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木偶凌晨三点的写字楼依然灯火通明。
阿琳揉了揉酸胀的眼睛，电脑屏幕上的数字开始变得模糊。
这是本周第四个通宵，项目组原本十个人的工作量，现在压在剩下的三个人身上。
前两天，小张因为过度劳累住院了，听说是急性胃穿孔。
而今天下午，李姐也请了病假，说是血压飙到了180。
阿琳机械地敲击着键盘，将最后一份季度报表的数据核对了三遍。
荧光灯的白光在她头顶嗡嗡作响，像是某种不祥的预兆。
这份报表关系到整个部门的业绩考核，一丝错误都不能有。
她的手指已经麻木，太阳穴突突地跳动，但还是强迫自己保持清醒。
"阿琳姐，你先走吧，我来收尾。
"隔壁工位的小王递来一杯咖啡。
他是实习生，来公司才三个月，却已经学会了像其他人一样熬夜加班。
咖啡杯上还冒着热气，混合着廉价速溶咖啡的苦涩气息。
"你今天看起来脸色很差，早点回去休息吧。
"阿琳摇摇头，接过咖啡抿了一口。
苦涩的液体滑过喉咙，带来短暂的清醒。
她看着小王憔悴的脸，那双年轻的眼睛里已经布满了红血丝。
"这些我处理完就走，你先回去吧。
别像小张一样累倒了。
"等到真正收拾包准备离开时，已经快四点了。
走廊里只剩下她一个人的脚步声，清晰地回荡在空旷的楼层里。
电梯门打开时发出沉重的叹息，仿佛在为又一个加班的灵魂默哀。
深秋的夜风像刀子一样刮在脸上。
阿琳裹紧外套，在空荡荡的街道上快步走着。
路灯投下惨白的光，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像是要把她撕成两半。
路过一家24小时便利店时，她鬼使神差地停下脚步。
透过玻璃橱窗，货架上摆着一排木制玩偶，每个都穿着职业装，脸上画着标准的微笑。
那表情莫名熟悉，阿琳恍然发现，那正是她每天在办公室里挂着的表情。
"现在的营销也太拼了，连打工人玩偶都出来了。
"她自嘲地笑笑，继续往家走。
公寓楼道里很安静，只有日光灯发出微弱的嗡鸣，那声音像是某种生物的低语。
经过1202室时，阿琳下意识放慢脚步。
一个月前，这里住着一位独居老太太，据说是退休教师。
那天凌晨，也是这样的时间点
阿琳揉了揉酸胀的眼睛，电脑屏幕上的数字开始变得模糊。
这是本周第四个通宵，项目组原本十个人的工作量，现在压在剩下的三个人身上。
前两天，小张因为过度劳累住院了，听说是急性胃穿孔。
而今天下午，李姐也请了病假，说是血压飙到了180。
阿琳机械地敲击着键盘，将最后一份季度报表的数据核对了三遍。
荧光灯的白光在她头顶嗡嗡作响，像是某种不祥的预兆。
这份报表关系到整个部门的业绩考核，一丝错误都不能有。
她的手指已经麻木，太阳穴突突地跳动，但还是强迫自己保持清醒。
"阿琳姐，你先走吧，我来收尾。
"隔壁工位的小王递来一杯咖啡。
他是实习生，来公司才三个月，却已经学会了像其他人一样熬夜加班。
咖啡杯上还冒着热气，混合着廉价速溶咖啡的苦涩气息。
"你今天看起来脸色很差，早点回去休息吧。
"阿琳摇摇头，接过咖啡抿了一口。
苦涩的液体滑过喉咙，带来短暂的清醒。
她看着小王憔悴的脸，那双年轻的眼睛里已经布满了红血丝。
"这些我处理完就走，你先回去吧。
别像小张一样累倒了。
"等到真正收拾包准备离开时，已经快四点了。
走廊里只剩下她一个人的脚步声，清晰地回荡在空旷的楼层里。
电梯门打开时发出沉重的叹息，仿佛在为又一个加班的灵魂默哀。
深秋的夜风像刀子一样刮在脸上。
阿琳裹紧外套，在空荡荡的街道上快步走着。
路灯投下惨白的光，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像是要把她撕成两半。
路过一家24小时便利店时，她鬼使神差地停下脚步。
透过玻璃橱窗，货架上摆着一排木制玩偶，每个都穿着职业装，脸上画着标准的微笑。
那表情莫名熟悉，阿琳恍然发现，那正是她每天在办公室里挂着的表情。
"现在的营销也太拼了，连打工人玩偶都出来了。
"她自嘲地笑笑，继续往家走。
公寓楼道里很安静，只有日光灯发出微弱的嗡鸣，那声音像是某种生物的低语。
经过1202室时，阿琳下意识放慢脚步。
一个月前，这里住着一位独居老太太，据说是退休教师。
那天凌晨，也是这样的时间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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