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骂赚大钱

第一章：系统觉醒玻璃门上的雨痕扭曲了街景，我蹲在关东煮机后面数着鱼丸。

第七颗丸子的凹陷处有个可疑的黑点，可能是上周掉进去的胡椒粒。手机屏幕亮起，

房东的催租信息盖住了锁屏壁纸——那是我在城中村天台拍的夕阳，

现在看起来像颗溏心荷包蛋。"要死啊！灯牌都不关！

"王翠花女士的豹纹雨衣甩出一道水帘，镶满水钻的手机壳"咚"地砸在收银台上。

我注意到她右手小指贴着创可贴，那是上周在社区麻将大赛被夹伤的。

她嘴角的章鱼烧酱汁正顺着法令纹的沟壑下滑，像条微型亚马逊河。

"现在年轻人眼睛都长屁股上了？"她玫红色的指甲戳在我胸牌上，

指甲油剥落的地方露出暗黄色甲面，"这汤头都凉成洗脚水了！

"收银机旁的绿萝突然剧烈摇晃，尽管店里根本没有风。关东煮机发出古怪的咕嘟声，

汤汁竟然在无人操作的情况下沸腾起来。我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发烫，

信显示余额从17.33元跳成250.33元——正好是我们店最便宜的关东煮套餐价格。

李哥从仓库探出头，他左耳的拳击伤疤在荧光灯下泛着珍珠母的光泽。

三年前那场让他退役的比赛，裁判读秒时他还在嘟囔着女儿的奶粉钱。

此刻他扭曲的嘴角在监控屏幕里活像条触电的带鱼。"阿姨。

"我突然抓住她准备拍桌的手腕，GUCCI包上的金属链条哗啦作响，

"您儿子最近联系您了吗？"王女士的表情瞬间凝固。她不知道我昨天整理货架时，

看见她颤抖着抚摸手机里那个加拿大号码。我刷过员工卡，

关东煮机喷出一股带着松木香的白雾："这锅我请了，

您能不能..."我调整到最标准的服务微笑："再骂我半小时？

"门外传来轮胎打滑的刺耳声响时，王女士的降压药瓶滚到了第三排货架下面。

粉色玛莎拉蒂像头失控的独角兽冲上人行道，撞翻了王女士停在门口的老年助力车。

车载香薰的栀子花香混着橡胶焦糊味涌进店内，

我闻出这是今年米兰时装周VIP休息室的同款。

驾驶座上的墨镜女郎手机还在公放："...苏梦瑶你别得意！

就算你是董事长的..."她耳垂上的钻石耳钉突然迸出蓝色火花，

系统全息警告框在我视网膜上炸开，

血红的S级骂战能量字样边缘闪烁着类似核辐射的三角标志。我冲出门的瞬间，

听见王女士"神经病啊"的尖叫和硬币落袋般的系统提示音。雨水灌进领口时，

我突然想起今早天气预报没说有雨——事实上，

气象台APP显示整座城市应该正沐浴在阳光里。

第二章：意外救援暴雨中的玛莎拉蒂像头受伤的野兽，车头灯忽明忽暗地抽搐着。

我扑向副驾驶座时，车载香水瓶擦过耳尖，在身后的柏油路上炸开一片迪奥真我的香雾。

玻璃碎片在雨中折射着霓虹灯的光，有那么一瞬间，

我仿佛看到每片碎玻璃上都映着不同的表情——惊恐的、愤怒的、甚至带着诡异的微笑。

"收获'找死'*3，'疯子'*5，折算444元。

"系统的机械音里突然混入一丝电流杂音，像是老式收音机在调频。

后排车门变形的声音像在撕扯一块金属薄饼。透过蛛网状的车窗，

我看到苏梦瑶被安全气囊压住的侧脸。

她耳垂上的珍珠坠子让我想起上周打碎的那瓶山崎18年——同样圆润的光泽，

同样在坠落时划出优雅的弧线。此刻她锁骨处的血迹正缓缓晕染开，

在香奈儿外套上勾勒出一朵妖冶的玫瑰。"要...断了..."她沾着玻璃渣的睫毛轻颤，

我突然发现她的右脚踝扭曲的角度远超人体极限，更像是被暴力拆卸的玩偶关节。

第三肋骨骨裂系统的扫描图上闪烁着红色感叹号，

徒手掰钢筋技能2000挨骂值账户余额在意识深处跳动：当前可用金额5768元。

围观人群举起的手机像一片发光的蘑菇林。穿睡衣的大妈边拍视频边喊："要出人命啦！"，

她脚上的毛绒拖鞋已经被雨水浸成了深色。我听到此起彼伏的"不要命了"的惊呼，

账户余额开始疯狂跳动。"都让开！"我吼得嗓子发疼，双手抓住车门时，

金属变形的吱嘎声让后槽牙发酸。系统突然弹出提示：检测到肾上腺素超标，

已自动启用爆发模式随着令人牙酸的金属撕裂声，车门像罐头盖般被掀开。

在众人倒吸冷气的声音中，

我闻到苏梦瑶发丝间飘来的铃兰香——这味道我在便利店最贵的进口香薰区闻到过，

标价相当于我三个月工资。救护车的蓝光扫过她颈间的翡翠吊坠，

那抹帝王绿让我想起昨天财经新闻里的特写镜头。苏氏集团千金在慈善晚宴上佩戴的传家宝，

此刻正在我掌心下方随着微弱的脉搏起伏。"碰瓷的见过，不要命的倒是新鲜。

"裹着貂皮大衣的女人踩着Christian Louboutin红底高跟鞋逼近，

鳄鱼皮包带上的铂金挂饰刮过我渗血的耳垂。她身上散发着苦杏仁味的香水，

让我想起便利店杀虫剂区的货架。系统突然弹出金色提示框：检测到SS级辱骂能量储备，

建议开启嘲讽增幅器余光瞥见账户余额又开始攀升，

我故意让鼻血流到嘴角："这位大婶...您骂人带唾沫星子吗？带的话我蹲近点？

"她单脚蹦跶的样子像极了海鲜市场里被钓上岸的澳洲龙虾，镶钻的手机从包里滑出来。

屏幕上来电显示"苏振东"三个字还在闪烁，

背景是张全家福——照片里年轻二十岁的苏父身边，站着穿公主裙的小女孩和..."小心！

"我猛地扑倒还在骂骂咧咧的女人。玛莎拉蒂的引擎盖突然爆出一团火花，

某个金属部件擦着我们的头皮飞过，深深扎进身后的梧桐树。苏梦瑶在担架上剧烈抽搐起来，

翡翠吊坠迸发出的绿光竟然在雨幕中投射出一串二进制代码。穿白大褂的急救人员突然僵住，

他的瞳孔在急救灯下反射出异常的金属光泽。当我试图靠近担架时，他机械地抬手阻拦，

白大褂袖口露出皮肤下的蓝色电路纹路。"患者需要立即..."他的声音突然卡顿，

像坏掉的录音机，

"处...处...处理程序编号4396..."暴雨中传来直升机轰鸣，

探照灯将积水照得如同液态白银。穿战术服的特勤人员索降而下，

他们头盔上的摄像头闪着红光，肩章却是苏氏集团的logo。为首的人掀开面罩，

露出和林美娜七分相似的脸——如果那张脸不是明显由合成材料构成的话。"陈先生。

"机械合成的女声从她喉咙里传出，

"董事长邀请您共进..."她的眼球突然开始高速旋转，"...紧急预案启动，

检测到记忆泄露。"我下意识摸向口袋里的便利店员工卡，金属边缘不知何时变得滚烫。

天空中炸开的闪电突然静止，雨滴凝固成晶莹的水晶珠帘。在所有人冻结的动作中，

只有苏梦瑶的翡翠吊坠还在持续发光，

绿光里漂浮的全息文字赫然是："第9527号实验体，

记忆清除进度87.3%..."系统的提示音第一次带着电流杂音：警告！

检测到时空异常波动，建议立即花费10000挨骂值兑换记忆锚点

我看向账户余额：9999元。急救车后厢里，心电监护仪的曲线突然变成规则的锯齿波。

医护人员忙着处理外伤时，没人注意到苏梦瑶的胸腔正发出微弱的蓝光。"血压80/50，

心率..."护士的声音戛然而止。

她瞪大眼睛看着突然自行缝合的伤口——皮肤下隐约有银色丝线在游走，

像无数纳米级的缝纫机针。我假装弯腰捡手机，

趁机瞄到掉落的病历本："机械心脏维护记录：3月15日更换液金电池，

预计使用期限..."日期被人用红笔粗暴地涂改了。当担架被抬上救护车时，

一块沾血的电路板从苏梦瑶袖口滑落。我趁乱捡起，

发现上面蚀刻着熟悉的logo——童年那家倒闭的玩具厂，

"奇妙科技"四个字已经氧化发黑。"别看。"穿貂皮的女人突然抓住我手腕，

她的美甲不知何时变成了绝缘材质，"除非你想被记忆清洗。"她压低声音时，

我闻到她呼吸里有锂电池电解液的味道。直升机螺旋桨掀起的气流中，

某个特勤人员的面罩被掀起一角。在机械骨骼与仿生皮肤的接缝处，

我看到了和自己左臂上一模一样的条形码——只是编号比我的少了前四位。

暴雨突然改变了坠落轨迹，雨滴在距离地面一米处诡异地汽化。

柏油路上浮现出发光的拓扑图形，正是我梦中反复出现的那个棉花糖爆炸的数学模型。

系统界面突然弹出红色警报：关键记忆碎片已激活！我的太阳穴突突跳动，

童年那段被尘封的记忆如潮水涌来：2003年6月17日，

游乐园的棉花糖机不是意外爆炸。穿着公主裙的小苏梦瑶被气浪掀飞时，

是戴着奥特曼面具的我用身体当了她的人肉垫子。而当时我们身后，

站着拿遥控装置的中年男人——他的腕表，和今天苏父戴的百达翡丽是同一款。"陈先生！

"急救人员的呼唤将我从回忆拉回现实。

他递来的平板电脑上显示着苏梦瑶的X光片：在那颗精密运转的机械心脏中央，

嵌着一颗已经融化变形的彩色糖球——正是当年我送给她的"宇宙无敌超级彩虹糖"。

系统突然响起欢快的提示音：隐藏成就"甜蜜核心"已解锁！

当前挨骂值可兑换机械心脏干扰器或糖分记忆提取术

我看向雨中开始扭曲变形的救护车，

苏梦瑶的翡翠吊坠正透过车窗投出全息投影：那是家便利店的平面图，

正是我现在打工的这家。而在设计图角落，标注着"心灵感应放大器安装位"的字样。

当特勤人员举起的电磁枪开始充能时，

我摸出口袋里那块融化的草莓味棒棒糖——今早整理货架时莫名出现在收银台的"赠品"。

糖纸在雨中渐渐显出一行小字："当心记忆里的棉花糖"。直升机舱门关闭前，

我看到苏梦瑶的机械手指在担架上轻轻敲击摩尔斯电码。翻译过来是："便利店冷柜第三层。

"那里存放的，正是王翠花女士每天必买的特价鱼丸。

第三章：医院风波救护车的鸣笛声刺破雨幕，我攥着苏梦瑶病号服的衣角不松手，

直到护士用注射器威胁要给我打镇静剂。消毒水的气味里混着一丝不寻常的焦糊味，

像是电路板短路后的味道。"患者需要立即手术！"主刀医生的金丝眼镜反射着冷光，

我注意到他白大褂下露出防静电手环——这可不是普通外科医生的标配。当他转身时，

后颈处一闪而过的金属光泽让我想起童年那台总是赢我的街机。医院走廊突然骚动起来。

十二个穿黑西装的男人呈战术队形推进，领带的温莎结都系得一丝不苟。

为首的保镖推开手术室门时，我瞥见他虎口处的老茧——不是枪茧，

而是长期操作某种精密仪器留下的痕迹。"苏董事长到。"人群自动分开，

走来的男人把高定西装穿出了铠甲的效果。他腕间的百达翡丽在荧光灯下泛着冷光，

和财经杂志封面上那张特写一模一样。但当他走近时，

我闻到了熟悉的松木香——和便利店关东煮机喷出的白雾同款。"你就是陈默。

"这不是疑问句。他递来的铂金名片边缘锋利得能割纸，上面却只印着串经纬度坐标。

"梦瑶的机械心脏有电磁屏蔽功能，为什么你能触发紧急协议？"我正想装傻，

系统突然在视网膜上投射出全息分析：检测到目标人物心率异常，建议兑换谎言增幅器

账户余额跳动时，走廊的应急灯突然频闪，在苏父瞳孔里映出诡异的二进制代码。

"可能因为..."我摸出口袋里融化的棒棒糖，"这个？"苏父的表情瞬间凝固。

他身后穿白大褂的助理突然剧烈咳嗽，吐出的竟是银色液滴。当保安们慌忙围上去时，

我趁机溜向手术室，却被护士站沸腾的八卦吸引了注意力。

说苏小姐每次维修都要更换记忆模块...""...上次那个实习生只是看了眼核心代码，

第二天就...""...机械心脏的能源根本不是锂电..."我假装系鞋带，

把护士掉落的工牌顺进口袋。

项第七条用红笔标注："严禁在3号手术室使用电子设备"——而苏梦瑶正被推进那个方向。

医院的广播突然响起《蓝色多瑙河》，这是苏氏集团的内网通讯提示音。

所有显示屏同时跳出红色警告：一级协议启动。我猫腰躲过巡逻的保安，

却在拐角撞见个意想不到的人——王翠花女士正举着CT片对着灯光研究。

"阿姨您这是...？""腰椎间盘突出。"她没好气地瞪我，突然压低声音："小子，

你身上有RFID信号干扰。"她掀开病号服下摆，腰间赫然绑着个军用级信号干扰器，

"从你救的那个丫头身上掉下来的。"手术室方向突然传来金属撞击声。透过门上的观察窗，

我看到主刀医生正在操作台输入代码——那根本不是医疗程序，

而是一个三维建模软件的界面。苏梦瑶敞开的胸腔里，机械心脏正投射出全息城市地图，

某个坐标在不断闪烁。"便利店..."我喃喃自语。

那个位置正是我打工的连锁便利店总部。王翠花突然拽着我躲进储物间。她摸出老年机，

屏幕上是幅老照片：年轻的她穿着工装，站在"奇妙科技"的招牌下，

身旁戴眼镜的男人抱着穿公主裙的小女孩。"二十年前那场爆炸不是意外。

"她指甲抠进相框，"他们在孩子脑子里装的东西...现在成熟了。

"走廊传来整齐的脚步声。透过门缝，我看到苏父带着一群穿防化服的人走向地下室。

最后面那个人的走路姿势很奇怪——他的左脚每次落地时，都会发出微弱的伺服电机声。

我的手机突然震动，未知号码发来的短信："冷柜第三层，密码是你工号倒过来。

"锁屏壁纸上的关东煮不知何时变成了数据流，

最粗的那根鱼丸分明是根加密的量子通讯模块。当医院广播突然切换成儿歌《小星星》时，

所有医护人员同时停下动作。他们的眼球在某个瞬间全部变成了机械的红色，

又很快恢复如常。系统在我耳边尖啸：检测到群体意识同步，建议立即撤离！

但已经晚了。地下室传来沉闷的爆炸声，整栋楼的灯光开始按照摩尔斯电码的节奏明灭。

翻译过来是："实验体9527已苏醒。"护士站的电子病历屏突然蓝屏，

跳出无数个"ERROR"窗口。我假装头晕扶住台面，

看到值班护士在键盘上输入的命令行——那根本不是医疗系统操作，

而是在调试某种神经网络参数。"血压药在..."她的声音突然卡顿，

瞳孔收缩成相机镜头般的圆点，"第三...第三..."机械摩擦声从她喉咙里传出，

白大褂领口露出颈部皮肤的接缝处闪着金属光泽。我趁机瞄向电脑，

监控画面显示3号手术室里的"医生们"正在组装某种非医疗设备。

那个被称作"除颤器"的装置，分明是带电极的微型信号塔。

"请...返回...病房..."护士的手臂突然不自然地扭转180度抓住我手腕，

皮肤下传来伺服电机的高速运转声。她的体温正在急剧升高，像是过载的CPU。

王翠花突然出现，往护士后颈泼了半瓶矿泉水。短路爆出的火花中，

护士头部的仿生皮肤熔出个硬币大的洞，露出里面精密的齿轮组。她僵在原地，

眼窝深处亮起报警红光。"第二代护理型。"王翠花从护士口袋里摸出张磁卡，

"比我们当年造的粗糙多了。"她踢开护士站下方的地板，

露出隐藏的检修通道："想知道真相就跟我来。"通道里布满蜘蛛网般的光缆，

每隔十米就有个闪着绿光的服务器机柜。某个机柜的门半开着，里面不是电路板，

而是浸泡在营养液中的大脑组织——下方标签写着"供体来源：2019年医疗废弃物"。

"他们在用死者大脑训练AI。"王翠花的声音在管道里回荡，

"但活体实验才是关键..."她突然停下，

指着通风口外的场景：地下三层是个巨大的圆形实验室，

中央悬浮着直径五米的机械心脏原型机。二十个穿病号服的人被固定在环形座椅上，

太阳穴贴着电极片。苏父站在控制台前，而屏幕上实时显示的数据流里，

不断跳出"记忆提取进度"的百分比。

"那是..."我认出了其中几个面孔——便利店的常客，

包括总来买彩票的秃顶大叔和总偷口香糖的中学生。

王翠花递给我个老式寻呼机："奇妙科技的遗产。

"屏幕上滚动着二十年前的实验日志："7月15日，第44次疼痛记忆转化测试，

9岁实验体表现出惊人的能量转化率..."通风管道突然剧烈震动。下方实验室里，

机械心脏原型机开始超频运转，所有连接者同时抽搐起来。

苏父狂喜地大喊："记忆共振成功了！"而监控屏幕上，

便利店监控画面突然切入——冷柜正诡异地自己打开，鱼丸包装袋全部立了起来，

像在接受某种神秘检阅。系统在我脑中尖叫：检测到量子纠缠信号！

视网膜上跳出个从未见过的金色界面："奇妙科技管理员权限激活，

请输入声纹密码——"我下意识念出童年最爱说的那句话："奥特曼变身！

"整个地下实验室突然断电，只有机械心脏迸发出耀眼的彩虹色光芒。

所有实验体的病号服背后，都渐渐浮现出同样的卡通图案——戴着奥特曼面具的小男孩。

第四章：直播实验便利店的仓库里堆满了防秃洗发水，

李哥正用拳击绷带缠着纸箱边缘防止磨损。他左耳的旧伤在荧光灯下泛着珍珠母的光泽，

那是十年前全国轻量级决赛留下的纪念。"真要搞直播？"他擦着汗问道，

肱二头肌上的纹身随动作起伏——那是个条形码图案，

下面隐约能辨认出"实验体009"的字样。我这才注意到，

他每次搬重物时右膝都会发出轻微的机械摩擦声。我调试着用废旧货架改造的直播架，

手机镜头前粘着从苏梦瑶车上掉落的钻石耳钉——这玩意在补光灯下能折射出梦幻的光斑。

系统界面突然弹出提示：检测到高价值直播道具，魅力值+50%"测试测试！

"我对着镜头咧嘴一笑，账户余额随着第一个"丑"字弹幕开始跳动。

李哥的前妻突然踹门而入，她手里的菜刀在镜头里闪着寒光。"死鬼！抚养费呢？

"她刀尖指向李哥时，腕间的智能手环突然蓝屏，显示出奇怪的机械设计图。

弹幕瞬间爆炸：[家暴现场？][剧本吧？

][那手环像苏氏科技的新品]我趁机举起防秃洗发水："本产品专治各种不服！

"李哥条件反射地摆出防御姿势，他前妻的菜刀却突然转向，

劈开了身后的纸箱——里面滚出的根本不是洗发水，而是微型信号发射器，

上面刻着"奇妙科技2003"。直播间人数突破十万时，空调突然喷出带着松木香的白雾。

弹幕里有人问：[什么牌子的加湿器？]但我知道，这和关东煮机喷出的雾气是同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