧玲珑的络子,上面用特殊的香料熏过,散发着淡淡的冷梅香。
这是柳依依最喜欢的香料,也是她亲手打的络子,前几日她还戴在身上。而这枚络子,
是在那个二等丫鬟的房间里搜出来的——显然是柳依依给她的信物,或是……封口费。
柳依依看到络子,彻底慌了神,脸色煞白,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人证物证俱在,
妹妹还要狡辩吗?” 我的声音不大,却带着千钧之力,
“指使下人谋害当朝将领、苏家嫡子,这罪名,妹妹可知承担得起?
”柳依依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泪如雨下:“姐姐!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只是一时糊涂,
嫉妒哥哥对你好,才……才想给他个小小的教训,我没想过要害他性命啊!
求姐姐饶了我这一次吧!”她哭得梨花带雨,楚楚可怜,若是心软之人,恐怕早已原谅她了。
但我知道,这眼泪里,没有半分真诚悔过,只有恐惧和算计!“小小的教训?
” 我俯视着她,眼神冰冷,“若是哥哥今日出了事,你担当得起吗?苏家待你不薄,
你就是这样回报的?”“我……我……” 柳依依语塞。“此事,我会如实禀告父亲母亲。
” 我收回目光,不再看她,“至于如何处置,自有公断。”说完,我转身就走,
留下柳依依瘫软在地,面如死灰。我当然知道,仅凭这件事,还不足以彻底扳倒柳依依。
毕竟她经营多年的“柔弱善良”形象深入人心,父母或许会责罚,
但未必会狠心将她赶出苏家。但我的目的,本就不在于此。我就是要让她恐慌,
让她自乱阵脚,让她背后的人也开始忌惮!更重要的,是让父母和哥哥,看清楚她的真面目!
果然,当我将事情原委告知父母和哥哥后,他们震惊之余,更多的是难以置信和失望。
尤其是母亲,她一向疼爱柳依依,视如己出,此刻更是心痛不已。
“依依她……怎么会做出这种事……”父亲苏文渊脸色铁青,一拍桌子:“不知感恩的东西!
来人,把柳依依给我带到祠堂去!”这一次,柳依依被罚跪祠堂三天,禁足一个月,
身边的丫鬟婆子也全部被遣散换新。虽然惩罚不算重,但苏家上下看她的眼神,
已经彻底变了。那层笼罩在她身上的“善良”光环,第一次出现了裂痕。而我,苏锦绣,
在家人眼中,不再是那个只知风花雪月的娇小姐,
而是有头脑、有手段、能够保护家人的苏家长女。这第一步棋,我走得很稳。接下来,
该轮到沈昭珩了。6沈昭珩再次出现在苏府,是在柳依依被罚禁足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