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重生连载
由孟南汐宋鹤眠担任主角的穿越重书名:《鹤眠九皋本文篇幅节奏不喜欢的书友放心精彩内容:深秋的皇家猎枫叶红得像铺满了整片山宋鹤眠策马穿过林间小忽然听到前方传来一阵惊慌的叫“让开!马惊了!”他抬眼望只见一辆装饰华贵的马车正失控地冲向悬崖方车夫早已被甩车帘翻飞间隐约可见一个女子的身宋鹤眠毫不犹豫地一夹马黑骏马如离弦之箭般冲他计算着距离和角在马车即将冲下陡坡的刹猛地跃精准地落在了狂奔的马背“吁——”他死死拉住缰手臂肌肉绷紧到极...
深秋的皇家猎场,枫叶红得像血,铺满了整片山坡。宋鹤眠策马穿过林间小道,
忽然听到前方传来一阵惊慌的叫喊。“让开!马惊了!”他抬眼望去,
只见一辆装饰华贵的马车正失控地冲向悬崖方向,车夫早已被甩下,
车帘翻飞间隐约可见一个女子的身影。宋鹤眠毫不犹豫地一夹马腹,
黑骏马如离弦之箭般冲出。他计算着距离和角度,在马车即将冲下陡坡的刹那,猛地跃起,
精准地落在了狂奔的马背上。“吁——”他死死拉住缰绳,手臂肌肉绷紧到极致,
惊马前蹄高高扬起,终于在悬崖边缘停了下来。宋鹤眠跳下马背,额上已沁出一层细汗。
他整理了一下衣襟,走向马车:“里面的人可安好?”车帘被一只素白的手掀开,
露出一张惊魂未定的脸。那是个约莫十七八岁的姑娘,杏眼樱唇,
脸色苍白却掩不住天生的丽质。她的发髻有些散了,几缕青丝垂在颊边,更添几分柔弱。
“多谢将军救命之恩。”她声音微颤,却仍保持着大家闺秀的仪态,“小女子孟南汐,
不知将军尊姓大名?”“宋鹤眠。”他简短地回答,目光却不自觉地在她脸上多停留了一瞬,
“孟小姐可有受伤?”孟南汐轻轻摇头,试着站起来,却因马车倾斜而踉跄了一下。
宋鹤眠下意识伸手扶住她的手臂,两人肌肤相触的瞬间,都像被烫到一般迅速分开。
“我送孟小姐回营地吧。”宋鹤眠牵来自己的马,“若不嫌弃,可共乘一骑。
”孟南汐犹豫片刻,点了点头。宋鹤眠小心翼翼地扶她上马,自己则坐在她身后,
刻意保持着距离,只虚扶着缰绳。秋风拂过,带来她发间淡淡的桂花香。
宋鹤眠从未与女子如此接近,耳根不自觉地发烫。“宋将军是镇北侯府的公子吧?
”孟南汐忽然开口,“我父亲常提起您,说您年少有为,是难得的将才。
”宋鹤眠有些意外:“孟小姐是...”“家父孟远山,任礼部侍郎。”宋鹤眠恍然大悟。
孟家是京城有名的书香门第,孟侍郎为人刚正不阿,在朝中颇有威望。两人一路交谈,
不知不觉已回到猎场营地。孟家的仆从早已急得团团转,见小姐安全归来,纷纷跪地谢恩。
“今日多谢宋将军。”临别前,孟南汐郑重地行了一礼,“改日必当登门道谢。
”宋鹤眠本想推辞,却鬼使神差地点了头:“静候孟小姐佳音。”三日后,
孟南汐果然带着谢礼来到镇北侯府。宋鹤眠亲自到府门迎接,两人在侯府花园漫步,
相谈甚欢。“宋将军平日除了习武,可还有其他喜好?”孟南汐好奇地问。
宋鹤眠指向远处的一处亭子:“闲暇时喜欢在那里读书,尤其是地理志异类的书籍。
”“真的吗?”孟南汐眼睛一亮,“我也最爱这类书!
《山海经》《水经注》都读过好几遍呢。”宋鹤眠惊讶地看着她:“孟小姐竟对这些感兴趣?
”“父亲说我该多读《女诫》《列女传》,可我总觉得天地那么大,
只困在闺阁之中太可惜了。”孟南汐说着,眼中闪过一丝向往,
“若能亲眼看看书中所写的名山大川,该多好啊。”宋鹤眠心中一动:“我驻守边疆时,
曾见过大漠孤烟、长河落日,确实壮丽非常。”“能给我讲讲吗?”孟南汐恳切地望着他。
于是两人坐在枫树下,宋鹤眠讲述着边塞风光,孟南汐听得入神,不时提出些问题。
阳光透过红叶斑驳地洒在两人身上,时光仿佛静止了一般。自那以后,两人时常相约。
有时在城郊赏枫,有时在茶楼听曲。宋鹤眠发现孟南汐不仅聪慧过人,而且心地善良,
常在城西的慈幼局教穷苦孩子识字。而孟南汐则被宋鹤眠刚毅外表下的细腻心思所打动,
他记得她爱吃的点心,会在她咳嗽时默默递上披风。秋去冬来,
两人的感情在一次次相处中悄然滋长。然而好景不长,年关将至时,边境突发战事。
那日大雪纷飞,宋鹤眠接到紧急军令,需即刻启程赴边。他来不及正式道别,
只匆匆写了一封信,托人送到孟府。信使刚走,他就听到府门外一阵骚动。
管家慌张来报:“少爷,孟小姐求见!”宋鹤眠急忙迎出去,只见孟南汐披着一件雪狐斗篷,
小脸冻得通红,手中紧紧攥着一个锦囊。“我听父亲说你要出征了。”她气息不稳,
显然是一路跑来的,“这个...给你。”宋鹤眠接过锦囊,打开一看,是个精致的平安符,
上面绣着"凯旋"二字,针脚细密却有些不匀,显然是新手所绣。“我自己绣的,
手艺不好...”孟南汐低下头,“但听说心诚则灵。”宋鹤眠心头一热,
将平安符贴身收好:“这是我收到最好的礼物。”雪越下越大,落在两人肩头。
孟南汐忽然抬头,眼中含泪:“你一定要平安回来。”“我答应你。”宋鹤眠郑重地说。
“我...”孟南汐咬了咬唇,似有千言万语,最终只轻声道,“我会等你。
”宋鹤眠深深看着她,像是要把她的模样刻进心里:“等我回来,有话对你说。
”战事比预想的更为持久。两年间,宋鹤眠经历了大小数十战,从副将升为主帅。每次战后,
他都会给孟南汐写信,讲述战况和边塞见闻。而孟南汐的回信总是如约而至,
有时夹着一片枫叶,有时是一首小诗,字里行间都是鼓励与思念。
“今日又收到孟小姐的信了?”副将看着主帅难得柔和的表情,笑着问道。
宋鹤眠小心地折好信纸:“她说京城枫叶又红了,慈幼局的孩子们都学会了写自己的名字。
”“主帅与孟小姐...”副将欲言又止。宋鹤眠望向远方:“等这场仗打完,
我就回去娶她。”最后一战在霜降那天打响,敌军集结最后兵力,企图突破边境。
宋鹤眠率军迎敌,激战三天三夜,终于将敌军主力围困在落鹰谷。“主帅,
敌军派使者求和了!”传令兵飞奔来报。帐中众将议论纷纷,主和派认为应接受投降,
保存实力。宋鹤眠却一拍桌案:“不可!此次敌军背信弃义,屠我三城百姓,若轻易放过,
如何告慰亡灵?”他力排众议,下令全歼敌军,那一战,宋鹤眠亲自披挂上阵,身先士卒。
最终敌军全军覆没,边境终于迎来久违的和平。捷报传回京城,龙颜大悦。
皇帝召宋鹤眠回朝受赏,特准他提一个要求。金銮殿上,宋鹤眠单膝跪地:“臣别无他求,
只请陛下赐婚。”皇帝饶有兴趣:“哦?宋爱卿看上了哪家千金?”“礼部侍郎孟远山之女,
孟南汐。”皇帝大笑:“好!朕准了!”圣旨下达的那一刻,宋鹤眠恨不能插翅飞回京城。
两年征战,他无数次在生死边缘想起孟南汐的笑颜,那是支撑他活下去的力量。
如今功成名就,他终于可以兑现当初的承诺,给她一个未来。回京的路上,
宋鹤眠特意绕道去看了孟南汐信中提过的几处风景。他收集了各地的特色物件,
想给她一个惊喜。副将打趣道:“主帅这般用心,孟小姐怕是要感动得落泪了。
”宋鹤眠笑而不答,只是小心地整理着行囊中的礼物,其中有一枚他亲手雕的木簪,
簪头是一朵小小的桂花。京城越来越近,宋鹤眠的心跳也越来越快。终于,
在一个秋日的黄昏,他看到了熟悉的城墙。“主帅,直接去孟府吗?”亲兵问道。
宋鹤眠点头:“先去孟府。”然而当他兴冲冲地来到孟府门前,却发现大门紧闭,
檐下挂着白灯笼。一种不祥的预感瞬间攫住了他的心脏。“这是...”宋鹤眠声音发颤。
门房认出了他,红着眼眶打开门:“宋将军...您终于回来了...”“发生什么事了?
”宋鹤眠一把抓住门房的肩膀,“孟小姐呢?
泪落了下来:“小姐...小姐七日前已经...已经病逝了...”世界在那一刻静止了。
宋鹤眠耳边嗡嗡作响,仿佛听不懂这句话的意思。他机械地迈步进门,穿过挂满白幡的庭院,
来到灵堂前。灵堂正中,静静地摆着一口棺材。孟夫人跪在一旁烧纸,见到宋鹤眠,
泪水再次涌出。“宋将军...”孟夫人递给他一封信,“这是汐儿留给你的。
”宋鹤眠双手颤抖地接过信,信封上是孟南汐娟秀的字迹:"鹤眠亲启"。他深吸一口气,
拆开信封。“鹤眠:当你读到这封信时,我已不在人世。请原谅我的失约,不能等你回来了。
自去年冬日染上肺疾,我便知时日无多。大夫说此病无药可医,只能静养。我怕你担心,
故在信中从未提及。每次收到你的捷报,都是我最大的慰藉。这两年来,
你的每一封信我都珍藏着。夜深人静时,常拿出来反复阅读,仿佛你就在身边,
讲述着那些壮丽的边塞风光。你说大漠的星空格外明亮,戈壁的日出无比壮丽,
雪山下的湖泊清澈如镜...这些地方,我多想亲眼看看啊。鹤眠,
我知道你一定会凯旋归来。可惜我不能亲自迎接你了。但请记住,无论生死,
我的心永远与你同在。不要为我悲伤。你还有大好前程,还有那么多未曾见过的风景。
若你愿意,请替我去看看这个世界,就当是完成我的心愿。此生无缘相守,
只盼来世能早些遇见你。永远爱你的,南汐”信纸被泪水打湿,宋鹤眠跪在灵前,浑身发抖。
他颤抖着从怀中掏出赐婚圣旨,缓缓展开,又无力地垂下手。
“为什么...为什么不等我...”他低声呢喃,声音破碎得不成样子。
的名字...她说...说她唯一的遗憾是不能见你最后一面...”宋鹤眠轻轻抚过棺材,
仿佛这样就能触碰到里面的人。他忽然想起两年前分别时,孟南汐站在雪中,
说会等他回来的样子,那时他以为,他们还有很长很长的未来。
“南汐...”他额头抵在冰冷的棺木上,泪水无声滑落,
“我回来了...你睁开眼睛看看我啊...”秋风穿过灵堂,卷起几片落叶。
一片枫叶飘落在棺材上,红得像血,像他们初遇时的那片枫林。灵堂的香烛燃尽了三回,
宋鹤眠仍跪在孟南汐的棺椁前,仿佛一尊石像。他的铠甲未卸,
腰间还挂着那枚已经有些褪色的平安符。孟府的下人们不敢上前,
只能远远地看着这位年轻将军的背影,在晨光中显得格外孤寂。“宋将军。
”孟侍郎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沙哑而疲惫,“您该休息了。”宋鹤眠没有回头,
只是轻轻摇了摇头:“让我再陪她一会儿。”孟侍郎叹了口气,在他身旁跪下,
点燃一炷新香:“汐儿若在天有灵,也不愿见您如此。”“她走的时候...痛苦吗?
”宋鹤眠终于开口,声音像是被砂纸磨过。“最后几日已经不太能说话,但神志清醒。
”孟侍郎望向棺椁,眼中含泪,“她让夫人把您的信都放在枕边,
说这样就像您一直在陪着她。”宋鹤眠的拳头攥紧又松开,指甲深深陷入掌心,
却感觉不到疼痛。他想起最后一封信中,自己还许诺要带她去看边塞的胡杨林,
看它们在秋日里如何金黄一片,与晚霞争辉。“报——”一个急促的声音打破了灵堂的寂静。
宋鹤眠的亲兵单膝跪在门外,“将军,圣上急召!”宋鹤眠眉头紧锁:“现在?
”“宫里来人说,事关边疆军务,请将军即刻入宫。”孟侍郎拍了拍他的肩膀:“去吧,
国事要紧。汐儿...我们会好好安葬。”宋鹤眠艰难地站起身,膝盖因久跪而僵硬发麻。
他最后看了一眼那口沉默的棺木,转身离去时,背影比来时更加佝偻。皇宫内,
皇帝正在御书房踱步。见宋鹤眠进来,立刻挥手免去礼节:“爱卿节哀。朕本不该此时召你,
但边疆事态紧急。”宋鹤眠勉强打起精神:“请陛下示下。”“北境虽平,但民心未附。
近日有密报称,残余势力暗中勾结,意图煽动叛乱。”皇帝递过一份奏折,“朕思来想去,
唯有爱卿熟悉当地情况,又深得军民爱戴,是最佳人选。”宋鹤眠接过奏折,
眼前却浮现出孟南汐信中的字句:“若你愿意,请替我去看看这个世界,
就当是完成我的心愿。”“臣...领旨。”他听见自己说。离开皇宫,宋鹤眠没有回府,
而是再次来到孟家。孟南汐的闺房门半掩着,孟夫人正坐在里面整理女儿的遗物。“宋将军?
”孟夫人抬头,红肿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惊讶。“夫人。”宋鹤眠行了一礼,
“我奉旨即日启程赴边,特来...特来向您辞行。”孟夫人点点头,
指向一个雕花木箱:“汐儿的物品大多已收好,只有这些...她生前最珍视的,
我想您或许愿意带上一些。”宋鹤眠走近木箱,
里面整齐地放着他这两年来寄给孟南汐的每一封信,都用丝带细心捆好。
信旁是一个绣着桂花的锦囊,里面装着干枯的桂花,香气依然清甜。最上面是一方素白手帕,
角落绣着一只小小的鹤,正展翅飞向一轮弯月。“这是...”宋鹤眠拿起手帕。
“汐儿绣的。”孟夫人轻声道,“她说鹤是您,月是她,虽然相隔万里,
却能在同一片天空下。”宋鹤眠将手帕贴在胸口,深深吸了口气:“我能带走这些吗?
”“当然。”孟夫人抹去眼泪,“汐儿若知道您带着它们远行,一定会高兴的。”启程那日,
秋雨绵绵。宋鹤眠一身素服,只带了简单的行装和那个装满孟南汐遗物的小包袱。
副将见他神色憔悴,小心翼翼地问:“主帅,这次不带亲兵吗?”“不必。
”宋鹤眠翻身上马,“轻装简行,尽快赶到。”马蹄踏过泥泞的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