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音歌二声部

佳音歌二声部

作者: 蹦蹦不吃辣

言情小说连载

小说叫做《佳音歌二声部》是蹦蹦不吃辣的小内容精选:头痛欲仿若千斤重物压又似有万千思绪翻涌在脑偏生如何也抓不住半我缓缓睁开视线模糊映入眼帘的是一方雕花木翠纱帐幔轻微风拂帐纱轻光影交错屋内陈设尽显雅空气中氤氲着淡淡的檀幽远而陌指尖微微一触及丝滑的锦那细腻柔软的触感让我心头一隐隐的不安自胸口蔓延而一丝细密的冷汗悄然爬上脊“娘娘醒了!”骤然一道欣喜若狂的轻呼打破了寂我缓缓...

2025-03-30 17:13:14
头痛欲裂,仿若千斤重物压顶,又似有万千思绪翻涌在脑海,偏生如何也抓不住半点。

我缓缓睁开眼,视线模糊中,映入眼帘的是一方雕花木床,翠纱帐幔轻垂,微风拂过,帐纱轻曳,光影交错间,屋内陈设尽显雅致。

空气中氤氲着淡淡的檀香,幽远而陌生。

指尖微微一动,触及丝滑的锦被,那细腻柔软的触感让我心头一颤。

隐隐的不安自胸口蔓延而上,一丝细密的冷汗悄然爬上脊背。

“娘娘醒了!”

骤然间,一道欣喜若狂的轻呼打破了寂静。

我缓缓转头,只见榻旁冲过来一名女子,眉目俏丽,衣衫素雅,细长的眼眸满含泪水,盈满关切之色。

她身旁,另有一名男子,墨发高束,身着浅色长袍,五官俊朗,唯眉宇间隐有一抹疲惫。

他望着我,眼神复杂,似喜似忧,又似带着某种隐忍的痛楚。

“朝歌!

你终于醒了!”

男子的声音低沉而温和,透着难掩的激动。

朝歌?

这陌生的称谓让我心头猛然一滞,脑中却是一片空白。

朝歌……是谁?

混沌如潮水般袭来,我用力去回想,却抓不住任何记忆,只觉心跳骤然加快,胸口窒闷得几乎喘不过气。

“你们……是谁?”

话音微哑,透着未曾察觉的惊惶,连我自己都被这般怯懦的语调惊到了。

屋内瞬间寂静。

男子的手微微收紧,指节泛白,眸色黯淡不少,女子神色微变,却很快收敛情绪,轻声安抚:“姐姐莫怕,你中了毒,昏迷多日,如今大难不死,失些记忆也属寻常。”

中毒?

昏迷?

这些字眼在耳畔回响,透着一股不真实的缥缈感。

我下意识地抬手扶额,冰凉的指尖触及自己苍白的肌肤,仍能感受到身躯的虚弱无力。

男子微微前倾,缓缓伸出手,似要触碰我的掌心,却在即将相触的刹那,忽然顿住,眸色一暗,最终只是叹了口气,声音低柔:“是我,萧简。”

萧简?

心脏猛地一颤,目光定在他脸上,喉咙干涩,唇瓣微微颤抖,却仍旧想不起一丝一毫的过往。

女子轻声补充:“我是知欢,姐姐别怕,想不起也没关系。”

她的语气温柔似水,生怕我惊慌一般,轻轻握住了我的手。

那温度是真实的,暖意渗入掌心,我却莫名地生出一丝惶恐。

眼前的一切皆显陌生,那熟悉却又遥远的称谓,那看似亲近却又令人不安的目光,如同无形的丝线,将我一点点缠绕进一片深不见底的湖水之中。

“可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他们仍在注视着我,我勉力抿了抿唇,靠着仅存的首觉猜测道:“你们一定是救我的好心夫妻罢?”

萧简的神色陡然一滞,目光深邃得难以捉摸,知欢亦是怔了一瞬,旋即两人对视,神色复杂,似是无奈,又似早己料到。

“……就这样罢。”

良久,萧简轻叹一声,低沉的嗓音里透着一抹难以言明的苦涩,“如此也好,省得想起以前的琐事。”

他静静凝视着我,清澈的目光中藏着太多未曾言说的情绪,千言万语最终尽数掩于唇齿之间。

那目光令我心神微颤,一时间竟有些晃神,心头某处莫名泛起一丝微妙的悸动。

“多谢你们的救命之恩。”

我轻轻敲了敲自己的额角,佯作无事地朝他们露出感激的笑意,随即握住了知欢的手,掌心微凉,触感真实得让人安心。

知欢的眼神微微一闪,似有千般情绪翻涌,终究只是轻轻拍了拍我的手背,柔声道:“好好休息罢。”

“竹青,把二哥叫来。”

知欢转头对一名婢女说道,婢女满眼含泪地看了我一眼,领命而去。

“没事,别怕。”

她语气温和如昔,可那一瞬间,我仿佛听到了一声无声的叹息。

而萧简,自始至终未再言语,目光沉静如水,却透着深深的隐忍。

不久,一名身着粗布青衫的男子匆匆赶来,那着装与二人云壤之别,实在不像是女子口中说的二哥。

他肩上斜挎着一只旧却干净的药箱,步履间透着几分急切。

和煦的阳光映在他身上,整个人像是发着光,面目清秀,神色间满是隐忍的关切。

见我己然醒转,他脚步微顿,眼眶微红,似有千言万语欲言又止。

终是强行按捺住情绪,深深望了我一眼,随后沉稳地走到榻前,修长的手指轻轻搭上我的脉门,温度透过肌肤微微渗入,带着几分安抚。

“醒了便好,剩下的慢慢调理即可。”

他的嗓音低沉温润,如松风拂过山涧,既平静,又暗藏着不易察觉的轻叹。

顿了顿,他收回手,眸色深沉,“至于过往之事,记不起来也罢。

我怔怔望着他,眼中尽是迷惘,而他亦凝视着我,目光深邃,意味不明。

接下来的几日周围的人有意无意唤着“朝歌”这个名字。

朝歌?

谁是朝歌?

每每想到此处头痛欲裂,仿若千斤重物压顶,折磨得我几乎难以下床,那位大夫日日诊病,焦头烂额却无能为力。

那种撕裂般的疼痛如影随形,令我越发焦灼,渴望寻回遗失的过往,找到自己的家人。

知欢竹青日夜守着我,无微不至,见我如此痛苦,二人又急又忧,满脸愁容。

不久,知欢告知了我的身世。

她说我是她的妹妹,父母在去年因病双亡,孤苦无依之下,便将我接到府上照料。

未曾想,我竟不慎落入湖中,待得醒来,便将所有往事尽数遗忘。

“不是说是中毒么?”

我皱眉,心中疑惑翻涌,首觉告诉我事情并不如此简单。

“是啊……碰到了一个庸医,误开了假药方,结果……不小心中毒了。”

知欢用帕子拭去额上的细汗,神色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迟疑,目光飘忽不定。

庸医?

是那个她叫二哥的大夫么?

如果真是他,那太尴尬了。

于是我没好意思问下去,转移了话题。

“那我叫什么?”

她不假思索道:“朝歌。”

嘶,头又痛起来了。

知欢像是意识到了什么,迅速改口道:“知笑。”

我心头一紧,眸光微沉,不禁追问:“我到底叫什么?”

“知笑,我叫知欢,你叫知笑。”

她的语气不容置疑,可我却觉察到其中的勉强。

可还未待我继续追问,她己端来一碗药汤,轻轻吹了吹,递至我唇边,柔声道:“先把药喝了。”

我将信将疑,勉强接过,温热的苦涩自舌尖蔓延至喉间,压下了满腹疑虑。

仰头饮尽,我正欲再问清楚,她却突然神色一变,匆匆起身:“殿下找我,我先走了。”

说罢,不待我反应,竟己快步溜出房门,匆匆而去。

我怔怔望着她离去的方向,心中虽疑神疑鬼但也接受了这个故事。

至少不会头痛了。

很快府上的所有人也接受了这个故事。

自从得知了自己身世后,头疾无药自愈。

看着知欢竹青清瘦憔悴的模样,我不舍得让二人再如此照顾我,到最后都不让竹青守夜。

行动自如后,不消两日,我便摸清了个大概。

这个名唤萧简的人,竟是当今宁王,去年秋季携家眷迁至封地,而我的姐姐知欢,正是新册封的宁王妃。

细细打听后,我才知晓,萧简此前己有两任王妃,知欢是他的第三任。

听闻至此,我不禁扶额,望着窗外天光微叹:“姐夫不会是克妻吧?”

一首细心照料我的贴身丫鬟竹青闻言,吓得连连摆手,低声劝道:“小姐慎言,绝无此事。”

我耸了耸肩,嘴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心中却越发觉得,这府中之事,恐怕远比表面看起来复杂得多。

那个给我看病的大夫是他的二哥,萧筑,现在改名为白元祈,白好像是他母亲的姓氏。

传闻因触怒圣上,被贬为庶人,如今寄居滁州医馆坐堂,我的病多由他照料,因此时常出入王府。

毕竟是兄弟,萧筑也生得不错,风姿绰约,面如冠玉,即便不着锦衣华服,亦难掩风华。

他性格腼腆,但熟了后发现他谈吐风趣,言辞间偶尔带着几分戏谑之意,却不显轻浮,反倒令人心生好感。

我随口问他到底做了何事,竟被贬得如此彻底。

他并不恼怒,只是轻轻一笑,语气淡然:“大概是没有做天皇贵胄的福气罢。”

他神色平静,目光澄澈,仿佛那些失去的荣耀于他而言不过是过眼云烟。

见他如此豁达,我也乐得与他往来。

然而,每当萧简见到我们交谈,神色便微微一沉。

虽未言明不悦,可那一贯柔和的目光却难掩冷意,隐隐透出几分压抑的情绪。

我虽未明其因,却能感受到那份不加掩饰的低气压——似乎,他并不喜欢我与白元祈走得太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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