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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妻子死后她谋杀了我的记忆小说》一经上线便受到了广大网友的关是“影子大管家”大大的倾心之小说以主人公顾远林薇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精选内容:我的妻子死警方说这是一场意外车所有人都在指控我是凶只有我的心理医生一直保护着我开始接受我是凶手的事直到发现妻子留下的最后一句“陈好奇心会害死管好你自”01“杀人凶手!是你害死了我女儿!”“刽子手!你为什么不去死!”葬礼的哀乐还没散苏晴父母撕心裂肺的哭嚎和怨毒的诅狠狠扎进我的心脏!我像个行尸走被悲伤和自责掏只想找个角落躲起可那些媒像嗅到腐肉...
我的妻子死了。警方说这是一场意外车祸。所有人都在指控我是凶手。
只有我的心理医生一直保护着我。我开始接受我是凶手的事实,
直到发现妻子留下的最后一句话。“陈默,好奇心会害死猫,管好你自己。
”01“杀人凶手!是你害死了我女儿!”“刽子手!你为什么不去死!
”葬礼的哀乐还没散尽,苏晴父母撕心裂肺的哭嚎和怨毒的诅咒,狠狠扎进我的心脏!
我像个行尸走肉,被悲伤和自责掏空,只想找个角落躲起来。可那些媒体,
像嗅到腐肉的秃鹫,刚走到小区门口,就被他们堵了个正着!“陈先生!
请问您妻子的死是否与您近期的工作压力有关?”“有传闻说你们感情破裂,
车祸是否另有隐情?”“你对苏晴父母的指控有什么回应?!”他们的问题尖锐刻薄,
逼迫我承认那些莫须有的罪名。我被围在中间,动弹不得。
就在我快要被这疯狂的场面彻底吞噬时,一道清冷声音劈开了混乱: “够了!全部让开!
”林薇挤进人群,将我护在了身后。她亮出手机屏幕,停留在110的拨号界面。“5秒钟,
全部离开,否则我就报警。”“林医生?您作为苏晴小姐的朋友是否知道什么隐情?
”有几个记者认出了她,不依不饶的追问,但大部分人还是选择了暂时离开。
林薇不再理会他们,转身扶住几乎站立不稳的我,低声道:“陈默,别怕,跟我走。
”快到单元楼门口时,她的身体忽然僵了一下,目光锐利地扫向街角。
我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只捕捉到一个穿着深色风衣的男人背影,
迅速消失在建筑物的阴影里。“谁?”我下意识地问。林薇收回目光:“没什么,
大概是看错了。”02她半扶半架着我快步走回我家。直到屋门在我们身后“砰”地关上,
耳边终于安静下来,我紧绷的神经才猛地一松,差点瘫倒在地。林薇看着我,
声音里第一次带上了一丝温度:“没事了,陈默。有我在,不会让他们再伤害你。
”她就像是黑暗中突然出现的一道光,驱散了围攻我的豺狼,给了我一丝喘息的空间。
“林薇,帮帮我……”我声音嘶哑,几乎是在乞求。“当然。相信我。
”苏晴的画室被林薇临时布置成了治疗室。屋里光线被调得很柔和,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浅淡的迷迭香气味。我躺在沙发上,盖着薄毯,身体陷进柔软的填充物里。
林薇坐在我对面的一把单人椅上,却没有立刻开始。“感觉怎么样?”她问,
声音刻意放得更轻、更缓,带着一种奇特的韵律感。“还好……”我闭上眼,
浅淡的迷迭香气味似乎变清晰了,“只是……头有点晕。”“那是正常的,
你的神经太紧张了,突然放松下来就会这样。”她的声音像羽毛,轻轻拂过我紧绷的神经,
“现在,试着深呼吸……用鼻子吸气,感受空气进入你的胸腔……很好……再用嘴巴,
缓缓地把气吐出来……想象把所有的不安、焦虑,
“……你感觉自己在一个安全、温暖的地方……很舒服……很放松……”意识像退潮的海水,
一点点远离岸边。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模糊而遥远,身体轻飘飘的,
在越来越深的黑暗中慢慢下坠。在那片意识的混沌深处,在车祸发生的那个瞬间,
我好像看到了一个冰冷的、反着金属幽光的打火机。03催眠的效果立竿见影。我醒来后,
那种几乎要将我活活撕碎的焦虑和恐慌确实被压了下去,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久违的、近乎麻木的平静。“林薇,我好像看到车祸时有一个打火机,
一个从来没见过的打火机。”林薇她递给我一杯温水,
温和的说:“创伤后的记忆是非常脆弱且混乱的,可能会捏造出一些防御性幻觉来填补空白。
别让这些碎片干扰我们,专注于核心的创伤处理。”不管那个打火机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短暂的喘息让我在痛苦的深渊里尝到了一丝甜头。我的身体,
似乎比我的理智更快地记住了这种解脱感,开始本能地渴望下一次治疗,
渴望再次沉入那片被迷迭香包裹的、暂时忘却一切的黑暗。深夜,
我独自一人蜷缩在冰冷的客厅沙发上。白天的平静感慢慢褪去,取而代之的是熟悉的焦虑,
还伴随着一阵阵轻微的头痛和莫名的烦躁。客厅里一片漆黑,只有月光透过窗户,
惨白地洒在地板上。画室的门虚掩着,苏晴那幅尚未完成的画作,
在阴影里像一个沉默的幽灵,无声地控诉着我的存在。我烦躁地起身去找酒,
指尖却在沙发缝隙里碰到了一个细长的小东西。我疑惑地把它夹了出来。
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弱月光,我看清了,那是一支小巧的、未曾点燃过的香薰棒。鼻尖凑近,
一股熟悉的迷迭香气味钻入鼻腔。04几天后,一个至关重要的项目汇报会上。
我站在会议室前方,面对着老板和一众同事,大脑却混乱异常。
PPT上的数据和图表在我眼前跳跃、模糊,老板的提问如同隔着一层厚厚的玻璃,
嗡嗡作响,听不真切。“陈默!你在搞什么!”老板严厉的声音把我从混沌中惊醒。
我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根本不记得他问了什么。会议室里一片死寂,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我看到老板脸上毫不掩饰的失望和愤怒。老板没有再咆哮,
但是声音冰冷到了极点:“陈默,这是最后一次机会。调整好你的状态,否则,滚蛋。
”走出会议室,我感觉走廊里同事们的目光像针一样扎在我背上。
这些异样的眼神比老板的警告更让我窒息。绝望像潮水般将我淹没,唯一的救命稻草,
似乎只剩下林薇。我立刻联系了她:“林薇,我需要治疗,现在!”电话那头,
她沉默了几秒,声音听起来有些担忧:“陈默,你的状态似乎比我想象的更不稳定。
过于频繁的治疗可能……”“我需要!”我粗暴的打断她,“求你了,林薇,只有你能帮我!
”05她最终还是答应了。我回家等待林薇的到来,每一分钟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我像一头困兽,在空旷的客厅里烦躁地来回踱步。冷汗浸湿了我的睡衣,
双手控制不住地颤抖,心脏在胸腔快要跳出来。画室的门虚掩着,
苏晴那幅未完成的画在黑暗中静静矗立。画布上,那几个歪歪扭扭的六边形符号,
此刻在我眼中扭曲、变形,像是在无声地嘲笑着我的狼狈和软弱。
一股难以抑制的狂躁猛地冲上头顶!我像疯了一样冲进画室,双手死死抓住画布边缘,
指甲几乎要嵌进木框里。“不是我的错!不是!不是!”我对着画布嘶吼,力气失控地爆发,
只听“刺啦”一声——画布被我粗暴地撕成了两半!呼吸急促,胸口剧烈起伏。
我盯着手里残破的画布,理智稍微回笼,却在下一秒,瞳孔骤然收缩!画作的背面,
靠近边缘的地方,用铅笔潦草地写着一行字,字迹很轻,
不仔细看几乎发现不了——“如果我出事,一定要查玫瑰园的监控。”玫瑰园?什么玫瑰园?
我家附近,我们常去的地方,没有任何一个叫玫瑰园的!我被突如其来的恐惧包围,
心跳得更快了,苏晴的死有蹊跷!我颤抖着手,下意识地想掏出手机拍下这行字。
“叮咚——”门铃声突兀地响起。我吓得一个激灵,手忙脚乱,
将撕裂的画布碎片胡乱塞进画室角落的储物柜。深吸几口气,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抹了把额头的冷汗,我走过去打开了门。林薇站在门口,
看到我明显失魂落魄、冷汗涔涔的样子,眉头微蹙:“陈默?你看起来很糟糕。
”“嗯……有点不舒服……”我含糊地应着,不敢看她的眼睛,侧身让她进来。
她似乎没发现我的异常:“别担心,这是治疗后的正常情绪波动,说明治疗生效了。”“好,
都听你的。”我顺从地点头,跟着她走向画室。再次躺在画室那张熟悉的沙发上,
迷迭香的气味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浓郁。我贪婪地呼吸着那带着特殊香气的空气,
仿佛上岸的鱼徒劳的鼓动着鳃。06随着治疗的进行,我的记忆力在慢慢变好,
能想起来的事也多了起来。车祸时发生的事我也记起来了很多:我因为工作压力而烦躁,
苏晴似乎在抱怨什么,我语气不耐烦,
甚至猛打了一下方向盘……每一个细节都像烙印一样刻进我的脑海,
让我慢慢接受了苏晴的死。苏晴因我而死。几天后,我去苏晴公司取她的东西,
无意中听到了她两个同事私下议论。“……真可怜,小晴那几天明明心情特别好,
还神神秘秘地说在准备一个大惊喜给陈默呢……”“是啊,
谁能想到会出这种事……”“啊对了,之前咱们的照片到哪了?”“不知道哎,
一会我打电话问问……”我听她们开始说起别的事,不好意思再偷听,
但他们之前的话却像重锤一样砸在我心上!这和我记忆里的画面完全不一致!我立刻找林薇,
将我的困惑和听到的内容告诉了她。林薇静静地听我说完,然后怜悯的看着我说:“陈默,
苏晴是个好姑娘,所以大家想起她时只会说那些美好的事。”她的解释似乎有道理,
但是这解释再次将我拉回了自责的深渊。在我没注意到的街角,
一个男人在手机上发出了一条讯息:他开始怀疑了。07一个意想不到的人主动找上了我。
顾远,苏晴曾经的追求者。他在我公司楼下的咖啡厅等我,穿着剪裁得体的西装,
不再是葬礼上那个悲伤的朋友,眼神里带着难以捉摸的审视,像是在评估一件物品。“陈默,
听说你最近在接受林薇的治疗?”我脚步一顿,心里有些不舒服。“嗯。
”我含糊地应了一声。“她的治疗方式......还习惯吗?”他注视着我,
似乎想从我脸上找出两朵狗尾花,“我听说她最近好像在研究一些新的疗法。
”他刻意停顿了一下,斟酌了一下用词:“如果觉得哪里不舒服,或者效果不明显,
其实可以考虑换个医生。这种事不能马虎。”我觉得烦躁,觉得他在往我的伤口上撒盐,
提醒我苏晴的死,嘲笑我现在这副依赖心理治疗的鬼样子。“我的事不用你操心。
”我冷冷地丢下一句,绕过他快步走进了公司大楼。那天晚上,我身心俱疲地回到家,
门口放着一个没有署名的快递包裹。我疑惑地拆开,里面只有一张薄薄的纸片。
那是一张拍立得照片。照片的背景是一家灯光明亮的餐厅,画面里苏晴笑靥如花,
被一群朋友簇拥着,看起来非常开心。林薇站在她旁边,让我心脏骤停的是,顾远也在!
他站在林薇身后,一只手亲密地搭在林薇的肩膀上,对着镜头笑得意味深长。
照片的右下角是拍立得自动打印的时间戳——3月20日——就在苏晴车祸发生的四天前!
我的目光死死盯住他们身后餐厅模糊的招牌,那几个字透过模糊的光晕,
狠狠刺进我的眼睛——“玫瑰园餐厅”。08我抓起外套冲出家门,拦了辆出租车,
报出那个该死的名字:“玫瑰园餐厅!”玫瑰园餐厅装修得很有格调,轻柔的音乐流淌,
空气中弥漫着食物的香气和低语声。我像一头闯入瓷器店的公牛,径直走到前台,
“我要查监控!”我声音因为愤怒而发抖,“3月20号晚上的监控录像!
靠近门口或者大厅的!”店长眼神里闪过一丝警惕:“先生,请问您有什么事吗?
查看监控需要警方出具相关手续……”“我妻子出事的前四天在这里和人吃饭!”我打断他,
几乎是吼出来的,引得周围几桌客人都看了过来,“我要知道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店长的笑容有些僵硬:“先生,非常抱歉,我们店里的监控系统前段时间出了故障,
正在维修更换……所以,您说的那几天的录像,恐怕是……没有了。”没有了?!
这三个字像一个开关,瞬间点燃了我心中积压的所有悲痛、怀疑和无处发泄的狂躁!
“坏了?!”我的声音陡然拔高,“早不坏晚不坏,偏偏那几天坏了?!
你们他妈的是不是在包庇谁?!”我猛地一拳砸在前台上,大理石台面发出沉闷的响声!
“我要看监控!现在!立刻!马上!”我双眼赤红,死死盯着店长,
像一头濒临失控的野兽。店长吓得后退了一步,脸色发白:“先生!请您冷静!
您这样我们只能报警了!”“报警?好啊!你报啊!让警察来查!”我彻底失去了控制,
随手抄起旁边装饰架上的一个花瓶,狠狠摔在地上!
“哗啦——” 清脆的碎裂声响彻整个餐厅,音乐停了,所有人都惊恐地看着我。
09我被两个保安死死按住,在周围食客惊恐和鄙夷的目光中,被带上了呼啸而来的警车。
冰冷的审讯室,头顶惨白的灯光,手腕上冰凉的触感。审讯室外一个警官低头摆弄着手机。
我像一滩烂泥,瘫在椅子上,大脑一片空白。闹了一通,除了让自己像个疯子,
什么线索都没得到。警察做了笔录,通知我可以联系家属或者朋友来办理保释手续。
脑海中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浮现的名字,竟然是林薇。电话接通时,
我的声音沙哑得厉害:“林薇……我……我在派出所,你……能不能来一趟?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是她一贯沉稳冷静的声音:“地址发给我,我马上过去。
”林薇赶到时,我正坐在走廊的长椅上,头发凌乱,衣服也皱巴巴的。她看到我这副模样,
眉头紧蹙着快步走来:“陈默?发生什么事了?”我没有回答,等办完手续坐进她车里之后,
才猛地抬起头,将那张一直被我死死攥在口袋里、已经有些褶皱的拍立得照片,
甩在了她的面前!“林薇,你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苏晴出事前几天会和顾远在一起?!你为什么骗我?!”照片就落在她腿上,
她捡起照片,手指微微用力,指节有些发白。“陈默,你先冷静点。
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在餐厅失控,被带到警察局……这都是因为你的情绪太不稳定了!
”她深吸一口气,语气放缓,像是在安抚一个不懂事的孩子:“我没有骗你。
那天确实是苏晴心情不好,拉我出来散心。顾远……他最近在纠缠我,那天他非要跟来,
我也很无奈。”她把照片递还给我:“陈默,我知道你很难过,
但你现在最需要的是稳定情绪,好好接受治疗。你再这样下去,只会伤害你自己。相信我,
好吗?”我看着她那双充满真诚和担忧的眼睛,心一点点沉下去。“送我回家吧。
”我移开目光,声音低哑。回到空无一人的家,巨大的疲惫感和无力感席卷而来。
肾上腺素退去后,熟悉的焦虑、头痛和难以抑制的烦躁变本加厉地涌了上来。
身体的每一寸都在渴望着那迷迭香的慰藉,渴望那短暂的麻痹和遗忘。就在这时,
一阵剧烈的头痛袭来,前猛地一黑,那个冰冷的、反着金属幽光的打火机影像,
再次无比清晰地出现在我的脑海里!一个念头牢牢占据了我的思绪:车!
我必须去看看那辆车!我的车里一定有被忽略的东西!10第二天,我调整好情绪,
再次前往负责处理事故车辆的停车场。就在我办好手续,准备进入停车场寻找我的车时,
一个穿着深色风衣、戴着鸭舌帽的男人拦住了我。他的动作很快,
几乎是把我“请”到了旁边一个监控死角。“陈先生。”男人压低了帽檐,“跟我来。
”我跟着他走到更隐蔽的角落。 男人转过身时,我认出了他:“我见过你,
在我家小区门口,还有审讯室外。”他没有惊讶,从风衣内袋里掏出一个证件,
在我面前亮了一下。 “市局,重案组,李飒。”他声音压得很低,“那张照片,
是我让人寄给你的。”“苏晴的死,可能不是意外。”李飒看着我,眼神严肃,
“我们需要你的配合。”我强压下心头的惊涛骇浪,看向李飒:“需要我做什么?
”“我们需要证据。”李飒说,“林薇给你治疗时使用的那种香薰。你还有保留吗?或者,
能弄到新的样本吗?”我立刻想到了之前掉在沙发缝里、被我收起来的那根香薰棒。“有!
我之前在她给我治疗时,掉了一根在我家沙发上!新的……我可以想办法!”我压低声音,
尽量保持镇定,“那种香气……有问题?”李飒点了点头:“我们需要样本进行检测。
旧的和新的,都要。这对我们判断林薇是否有问题至关重要。”我立刻明白了。那香气,
那该死的迷迭香!强忍着对香气的生理渴望和对林薇的恐惧,我拨通了林薇的电话,
求她立刻过来进行一次治疗。林薇没有怀疑,语气里充满了担忧,很快就答应了。
林薇带着她的治疗箱来到我家,轻车熟路的布置着治疗室。我借口去厨房给她倒杯水,
趁她转身的瞬间,飞快地从她打开的工具盒里抽出了一支全新的、未开封的香薰棒塞进口袋。
做完这一切,我的手心全是冷汗,心脏快要跳出嗓子眼。 强装镇定做完了治疗。
送走林薇后,我立刻联系了李飒,在一个僻静的街角,
将用密封袋小心装好的新旧两支香薰棒交给了他。“尽快检测。”我乞求地看着他。
李飒接过样本袋,郑重地点了点头:“放心,有结果会第一时间通知你。你自己务必小心,
别惊动他们。”等待检测结果的每一分每一秒,
我都活在巨大的焦虑和恐惧中:害怕检测结果证实我的猜想,又迫切渴望真相。一天深夜,
我的手机突然响了。 是一个没有来电显示的陌生号码。 我犹豫着接了起来,
听筒里却只有一片令人窒息的死寂。“喂?谁啊?说话!”我厉声问道。那边依旧一片沉默。
几秒后,电话被对方挂断。 紧接着,手机屏幕亮起,弹出一条新的匿名短信。
内容只有短短一句话:“好奇心会害死猫,管好你自己。
”11原本要去停车场检查车辆残骸的念头被瞬间浇灭。现在轻举妄动,无异于自投罗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