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命由我不由天出处是哪

我命由我不由天出处是哪

作者: 穗虫

言情小说连载

《我命由我不由天出处是哪》中的人物魏崇萧煜拥有超高的人收获不少粉作为一部言情小“穗虫”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不做以下是《我命由我不由天出处是哪》内容概括:1大红的喜绸缠绕着梁满目的赤色几乎要灼伤我的铜镜里映出的女凤冠霞明艳不可方可那双眼眸深却凝结着化不开的寒我叫沈凝曾经是镇国大将军沈骁的嫡长三年父亲被诬通敌叛一道圣沈家满门抄唯留下被没入教坊若非煜王萧煜力以“罪臣之当以身赎侍奉皇以儆效尤”为将我指婚于我早已是乱葬岗上的一抔黄所有人都煜王殿下悲天悯不计前...

2025-03-31 04:15:22

1大红的喜绸缠绕着梁柱,满目的赤色几乎要灼伤我的眼。铜镜里映出的女子,凤冠霞帔,

明艳不可方物,可那双眼眸深处,却凝结着化不开的寒冰。我叫沈凝霜,

曾经是镇国大将军沈骁的嫡长女。三年前,父亲被诬通敌叛国,一道圣旨,沈家满门抄斩,

唯留下我,被没入教坊司。若非煜王萧煜力保,以“罪臣之女,当以身赎罪,侍奉皇室,

以儆效尤”为由,将我指婚于他,我早已是乱葬岗上的一抔黄土。所有人都说,

煜王殿下悲天悯人,不计前嫌,给了我这个罪奴一线生机。他们艳羡我一朝飞上枝头,

从贱籍摇身一变成了尊贵的煜王妃。只有我自己知道,这桩婚事,于我而言,是饮鸩止渴,

是卧薪尝胆。我答应,不过是为了活着,为了靠近权力中心,

为了查清父亲当年究竟是为何蒙冤!吉时将至,喜娘在一旁喋喋不休地嘱咐着规矩。我的心,

却比这深秋的寒夜还要冷。忽然,窗棂被轻轻叩响了三下,短促而有力。

这是我和绿绮约定的暗号。我屏退左右,只留下绿绮。她脸色煞白,嘴唇颤抖着,

从怀中掏出一个用油纸紧紧包裹的小物件,递到我面前。

“小姐……这是……这是王伯拼死送出来的……”王伯是我父亲当年的亲随,

沈家出事后便不知所踪。我颤抖着手,解开油纸,里面露出一枚小巧的、形状奇特的兵符。

这兵符,我认得!这是父亲当年统领西北玄甲军的半枚虎符!另外半枚,

理应在兵部或陛下手中。但这不是最重要的。最让我浑身血液冻结的是,这半枚虎符的背面,

被人用利器刻下了一个小小的、几乎难以辨认的“煜”字!这个“煜”字,笔锋凌厉,

带着一种熟悉的、深入骨髓的霸道。我曾在萧煜处理军务时,无意间瞥见过他的签名,

那风格,如出一辙!绿绮的声音带着哭腔:“小姐,王伯说,

当年就是有人用这半枚伪造的虎符,调动了我们家的一支亲兵,制造了通敌假象!王伯还说,

他亲眼看到……看到煜王殿下身边的一个亲信,事后收走了这枚虎符!王伯躲藏三年,

才找到机会,今日大婚,守卫松懈,他想将此物交给您,

却被发现了……他……他已经……”后面的话,我听不清了。耳边只剩下嗡嗡的轰鸣。

煜王萧煜!那个在外人眼中救我于水火的“恩人”,那个即将成为我夫君的男人,

竟然就是当年构陷我沈家的幕后黑手之一?!这三年的隐忍,这被迫接受的屈辱婚事,

难道从头到尾,都是他精心策划的一场骗局?是为了斩草除根,还是为了掩盖更深的秘密?

巨大的荒谬感和冰冷的恨意瞬间攫住了我。我看着镜中那个穿着嫁衣的自己,

只觉得无比讽刺。“呵……”我低低地笑了起来,越笑越大声,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红妆配血泪,何其悲凉,又何其可笑!我命由我不由天,

更不由这个将我踩入尘埃、又企图用婚姻将我彻底掌控的男人!“吉时到——!王妃娘娘,

请——!”门外传来喜娘高亢的声音。我猛地止住笑,深吸一口气,用帕子拭去泪痕,

将那枚冰冷的虎符紧紧攥在掌心。指甲嵌入皮肉,带来尖锐的痛楚,却让我更加清醒。

沈凝霜,从今天起,你的战场,就在这煜王府,就在萧煜身边。血海深仇,不死不休!

我站起身,推开门,在众人惊艳的目光中,一步步走向那顶通往地狱,

也可能通往真相的大红花轿。我的脸上,重新挂上了温顺得体的微笑,只是那笑意,

未达眼底,淬着比寒冰更冷的锋芒。萧煜,这场戏,我们慢慢唱。2花轿摇摇晃晃,

一路吹吹打打,将我送进了煜王府。跨火盆,拜天地,礼数周全,繁琐冗长。

我像个精致的提线木偶,任人摆布,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羞涩与顺从。萧煜就站在我的身侧,

一身大红的亲王吉服,衬得他愈发俊朗挺拔。他似乎心情很好,嘴角噙着温和的笑意,

看向我的目光里,带着几分探究,几分满意,甚至……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

若在几个时辰前,我或许还会被这假象迷惑,甚至生出一丝不切实际的幻想。但现在,

他每一个看似温情的举动,都像一把淬毒的匕首,狠狠扎在我的心上。终于,

所有的仪式结束,我被送入了新房。红烛高烧,暖意融融。房间里只剩下我和他。

他挥退了下人,亲自走过来,想要揭我的盖头。“王爷,”我微微侧身,避开了他的手,

声音平静无波,“凝霜身份卑微,能嫁与王爷,已是天大的福分。

只是……今日骤然更换门庭,心中惶恐,可否容凝霜……独自静一静?”萧煜的手顿在半空,

眸色深沉地看着我。那目光锐利如鹰隼,仿佛要将我脸上每一丝细微的表情都看穿。

空气一瞬间变得凝滞而危险。我垂下眼帘,掩去眸中的恨意与警惕,

只露出一副怯懦不安的模样。半晌,他忽然低笑一声,那笑声低沉悦耳,却让我背脊发寒。

“也好。”他收回手,语气依旧温和,“是本王心急了。王妃一路劳顿,早些歇息吧。

”他没有再靠近,只是走到桌边,自顾自地斟了两杯合卺酒,举起其中一杯,

遥遥对着我:“这杯酒,本王先干为敬。王妃随意。”说罢,他仰头一饮而尽,

然后将酒杯轻轻放在桌上,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转身离开了。门被关上,将外面的喧嚣隔绝。

我猛地松了一口气,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刚才那一刻,我几乎以为他看穿了我的伪装。

绿绮悄悄走进来,扶住我:“小姐,您没事吧?”我摇摇头,示意她关好门窗。“绿绮,

王伯他……确认没救了吗?”我的声音艰涩。绿绮眼圈一红,点了点头:“嗯,

奴婢打探过了,王伯被发现时,已经……已经断气了。是王府的侍卫动的手,

说是冲撞了王爷的喜驾。”冲撞喜驾?好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分明是杀人灭口!

我缓缓揭下盖头,走到桌边,看着那杯萧煜没有动过的合卺酒,又看了看他喝过的那只空杯。

心中一个念头闪过。我拿起他用过的酒杯,凑到鼻尖轻轻嗅了嗅。没有异常的酒味。但,

多年的警惕让我没有放松。我拔下头上的一支银簪,小心翼翼地探入那杯未动的酒中。

银簪没有任何变化。是我多心了吗?不。萧煜此人,深不可测。他刚才的离开,看似体贴,

焉知不是另一种试探?“绿绮,”我压低声音,“去找些银针来,越多越好。

”绿绮不明所以,但还是迅速找来了府里备用的绣花针和几根药用的细银针。

我将所有银针一一浸入那杯酒中。就在最后一根银针没入酒液时,奇迹发生了!

那根原本光亮的银针,针尖处,竟然迅速染上了一层淡淡的、诡异的乌黑色!毒!酒里有毒!

我和绿绮都倒吸了一口冷气。这毒下得极为隐秘,分量不多,普通的银簪根本试不出来,

需要长时间浸泡或多根银针同时接触才能显现。而且,看这毒性发作的缓慢程度,

恐怕不是立刻致命的剧毒,而是某种会慢性损害身体,或者……控制心神的药物?

萧煜……他竟然在新婚之夜,就想对我下毒?!他让我“随意”,

是他笃定我会为了表示顺从,喝下这杯“合卺酒”?还是他另有目的?他自己喝的那杯,

是否也有问题?或者,这毒,根本就是冲着我来的?冷汗瞬间浸湿了我的后背。这个男人,

比我想象的还要狠毒,还要迫不及待!他留下这杯毒酒,转身离开,

究竟是想试探我是否会喝,还是……另有后手?我不敢再在这个房间多待一刻。“绿绮,

我们不能留在这里。”我果断道,“扶我起来,我们去……”去哪里?这偌大的王府,

哪里才是安全的?就在这时,窗外传来极轻微的衣袂破空之声,似乎有人在飞速靠近!

3“有人!”我和绿绮同时警觉。几乎在同一时间,“砰”的一声,窗户被从外面撞开,

几道黑影如鬼魅般闪了进来,手中寒光闪烁,直扑床榻!他们的目标,是我!

幸好我刚才离开了床边。绿绮惊呼一声,下意识地将我护在身后。“保护王妃!

”门口传来侍卫的呼喊,显然外面的守卫也发现了异常。但这些黑衣刺客身手极为了得,

招式狠辣,根本不与侍卫纠缠,目标明确地朝着我攻来。他们的目的似乎不是取命,

而是……擒获?“抓住她!死活不论!”为首的黑衣人声音嘶哑地下令。电光火石间,

我脑中闪过无数念头。这些人是谁派来的?是萧煜吗?他前脚刚走,刺客后脚就到,

是他发现了我已知晓秘密,要杀人灭口?还是他故意设下的苦肉计,

想在我面前上演一出英雄救美,进一步获取我的信任?或者是丞相魏崇?

他一直视我父亲为眼中钉,沈家倒台,他获利最大。他怕我活着查出真相,所以要除掉我?

还是……宫里那位多疑的陛下?他不放心萧煜娶了我这个“罪臣之女”,

怕我们联合起来对皇权不利?情势危急,容不得我多想。绿绮虽然忠心,但武功平平,

根本不是这些专业刺客的对手。眼看一把闪着寒光的匕首就要刺中我,

我急忙拉着绿绮往桌子底下躲。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房门再次被猛地撞开!

一道颀长的身影如旋风般冲了进来,手中长剑挽出凌厉的剑花,

叮叮当当地格开了刺向我的匕首。是萧煜!他去而复返!“大胆狂徒!竟敢在王府行刺!

”萧煜的声音冰冷彻骨,带着凛然的杀气。他身形快如闪电,剑法更是精妙绝伦,

每一剑都直指刺客要害。那些黑衣刺客显然没料到煜王会突然折返,而且武功如此高强。

几番交手下来,他们明显落了下风。“撤!”为首的黑衣人见势不妙,当机立断,虚晃一招,

带着剩下的人撞破另一扇窗户,遁入了夜色之中。萧煜没有去追,而是迅速转身,

几步走到我面前,紧张地上下打量我:“凝霜,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

”他的语气充满了关切,眼神里也满是后怕和……怒意?我躲在桌子底下,

看着他伸向我的手,心中却是一片冰冷。演戏?还是真情流露?如果刺客是他派来的,

那他这番“英雄救美”未免太过及时,太过巧合。如果刺客不是他派来的,

那他为何去而复返?他刚才离开,是真的有事,还是故意引蛇出洞?

还有那杯毒酒……无数的疑问在我脑中盘旋。我定了定神,没有立刻去握他的手,

而是扶着桌沿,自己慢慢站了起来,

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惊魂未定:“多谢……多谢王爷救命之恩。凝霜……凝霜没事。

”我的目光,不经意地扫过桌上那两杯酒。盛着毒酒的那杯,还好端端地放在那里。

而他喝过的那只空杯,却不见了!他是什么时候收走的?是在刚才打斗的混乱中?

还是在他第一次离开之前就悄悄带走了?我的心沉了下去。他果然有问题!

萧煜似乎没有注意到我的异样,他看着一片狼藉的房间和破损的门窗,脸色阴沉得可怕。

“来人!”他厉声喝道。侍卫统领立刻带人冲了进来,跪地请罪:“属下失职,请王爷恕罪!

”“彻查!给本王彻查!所有入口,严加盘查!务必将刺客的来历给本王查清楚!

”萧煜的声音带着雷霆之怒,“另外,加强王妃院落的守卫,再出任何差错,你们提头来见!

”“是!”侍卫们领命而去。萧煜这才回过头,目光重新落在我身上,语气缓和了些许,

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这里不安全了,今晚,你搬去本王的寝殿。”4搬去萧煜的寝殿?

我的心猛地一跳。和他同处一室?与这个可能是杀父仇人、甚至刚刚还想毒害我的男人共处?

我下意识地想要拒绝,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拒绝,只会引来他更多的怀疑。

如今我势单力薄,羽翼未丰,绝不能和他硬碰硬。更何况,近距离接触,

或许更容易找到他的破绽。“……是,全凭王爷安排。”我低下头,声音细若蚊呐,

掩饰住内心的波涛汹涌。萧煜的脸上似乎掠过一丝满意。

他吩咐下人简单收拾了我的随身物品,便亲自带着我和绿绮,穿过几重回廊,

来到了他的主院——揽月轩。揽月轩果然比我原先住的偏院要气派得多,守卫也更加森严。

寝殿内陈设简洁,却处处透着低调的奢华。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龙涎香,

混合着他身上特有的清冽气息。他让绿绮在外间守着,自己则引我进入内室。

巨大的拔步床上,铺着柔软的锦被。我的心跳得更快了。“今晚受惊了,早些休息吧。

”萧煜指了指床,“你睡里面。”他的语气自然得仿佛我们是多年的恩爱夫妻。

我默默地走到床边,和衣躺下,背对着他。身体僵硬得像一块石头。

萧煜在外间的矮榻上坐下,似乎在处理紧急的公务,笔尖划过纸张发出沙沙的声响。

时间一点点流逝,红烛燃烧,光影摇曳。我闭着眼睛,却毫无睡意。脑子里乱糟糟的,

全是那枚虎符,那杯毒酒,还有刚才那些凶狠的刺客。萧煜……他到底想干什么?

他是真的爱慕我,所以不惜用手段也要将我留在身边,哪怕这手段是构陷我的家族?还是说,

我身上有他想要的东西?比如,沈家传说中那份可以颠覆皇权的藏宝图?或者,

是父亲掌握的某些朝廷秘辛?他今晚救我,是真的?还是演戏?刺客若是别人派来的,

他留下我,是为了保护,还是为了更好地监视?若刺客真是他派的,那毒酒又是怎么回事?

难道是两手准备?毒不死就用刺杀?黑暗中,我能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还有他平稳的呼吸声。这个男人,就躺在离我咫尺之遥的地方。他是我的夫君,

却也可能是我不共戴天的仇人。这种感觉,既荒诞,又惊悚。不知道过了多久,

外间的烛火似乎熄灭了。脚步声响起,他朝着床边走来。我的身体瞬间绷紧,

几乎屏住了呼吸。他没有上床,只是在床边站了一会儿,似乎在看我。那目光,

带着一种我无法理解的复杂情绪。然后,他轻轻地,替我掖了掖被角。

指尖不经意地触碰到我的肩膀,带着一丝温热。我浑身一颤,几乎要弹起来。

他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僵硬,动作顿了一下,随即若无其事地收回手,

在我身后的床沿躺了下来。我们之间隔着一段距离,却能清晰地感受到彼此的存在。

他身上那股清冽的气息萦绕在鼻尖,不再只是香料的味道,

还带着一种……属于他个人的、充满侵略性的男性气息。

我从未与一个男子如此近距离地共处一夜。更何况,这个男子,是萧煜。“睡吧。

”他低沉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有本王在,不会再有事了。

”他的话,像是一句承诺,又像是一句警告。我依旧背对着他,紧紧闭着眼睛,

脑子里却更加清醒。有他在,真的就不会有事了吗?恐怕,最大的危险,就来自于他本身。

这一夜,注定无眠。我听着他渐渐变得均匀绵长的呼吸声,不知他是真的睡着了,

还是在伪装。而我,则睁着眼睛,看着窗外透过来的朦胧月光,

在心里一遍遍地描摹着复仇的蓝图。萧煜,不管你有什么目的,不管你有多么深不可测,

我沈凝霜,绝不会任你摆布。我命由我,不由夫!5第二天清晨,我醒来时,

身边的位置已经空了。萧煜不知何时已经离开。绿绮伺候我梳洗更衣。

看着镜中略显憔悴的自己,我深吸一口气,打起精神。新婚第二天,按规矩,

我要去给府里的长辈敬茶。但萧煜是亲王,父母早已不在,

上面只有一位并无实权的太妃常年礼佛。真正的“长辈”,其实是宫里的那位。

萧煜似乎早已安排好,派人传话,说陛下身体不适,今日不必入宫请安,

让我安心在府中休养。这倒是省了我不少麻烦,也让我有时间开始我的计划。“绿绮,

你去打听一下,昨晚那些刺客,可有留下什么线索?”我一边整理着衣袖,一边低声吩咐。

“是,小姐。”绿绮应声退下。我则在揽月轩里慢慢踱步。萧煜的书房就在隔壁,守卫森严。

我暂时不打算硬闯,以免打草惊蛇。我在院中“散步”,看似无意,

实则在观察这里的地形和守卫换班的规律。没过多久,萧煜回来了。

他换了一身墨蓝色的常服,少了几分战场上的凌厉,多了几分世家公子的温润。“醒了?

”他走到我身边,很自然地握住我的手,“昨晚睡得好吗?”他的掌心温热干燥,

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量。我强忍着甩开他的冲动,微微垂眸:“劳王爷挂心,

凝霜睡得很好。”“那就好。”他牵着我往屋里走,“我已经吩咐下去,彻查刺客之事,

定会给你一个交代。你安心住在这里,揽月轩的守卫是王府最严密的。”他这话,

是在安抚我,还是在警告我,这里是他的地盘,我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凝霜相信王爷。”我顺从地说。用早膳时,气氛有些微妙。他时不时地看我,

目光中带着探究。我则始终保持着温顺恭敬的姿态,不多言,不多看。饭后,

他似乎要去处理公务,临走前,却忽然回头,状似无意地问了一句:“对了,凝霜,

本王听说,令尊当年似乎有一枚随身携带的玉佩,极为珍爱,不知……现在何处?

”我的心猛地一沉!他果然在打探沈家的东西!父亲确实有一枚家传的螭龙纹玉佩,

从不离身。但在沈家被抄家时,所有物品都被查抄入库,那玉佩自然也……等等!

我记得母亲曾说过,那玉佩材质特殊,内藏玄机,是沈家世代相传的信物,

关系到沈家最大的秘密。父亲在出事前几天,曾将一个锦盒交给我,

让我无论如何也要贴身藏好,说将来或许能凭此物找到真相。当时情况混乱,

我没来得及细看,只知道那锦盒里似乎是……一枚玉佩!难道……父亲早已预料到不测,

将真的玉佩偷偷给了我,而让抄家的官兵拿走了赝品?这个念头让我激动不已,

但面上却不敢表露分毫。我强作镇定,

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茫然和哀伤:“王爷说的是父亲那枚螭龙玉佩吗?家父出事突然,

凝霜当时……当时太过慌乱,并不知晓玉佩的下落。想来,应该是被……被抄没了吧。

”我小心翼翼地观察着萧煜的反应。他听到我的回答,眼中似乎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失望,

但很快便恢复了温和:“是本王唐突了,勾起了王妃的伤心事。既然不知,那便算了。

”他没有再追问,转身离开了。看着他的背影,我的后心一阵发凉。

他果然是为了沈家的秘密而来!那枚虎符,恐怕只是他用来构陷父亲的“工具”,

他真正想要的,是那枚玉佩!而他现在娶我,除了掩人耳目,

恐怕也是为了更方便地从我身上找到玉佩的线索!我必须尽快找到那个锦盒!我回到房中,

屏退左右,开始仔细回忆。那个锦盒,我藏在了哪里?当时沈家被围,一片混乱,

我被士兵粗暴地推搡着……对了!我想起来了!在被带走的前一刻,

我慌乱中将那个小小的锦盒塞进了……塞进了我贴身携带的一个香囊里!那个香囊,

是我入教坊司时唯一被允许带在身边的旧物!我立刻让绿绮取来我所有的旧物。

在一个不起眼的布包里,我找到了那个早已褪色、却依旧散发着淡淡冷香的香囊。

我的手颤抖着,解开香囊的系带,从里面倒出一些干枯的花瓣,

以及……一个扁平的、触手生温的小木盒。打开木盒,里面静静地躺着一枚玉佩。玉质温润,

色泽古朴,上面雕刻着栩栩如生的螭龙纹,正是父亲的那枚!我拿起玉佩,仔细端详。

它看起来平平无奇,除了雕工精美些,并无特殊之处。秘密到底在哪里?

我尝试着转动、按压玉佩的各个部位,都没有反应。难道母亲说错了?或者,

需要特殊的法门才能开启?就在我一筹莫展之际,绿绮匆匆走了进来,脸色凝重:“小姐,

打听到了!昨晚的刺客虽然都逃了,但有人在后窗附近发现了一枚遗落的袖箭,

上面……上面刻着‘魏府’的标记!”魏府?丞相魏崇?!竟然是他?!6魏崇?这个结果,

既在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魏崇与我父亲素来政见不合,又是朝中鹰派的代表。

当年沈家倒台,他确实是最大的受益者之一。他想杀我灭口,动机充足。

但……事情真的这么简单吗?那枚刻着“魏府”标记的袖箭,会不会是有人故意留下的?

比如……萧煜?他想借刀杀人,除掉我,同时嫁祸给他的政敌魏崇?或者,

他想利用我对魏崇的仇恨,让我将矛头指向魏崇,从而忽略他自己?一时间,我难以判断。

但无论真相如何,这枚袖箭,对我来说,是一个绝佳的机会。“绿绮,

”我眼中闪过一丝冷光,“设法,让这枚袖箭‘不经意’地被王爷的人发现。

”绿绮冰雪聪明,立刻明白了我的意图:“小姐是想……祸水东引?”“不错。

”我冷笑一声,“既然有人想借刀杀人,那我不妨顺水推舟,让他们狗咬狗去。萧煜和魏崇,

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让他们相互猜忌,相互掣肘,我才能在夹缝中找到喘息和反击的机会。

绿绮领命而去。我则重新将注意力放回手中的玉佩。既然萧煜和魏崇都对它如此感兴趣,

那它一定隐藏着惊天的秘密。我将玉佩放在烛光下仔细观察,又用指尖细细摩挲。突然,

我感觉到玉佩背面,螭龙眼睛的位置,似乎有一个极其微小的凸起。

我尝试着用指甲用力按压那个凸起。只听“咔哒”一声轻响,

玉佩的侧面竟然弹开了一条细小的缝隙!里面是空的?不,不对!缝隙深处,

似乎卷着一张极薄的、几乎透明的丝帛!我小心翼翼地用簪子尖端,将那张丝帛挑了出来。

展开一看,上面用一种特殊的墨水,绘制着一幅极其复杂的……地图?

但这地图并非山川河流,而像是一座巨大陵墓或宫殿的内部结构图,

上面标注着许多奇特的符号和文字。在地图的一角,还有一行用血写成的小字,字迹潦草,

却力透纸背:“煜狼子野心,魏蛇蝎心肠,皆非善类。吾儿凝霜,持此图,寻裴砚,

方可解沈家冤屈,保自身周全。切记,勿信萧煜!”最后那四个字“勿信萧煜”,

如同惊雷在我脑中炸响!这是父亲的字迹!他果然早就看穿了萧煜的真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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